天絕音點(diǎn)頭道,
“是的?!?/p>
墨白接著說道,
“這些人,代表著良緣就在這些在場的眾人當(dāng)中。
我們用排除法算一下啊,葉風(fēng)的良緣,肯定是韓雪兒吧?”
天絕音點(diǎn)了點(diǎn)頭,
“沒錯,看得出來,天君前輩對雪兒前輩很是癡心,而且司緣也說了,他倆有緣?!?/p>
“敖辰和朵朵就不用說了,敖辰是韓風(fēng)的道侶,朵朵跟韓風(fēng)的故事,我們也都聽過,這倆說的肯定是韓風(fēng),對吧?”
“一點(diǎn)沒錯?!?/p>
“那么就剩下三個人了,你我和君花客,我就在想,我特么的良緣,該不會是你這個狗日的東西吧?”
聞言,天絕音嬌軀微顫,說道,
“第一,我不是狗日的東西,第二,你為什么不猜君師姐?”
“你快拉倒吧,君花客看韓風(fēng)的眼神都快流水了,她還以為她偽裝都很好呢,韓風(fēng)跟她青梅竹馬,又對她有傳道之恩、救命之恩。
她跟我那是八竿子打不著,在序列全聚之前,就見過一次,也沒說過幾句話,根本不可能是我。”
“所以,你就認(rèn)為,你的良緣會是我嗎?”
天絕音冷冷說道,
“墨白,我把你當(dāng)兄弟,你竟然想睡我。”
墨白:???
“大姐,家里沒鏡子,總有尿吧?你看你這打扮,身上的衣服不是黑色就是灰色,還這么寬松,一點(diǎn)身材都顯不出來,跟個要飯的叫花子似的。
臉還天天擋著,認(rèn)識這么多年愣是沒人知道你長啥樣,哪天你在人群里昏迷了救你都不知道要救哪個。
我想睡你?你特么也得有吸引我的點(diǎn)啊。
我還沒那么多重口味?!?/p>
天絕音背對著他冷哼道,
“你解釋的越多,說明掩飾的越多,你急了?!?/p>
“我沒急?!?/p>
“那你為什么要糾結(jié)這個問題,你看不上我,我看不上你,你又何必要去管那個什么司緣的話呢?”
墨白沒好氣的說道,
“我就是不服,咋也不可能是你啊,我就是想確認(rèn)一下。
之前屋子里人多,說就在眼前,也不知道說的是誰,現(xiàn)在這里就你我二人,再去算一次。”
“凡人,你是在請求英雄的幫忙嗎?”
“這也算幫忙?”
“既然不需要,那我走了?!?/p>
說完話,天絕音便要向前飛。
墨白頭疼的說道,
“好好好,英雄留步,我需要你的幫忙,您老發(fā)發(fā)善心,幫幫小人吧,成不?”
“好的,凡人,本英雄應(yīng)許了你的請求?!?/p>
說完話,天絕音便轉(zhuǎn)身向著司緣堂走去。
墨白也跟了過去。
“咦?你們倆不是都算過了嗎?怎么又來了呢?”
正在擺弄一些絲線的司緣,見到他們進(jìn)來,很是好奇。
“我們想請你再算一下?!?/p>
“再算一次?第一次免費(fèi),第二次就要收費(fèi)了喲?!?/p>
“不差錢?!?/p>
“每人二百靈石。”
交了錢后,司緣直接從桌上拿起一根紅色的絲線,向前一拋,絲線直接系在了天絕音和墨白的手腕上。
而后,司緣俏皮一笑,說道,
“千里姻緣一線牽,良人就在你眼前?!?/p>
墨白傻眼了,說道,
“你這是給我算的還是給她算的?”
“緣分是兩個人的,自然是給你們倆一起算的啊?!?/p>
“不可能,我怎么會跟這個腦子不正常的憨批女人在一起?這什么破繩子!”
墨白生氣的去扯那根紅線,但紅線卻眨眼間便消失不見了。
司緣輕輕的抬起頭,笑道,
“良緣易結(jié),眾里尋他~千百度。
恩怨已解,不是冤家~不聚頭。”
“呵呵,你認(rèn)也不好,不認(rèn)也罷,你們的緣分和命運(yùn),就是這樣的,就算是你有心抗拒,即便是相隔天涯海角,也會再次相遇,互相愛上對方的。
因緣際會,成雙成對。
你們的紅線,已經(jīng)綁上了,這是一生的緣,解不開的。”
“你給綁的?”
墨白臉色陰沉的看著司緣。
司緣輕笑道,
“無緣之人,都無法產(chǎn)生紅線,我系不系,都是無緣。
有緣之人,紅線因緣而生,便是我不系,你們也注定會在一起。
好啦好啦,不要再糾結(jié)了。
冤緣宜解,解鈴還須系鈴人。
笑泯恩仇,不是冤家不聚頭?!?/p>
“我讓你給我解開!”
墨白重重的拍桌子,勃然大怒。
司緣臉色一沉,
“敢在司緣堂撒野,找打!”
說完話,她小手一揮,仙境巔峰的修為瞬間爆發(fā),直接將墨白給掃飛了出去。
天絕音見狀,趕忙跑了出去,把墨白扶了起來。
“你怎么樣?沒事吧?”
“沒事,她只是把我推出來了,沒傷害我,這小妮子修為這么高啊?!?/p>
“哼,這次你遇到鐵板了吧,看你以后該敢不敢輕易招惹別人?!?/p>
說完話,天絕音這才反應(yīng)過來,自己還抓著墨白的手臂呢,于是趕緊松開。
扭過頭去,面紗下俏臉微紅。
“誰讓她胡說八道的。”
墨白憤憤不平,而后看向天絕音,眼神上下打量著。
自己的良緣竟然是這個裝逼犯?
“看樣子,你很苦惱,凡人,你是不是需要跟本英雄好好聊聊?”
“我聊你個大頭鬼,走去找其他人吧?!?/p>
“好?!?/p>
天絕音點(diǎn)了點(diǎn)頭。
二人飛行著,墨白忽然說道,
“你能不能摘下面紗,讓我看看你長什么樣子?”
“凡人,你的責(zé)任應(yīng)該是追隨本英雄拯救世界,而不是沉迷我的美貌?!?/p>
“要不我把惡念賜福給你吧,我感覺你比我說話更氣人。”
“樣貌只是皮囊,肉身只是履行使命的載體,我這一生,以拯救世界為己任,無心情愛。
凡人,你也不要在這方面多想了,我跟你是不可能的?!?/p>
“說得好像我很想跟你有什么可能一樣,我的良緣可以是這世上任何一個女人,但唯獨(dú)不能是你?!?/p>
“凡人,你是在侮辱我嗎?我將視作這是你對我的挑釁,但我不會生氣。
世人辱我、謗我、詆毀我,我自一笑而過。
英雄總是孤獨(dú)的,不能與眾生計較這些?!?/p>
“啊對對對,您老說啥都對。”
他們二人隔著好遠(yuǎn),也不說話了,找到了韓風(fēng)等人,在涂山氏轉(zhuǎn)悠了一天后,便回了主殿那邊,等待著涂山女嬌喚醒涂山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