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真的假的?”
林清淺有些不相信的皺起眉頭。
葉天賜知道林清淺心中怎么想的,所以他完全不過多解釋,直接道:“精神問題這方面不是我的強(qiáng)項(xiàng),帶她去找薛神醫(yī)看看吧,看薛神醫(yī)怎么說?!?/p>
精神問題其實(shí)是他的強(qiáng)項(xiàng)。
林清淺點(diǎn)點(diǎn)頭。
帶鄭梅去看醫(yī)生之前,兩人要先安置好林長禮。
“爸,對不起,我來晚了,讓你受委屈了?!绷智鍦\看向林長禮。
林長禮慶幸道:“你們能來找我就不晚,天賜,清淺,你們真要救這個毒婦?。俊?/p>
“爸,怎么說她都是我媽,我不能見死不救啊?!?/p>
林長禮嘆了口氣,無奈的擺擺手。
葉天賜趁著父女倆說話的功夫打完了電話。
很快,雷洪開車趕了過來。
“老虎,帶我老丈人去看看醫(yī)生,再好好洗澡吃頓飯,給他換身衣服?!?/p>
“再我沒回去之前,你要寸步不離的守著他?!?/p>
葉天賜吩咐道。
雷洪領(lǐng)命,親自背著林長禮下樓。
隨后,葉天賜和林清淺帶著鄭梅來到懷仁堂,見到了薛懷素薛神醫(yī)。
“薛神醫(yī),你幫我看看我母親吧。”
林清淺開門見山道。
薛懷素看著她身邊的葉天賜,眉頭當(dāng)即皺了起來,有些不解的道:“林小姐,有葉先生在這里,我豈能……”
葉天賜打斷了他的話,擺手道:“薛神醫(yī),清淺讓你看,你看就是了?!?/p>
“是是是!”
薛懷素不敢怠慢,小心謹(jǐn)慎的查看鄭梅的狀況。
他本以為鄭梅可能是得了什么疑難雜癥,但一番查看下來,他的眉頭皺的更緊了。
“林小姐,你母親她……”
他遲疑著,看著林清淺,又偷偷看看葉天賜,腦子飛快的轉(zhuǎn)著,因?yàn)楦悴欢鞘裁礌顩r,所以他不敢亂說話。
“薛神醫(yī),有什么說什么就是了,你不用遮遮掩掩的,也別多想。”葉天賜安撫道。
林清淺也道:“是啊薛神醫(yī),你直說就行?!?/p>
薛懷素這才開口:“林小姐,你母親的精神出了問題?!?/p>
“除此之外,她身體還有一些小毛病,但都沒有大礙。”
“大礙都在這里面了!”
他指著自己的腦袋。
林清淺秀眉幾乎擰成了川字,黯然道:“天賜也這么說,看來我媽她的神經(jīng)真出問題了?!?/p>
葉天賜開口道:“你現(xiàn)在徹底相信了吧?!?/p>
薛懷素這才明白是怎么一回事,暗中松了一口氣,道:“林小姐,你其實(shí)不用專程來找我求證,你可以永遠(yuǎn)相信葉先生的醫(yī)術(shù)和人品!”
“你母親這段時間應(yīng)該是遭遇了什么重大變故,或者突如其來的悲傷或興奮,才讓她的精神出問題的?!?/p>
林清淺點(diǎn)點(diǎn)頭,但沒有解釋,而是問道:“那我母親這樣的病,能治好嗎?”
“這個……”
薛懷素又遲疑起來,偷偷看向葉天賜。
葉天賜開口了:“薛神醫(yī),精神方面不是我的強(qiáng)項(xiàng),就拜托你了?!?/p>
“啊!”
薛懷素有剎那間的迷惘失神,但瞬間就回過神來,他眨了眨眼,道:“林小姐,精神損傷方面也不是我的強(qiáng)項(xiàng),不過我可以幫你介紹一個專門治療你母親這種情況的地方?!?/p>
“哪里?”林清淺追問道。
薛懷素轉(zhuǎn)身從柜臺后的抽屜里翻出一張名片,遞給林清淺。
“林小姐,蜀城戴莊精神醫(yī)院的院長蘇華中是我?guī)煹?,他那里專門治療你母親這樣的精神創(chuàng)傷,我給他打個招呼,你帶人過去就行?!?/p>
他很清楚葉天賜的醫(yī)術(shù),鄭梅這樣的精神損傷絕對難不倒葉天賜。
可葉天賜竟然婉言說不行,薛懷素可是人精,他親眼見過鄭梅冒犯葉天賜,知道鄭梅對葉天賜有多惡,所以,打死他他也不會在葉天賜面前顯擺醫(yī)術(shù),他也委婉的打太極把鄭梅推給別人。
“多謝薛神醫(yī)?!?/p>
林清淺接了名片,懸著的心放松下來。
“清淺,鄭阿姨這樣的精神損傷越早看越好,咱們越早把她送進(jìn)戴莊醫(yī)院,對她也是越好?!比~天賜道。
林清淺點(diǎn)頭:“對!那咱們趕緊去吧,天賜,又要麻煩你了?!?/p>
“和我就不要說這些客氣話了,走吧?!?/p>
葉天賜說著又看向薛懷素,“薛神醫(yī),別忘了打電話給那邊說一聲?!?/p>
他眼睛眨了眨。
薛懷素遲疑了半秒鐘,旋即就明白了葉天賜的眼神是啥意思,連忙點(diǎn)頭:“放心吧葉先生,我一定會打好招呼的!”
等葉天賜和林清淺帶著鄭梅離開懷仁堂后,薛懷素立刻掏出手機(jī)打電話。
“蘇師弟,等會有個病號送你那里去,由我經(jīng)常給你說的葉先生和她的未婚妻林小姐帶人過去的?!?/p>
“你一定要好好照顧那個病號,讓她盡可能時間長的留在你那里?!?/p>
薛懷素說話的時候把“照顧”兩字加重了音調(diào)。
“師兄,你這話什么意思?”
“你這是讓我往好了照顧,還是往那種方向照顧?”
薛懷素哼了一聲,意味深長道:“還用我明說嗎?你白吃那么多米飯了?聽話聽音,你要是連我什么意思都聽不出來,自己買塊豆腐撞死算了!”
“哈哈!我現(xiàn)在徹底明白了!”
“放心吧,我一定會照顧好的!”
說完,對面直接掛了電話。
在葉天賜和林清淺帶著鄭梅趕赴戴莊醫(yī)院的同一刻,蜀城洪門慈善醫(yī)院內(nèi)。
洪若妍坐在辦公桌后,身子窩在老板椅上,隔著身前的落地窗看著窗外。
一個身穿中山裝的老者恭敬的站在辦公桌后。
“涼叔,你是說鄭梅失敗了?她沒有把林長禮送走?”
“葉天賜還親自去找了姚霞,姚霞有暴露的可能?”
洪若妍連聲道。
中山裝老者叫洪涼,是洪若妍最忠實(shí)的一名手下,也是一位五氣朝元的靈臺境強(qiáng)者。
洪涼點(diǎn)頭,表情凝重的說:“姚霞說葉天賜到了他那里只給她號脈,就說出了她和林長禮之間的一些事,手段驚人!”
“鄭梅還沒動手,就被葉天賜和她女兒林清淺找到了,救走了林長禮,鄭梅此刻正在被葉天賜和林清淺送去戴莊精神醫(yī)院的路上!”
洪若妍緩緩站起身,抱著膀子站在窗前,眼睛微微瞇了一下,冷聲道:“只號脈就能準(zhǔn)確說出一些事,實(shí)在恐怖!這都快趕上讀心術(shù)了!”
“不行!”
“姚霞不能留!”
“林長禮也不能留!”
“否則前段時間那樁事早晚泄露!被葉天賜知曉!”
“涼叔!即刻實(shí)施第二計(jì)劃!”
洪涼當(dāng)即抱拳:“是!”
他眼神如刀,轉(zhuǎn)身就出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