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而今事態(tài)變遷,猛虎被這老鼠給咬得殘缺不堪。
但今日!
唐門的少主回來了!
他會帶著唐門重振往昔的輝煌!
等到唐小松演講完畢,這話筒便被傳遞到了唐天的手上。
“多謝諸位的信任,即日起,我便是唐門門主了,希望諸位日后能好好配合我。”
說完這話唐天反手將話筒還給了唐小松。
說實話,他真的沒有什么好說的。
接下來就是選定新的長老了,唐門原本的幾位長老現(xiàn)在就剩下唐小松和武俊霖兩人了。
除了長老之外還有不少其他的職位需要重新擬定人員,不過這就不關(guān)唐天的事情了。
唐門原有的兩位長老不變,新的大長老是趙俠,三長老是林青,這兩人一男一女,剛好補上了天圖和白若琳的空缺。
這是唐天親自擬定的人員,下面的人自然不敢反對。
之后便是唐天帶著幾位長老給唐秋陽上香的環(huán)節(jié)。
為了今天的繼任大典,唐小松足足準備了一個星期。
來的所有人都仔細地檢查過身份,以確保萬無一失。
好在整個過程進行的還算順利,唐小松將一個盒子交給了唐天。
盒子里是一枚帶血絲的玉扳指,內(nèi)部刻著一個小篆的唐字。
這是唐門門主身份的象征!
這些年天圖和白若琳沒能得逞當上這個門主很大的一部分原因就是他們拿不到這東西,所以無法名正言順。
“是唐門令!”
“好家伙!五長老攥著唐門令這么多年都沒跳出來當這個門主,真能忍得住?。 ?/p>
“五長老可是門主的親叔叔,這偌大的家業(yè)都是他幫門主守著的!”
“要是我也有這么一個好叔叔就好了?!?/p>
唐天看著面前的唐小松,眼眶有些濕潤。
現(xiàn)在回想起來,自己平時對唐小松好像是有些過分了,分明他處處都在為了自己著想。
想到這兒,唐天多了幾分愧疚。
“參見門主!”
唐小松親手將那扳指套在了唐天的手指上,第一個跪在了他的面前。
身后的趙俠等人也紛紛下跪,整個大廳內(nèi),唐門的人跪成一片。
角落里,無極殿四大宗師很是猶豫。
“咱們跪不跪???”
“咱們也不是唐門的人啊?!?/p>
“好像也該跪一下吧?”
“要不還是別跪了吧?”
身邊的幾人正在激烈地討論時。
葉傾城的目光落在了那男人的身上,多了幾分仰慕。
從前她只覺得唐天是個很煩人的家伙,一門心思想要他的命。
但是后來的某一天開始,葉傾城對他的看法突然就有了改觀。
隨著時間的推移,她越發(fā)的看不清這個男人了。
而今,這男人站在燈光之下,是那么的耀眼,那么的讓人著迷。
典禮結(jié)束過后,唐小松便開始安排眾人入戲。
而唐天這個新晉的門主直接上了頂層回到了自己的房間內(nèi)。
說實話,剛才說那些話的時候他自己都覺得心虛。
而今的他不過是個廢人,他拿什么帶領(lǐng)這些人走向輝煌?
唐天點燃了一支煙含在嘴里,閉著眼一手揉著發(fā)疼的太陽穴。
就在這時,房門被人推開了!
唐天也沒睜眼,凡是能進來的,都是自己人。
“小子。”
熟悉的聲音響起,唐天渾身一哆嗦,嘴里的煙掉了下來。
但是他不敢睜眼!
他怕自己這一睜眼看見的人跟他想象的不同。
腳步聲逐漸靠近,那人坐在了自己身側(cè)的沙發(fā)上。
“怎么?不認我了?”
直到那聲音再次響起,唐天驀地濕了眼睛,閉著眼撲了過去一把將人抱住了:“師傅!”
粗糙的大手輕輕地撫摸著他的腦袋,帶著些許溫暖。
“你長大了。”祁安笑著說道。
唐天這才睜開了眼睛,確認了面前的人就是自己心心念念的師傅。
“師傅,您這么久去哪兒了?”
唐天紅著眼睛問道,要是祁安再不出現(xiàn)的話,他真的要懷疑這老家伙是不是投靠了白蛇府去了。
“咳咳?!?/p>
祁安輕咳了幾聲:“咱們還是說說你的問題吧。”
原本他是不想現(xiàn)身的,但是這小子再作就把自己給作死了,所以他還是決定出來幫他一把。
“師傅,我……”
唐天剛準備說話,祁安就打斷了他:“不用說,我都知道?!?/p>
他能不知道嗎?
昨晚他已經(jīng)給唐天針灸過了!
今天若不是這小子用藥不當,他也不會現(xiàn)身的。
唐天為了讓自己的身體迅速好轉(zhuǎn),所以在用藥的量上沒有把控好才會出現(xiàn)下午的那種情況。
“這幾天我會在這兒好好地給你治療,你就踏踏實實在這兒待幾日吧?!?/p>
祁安掃了唐天一眼,這小子現(xiàn)在的確是長大了許多,身上多了幾分沉穩(wěn)的氣息。
“謝謝師傅!”
“師傅,您這么久都去哪兒了?”唐天好奇的問道。
“不該問的別問?!?/p>
祁安冷聲道:“等治好了你,我還是要走的?!?/p>
聽到這話唐天有些不解:“您要去哪兒?去做什么?不能帶上我嗎?”
“我?guī)夏?,你再帶上你那一堆女人嗎??/p>
祁安白了他一眼:“小子,你已經(jīng)長大了,你有屬于自己的路要走,我也有自己的事情要去做。”
唐天狐疑地看著面前的老頭,七老八十的人了,能有什么正經(jīng)事兒干?保不齊是看上了哪個老太太了。
就在這時,唐天的手機響了起來,是陳映雪打來的電話。
他昏迷了好幾天,陳映雪倒也聯(lián)系過他幾次,只是聯(lián)系不上他這件事兒陳映雪已經(jīng)習以為常了。
唐天也沒有提起自己受傷的事情,免得陳映雪擔心。
這幾日陳氏集團忙著新產(chǎn)品的上市,還有跟吉米那邊的合作,所以陳映雪自己也分身乏術(shù)。
電話里,兩人也只是簡單地問候了幾句。
匆忙掛斷之后,陳映雪便離開公司朝著跟夏明軒越好的地方去了。
他嚴重懷疑這家伙這次回江城的目的是要吃遍江城所有的飯店,每次約她見面的地方都不一樣。
去之前說的都是談工作,去了之后也沒怎么談工作,但是陳映雪卻已經(jīng)習慣了這樣的節(jié)奏,每天下班之后都會留出兩個小時的時間給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