包廂里的人都自覺讓路。
簡米拉和安琪等人,都一臉慌張。
“宮總,你千萬別誤會,小允是跟我們一起來的?!?/p>
“我們只是喝喝酒,幾個姐妹聚一聚而已?!?/p>
宮北琛黑著臉,沒有搭理任何人。
在一群保鏢簇下,他強(qiáng)行帶走了湯喬允。
……
回到家里。
宮北琛又氣又怒,將她狠狠拋到了床上,“湯喬允,我們還沒離婚呢,你就這么迫不及待的找男人了嗎?”
湯喬允被摔得頭暈眼花,“我沒有…”
宮北琛一邊脫西服,一邊煩躁的扯開領(lǐng)帶,“沒有?那你剛剛跟那個男的摟摟抱抱?你是真當(dāng)我死了嗎?”
湯喬允冷聲回懟,“你不也和沈晚箐摟摟抱抱嗎?憑什么你可以?我就不可以和別的男人摟摟抱抱?”
宮北琛聽完,氣的雙鬢青筋暴起,“你說什么?你再說一遍!”
他直接跨上床,像餓狼一樣將她又推回原位。
湯喬允掙脫不開,心如死灰的放棄掙扎,“什么都不要再說了,我們離婚吧!”
宮北琛冷笑一聲,“呵!原來在這等我呢!”
“你是不是早就出軌了?然后故意跟我鬧離婚?”
湯喬允聽了,心中像被捅了一刀,“宮北琛,我沒有你想的那么下賤。在我們婚姻沒有結(jié)束之前,我也不會找任何男人?!?/p>
這話他倒是信的。
她一向恪守本分,非常的傳統(tǒng)保守,晚上也幾乎不出門。
而且,結(jié)婚的時候,她的第一次都還在。
這次大概也是故意讓他生氣,所以,跑去夜店喝酒。
“……類似事情,我不希望再有第二次。但今天晚上,你還是讓我很生氣。”
“我要懲罰你。”
說完,他重重的壓了過來,強(qiáng)行扯開她的裙子拉鏈。
“嗯啊…”湯喬允又氣又怒,拼命想躲開他霸道的吻。
“宮北琛,你不要這樣,你能不能別每次都用這樣的辦法?”
“我真的受夠你了,你今天必須給我解釋清楚,兒子為什么會是A型血?”
“你之前明明跟我說過,軒軒是O型血?!?/p>
宮北琛聽了,動作停了幾秒,眼神不經(jīng)意閃爍了一下,“那可能是醫(yī)院弄錯了。”
湯喬允才不信他的鬼話,他明明就是在騙她,“宮北琛,我要帶軒軒去做親子鑒定?!?/p>
“我現(xiàn)在懷疑,軒軒根本就不是我的孩子?!?/p>
宮北琛聽了,俊朗的臉龐浮現(xiàn)一抹煩躁,“你又要發(fā)什么瘋?能不能別鬧了?”
“不行,我明天就要帶他去?!?/p>
宮北琛懶得再解釋,加上今晚實(shí)在火大。
所以,沒有前戲。
兇狠的直入主題。
“現(xiàn)在是在跟你說正事,你不要碰我。”
“啊…”
可惜!
她的反抗根本沒有任何作用。
突如其來的兇悍,讓她差點(diǎn)暈過去。
加上兩人已經(jīng)一個星期沒有見面,他格外的亢奮。
平時,他們的夫妻生活是很規(guī)律的。基本上晚上做一次,早上做一次。
周日會休息一天。
可今天晚上,他大概是氣狠了,什么規(guī)律都亂了。
一直不停的折騰她。
……
第二天。
湯喬允精疲力竭,根本爬不起來。
她一直睡到了下午,才昏昏沉沉的睡醒。頭重腳輕,渾身每一處關(guān)節(jié)都是疼的。
宮北琛已經(jīng)上班去了。
又是這樣。
每次兩人鬧矛盾,他都會在床上狠狠的折騰她。
而他又很有經(jīng)驗,每次都會讓她控制不住到好幾次。過后,兩人就會重歸于好,仿佛什么矛盾都沒發(fā)生過。
可這次不會了。
下了樓。
湯喬允有氣無力的問傭人,“軒軒呢…”
“小少爺去了老宅那兒,還沒有回來?!?/p>
“不是已經(jīng)開學(xué)了嗎?”
“宮總說,小少爺以后就在老夫人那邊常住了。”
湯喬允一愣,“為什么?”
傭人恭敬的搖頭,“這個不知道,太太還是親自去問宮總吧!”
“好的,我知道了。”
“嘟嘟嘟…”
湯喬允及其生氣,立即打電話給宮北琛。
連打了好幾個,他都沒有接。
一直打到第八個電話的時候。
他終于接了,語氣冷沉,“我在開會,什么事?”
湯喬允氣到了極點(diǎn),“宮北琛,你把軒軒送到你媽那邊是什么意思?”
宮北琛若無其事的回:“沒什么意思啊?!?/p>
湯喬允更氣,“你就是害怕我?guī)プ鲇H子鑒定是不是?你到底有什么事情瞞著我?”
“你想多了,媽只是想孫子,想以后親自教育和照顧軒軒罷了。”
“你撒謊!”
不等她說完,宮北琛敷衍的說:“我在開會,不跟你說了?!?/p>
“喂喂…”
電話已經(jīng)掛斷了。
他一定是心里有鬼。
“好,既然你不讓我見孩子,那我就去幼兒園接孩子!”
看了看時間,已經(jīng)是下午一點(diǎn)半了。
澳城的貴族幼兒園,兩點(diǎn)半就會放學(xué)。
她現(xiàn)在趕過去,剛好能趕上接孩子。
湯喬允沒有心思干別的,換了衣服,直接開車去了學(xué)校。
無論如何,她今天都要帶兒子去做親子鑒定。
……
下午兩點(diǎn)半。
幼兒園準(zhǔn)時放學(xué)。
來接孩子的家長并不多,大多數(shù)都是傭人或保姆來接。
畢竟,這是澳城最好的幼兒園,來這里就讀的孩子非富即貴。
宮澤軒每天都是由專門的司機(jī)和保姆接送。
很快。
保姆領(lǐng)著軒軒走出幼兒園,身后跟著四個保鏢。
軒軒蹦蹦跳跳的向車旁走去,手里還拿著今天老師教他們做的手工曲奇餅干。
“這可是我親自做的手工餅干,做了整整一天呢,我要拿給箐箐阿姨吃?!?/p>
湯喬允連忙上前攔住兒子,“軒軒,媽咪來接你了!”
宮澤軒瞅了她一眼,高傲的沖她扮了個鬼臉,“哼!壞女人,我不想見到你!”
“……”湯喬允聽了,心中又被扎了一刀。
哪怕她懷疑兒子的身世有問題。
可這些天還是很想念兒子。
但兒子對她的態(tài)度依舊惡劣。
正在愣神。
不遠(yuǎn)處一抹熟悉的身影走了過來,穿著一身白色連衣裙,親切的沖宮澤軒招手,“軒軒,阿姨來接你了?!?/p>
看見沈晚箐來了。
宮澤軒瞬間眼前一亮,歡快的跑到她跟前,“箐箐阿姨,這是我做的曲奇餅干,特意留給你吃的?!?/p>
沈晚箐接過餅干,笑著在他小臉上親了一口,“軒軒真乖…”
湯喬允再也控制不住情緒,直接走了過去,“軒軒,跟媽咪走?!?/p>
“才不要,你這個臭女人,你快放開我?!?/p>
沈晚箐也嚇了一跳,慌忙上前阻止,“喬允,你干什么?你怎么能這么粗暴的對孩子?”
湯喬允氣不打一處來,“沈晚箐,這是我兒子,我現(xiàn)在要帶我兒子走?!?/p>
“那可不行,我和軒軒約好,下午去老宅陪干媽吃飯?!?/p>
“也行!”
湯喬允冷聲說完,直接上前,想要拔幾根兒子的頭發(fā)。
做親子鑒定,有幾根頭發(fā)就行了,也用不著親自帶他去。
沈晚箐一把見她推開,“你干什么?”
“壞媽咪,你走開。”
“你們快把她攔住,不要讓她靠近軒軒?!?/p>
四個保鏢聽了沈晚箐的命令,竟然真的上前阻攔湯喬允。
“太太,請不要靠近小少爺?!?/p>
湯喬允見狀,更是氣的要吐血。
這些保鏢不聽她的話,居然聽沈晚箐的話。
“軒軒,我們快上車?!?/p>
沈晚箐帶著宮澤軒迅速上了保姆車,宮澤軒隔著車窗又做了一次鬼臉,“哼~,你不是我媽咪!箐箐阿姨說了,她以后就是我的新媽咪!”
這句話像一記重錘砸在湯喬允心口。
她踉蹌著后退半步。
沈晚箐輕撫軒軒后背,嘴角勾起得意的弧度。她的無名指上戴著一枚鴿子蛋鉆戒,在陽光下晃得人眼花。
湯喬允見狀,更加心如刀絞。
這枚戒指,她很早就看上了,還是她跟宮北琛一起去拍賣會拍的。
沒想到卻戴在了沈晚箐手指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