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靠,你們是女人嗎?!?/p>
一番檢查之后,葉塵忍不住齜牙咧嘴地抱怨道。
這幾個女戰(zhàn)士看著體型不是很夸張,但手腳力道奇大,檢查他是否藏有武器或者監(jiān)聽裝置的動作也是相當粗魯乃至粗暴。
最讓葉塵有點兒受不了的是,這些女人的手掌都有厚厚的老繭。這種情況下被她們上下其手,絕對稱不上是一種享受。
“我們是死靈蝶的戰(zhàn)士?!?/p>
女戰(zhàn)士眼神語氣都很冰冷,并沒有因為葉塵帥氣多金而有什么動搖。
“有點兒東西啊……”
葉塵表面上苦笑著,心底卻是暗暗驚訝:
因為他確定了,死靈蝶的戰(zhàn)士,素質(zhì)非常高!
原本葉塵了解到死靈蝶的武裝力量構成幾乎都是女性,還對其實力有些疑問。
如今親自驗證,他也是確定了,這些人能和因查集團拼得不相上下,的確是有其本錢在的。
通過了檢查的葉塵,走入到了那一間房間之中。
“這女人……”
葉塵一看到房間內(nèi)的云玫,便是忍不住從下到上,將其迅速掃視了一遍。
這個女人的氣質(zhì)形象,在他生平所見當中,也可以說是排的上號的。
難怪南洋想要動心思追求這個女人的人,多不勝數(shù)。
他這般眼神毫無遮掩,卻似乎沒感覺到,身后一股冰冷的殺意,鎖定在自已身上。
那是來自那個彪形大漢的眼神,他也和葉塵一起進了房間,為的,自然是房間內(nèi)這個女人的安全。
“好看嗎?”
云玫忽然開口道。
“當然好看?!?/p>
葉塵自然接口道:
“您應該是我來南洋之后,見過最漂亮的女人?!?/p>
“向來,您就是死靈蝶的云玫小姐?”
“謝謝。不過……你憑什么認為,我是云玫?”
云玫只是簡單回應了下葉塵的夸贊,緊跟著卻問出了一個切中要害的問題。
葉塵對此也是早有準備:
“我早就聽說,往常主持大會的,就是云玫小姐,這一次也不例外。只是目前沒有人看到你現(xiàn)身而已。”
“而剛剛小芮說她做不了主,又帶我來這里跟你見面,那么你的身份,自然是呼之欲出了……”
對葉塵的回答,云玫不置可否,而是繼續(xù)問道:
“你在我們現(xiàn)場,似乎百發(fā)百中,所有原石,全部解出了貨?”
“我想知道,你是怎么做到的……”
葉塵聞言,聳了聳肩:
“當然靠運氣了?!?/p>
“難道解石,真憑所謂的知識和技術就能做到嗎?”
“那那些所謂的解石大師,早就賺的盆滿缽滿了,還需要去忽悠那些富商、富豪嗎?”
這是葉塵的真心話。
看紋理,看產(chǎn)地,看色澤,這些因素,不能說完全不重要。但對于預期收益的影響,恐怕十不足一。
要想解石獲得足夠回報,就是一個字:
賭!
當然,要么就是像葉塵一樣,擁有一雙能作弊的眼睛,自然也是無往不利。
“你知不知道,我本身其實就是個解石大師。”
云玫似笑非笑地看向葉塵。
她本人也是精擅礦石鑒定的高手。
所以剛剛看到現(xiàn)場那一幕的時候,才會震驚到失態(tài)。
“所以你才能忽悠到這么多的客人來你這里買石解石?!?/p>
葉塵的回答也非常巧妙,讓云玫都是不由得微微點頭:
“看得出來,你有你的秘密,我也不多過問?!?/p>
“按我手下匯報的意思,你是想要我們出人,幫你運送這批礦石回大夏?”
“不錯。”
葉塵點點頭:
“這么多的貨,目前南洋這個局勢,能擔負起運送保護的,恐怕也只有貴公司了吧?”
云玫點點頭:
“確實如此,以死靈蝶的實力,保障你們這些貨物安全運回大夏,不是問題?!?/p>
“但……你這批貨物的規(guī)格,也遠遠超出義務運送的范疇了。”
“要想確保這樣的貨物安全,以目前的形勢,需要出動我死靈蝶最精銳的武裝力量,才能有所保障。”
“葉老板也該清楚,這種情況,就類似于雇傭獨立武裝出手,是有相應價碼的,而且……”
“而且不會便宜,是嗎?”
葉塵聞言,絲毫不以為意:
“我說過,價碼不是問題。”
“問題是剛剛那個小芮,說她做不了主?!?/p>
“如此聽來,你可以做這個主?”
“當然可以?!?/p>
云玫微微點頭:
“我云玫在集團內(nèi)的身份,這個事情,還是說得上話的?!?/p>
她也是直接承認了身份,緊跟著卻又是開口道:
“不過,我事先得說好,我們的戰(zhàn)士,價值非同尋常,不會比獵魘的‘毀滅者’來得便宜……”
云玫話音未落,葉塵卻是有些不耐煩地道:
“我說過,錢不是問題,重點是要保障我這些貨物的安全?!?/p>
“獵魘的人,我也聽說過,不過一天一人一萬刀的價格,有什么了不起?”
“你們?nèi)绻艹修k并確保完成任務,我可以按獵魘的‘毀滅者’給你們開價!”
此言一出,即便是云玫,也不由得微微動容:
“按照這個貨物規(guī)模和規(guī)格,恐怕你要出至少幾億的傭金……”
“怎么,有問題嗎?”
葉塵態(tài)度顯得十分囂張。
“既然你這么有誠意,我們也沒有不接的理由了。”
云玫點了點頭。
幾億美刀的生意,就算是她,也不能等閑視之。
最重要的是,她們死靈蝶雖然武裝力量水平確實高,但不同于獵魘,并不主要做傭兵生意,所以屬于是有價無市的。
能做成這樣的生意,自然是她求之不得的。
“這就算誠意嗎?”
葉塵無謂地笑笑:
“在我看來,只是一筆小生意而已?!?/p>
“看來,這位先生,還另有想法?”
云玫的笑容和眼神,都顯得頗為玩味:
“依我看,你是醉翁之意不在酒吧?”
言語間,云玫悄悄做了一個手勢。
那個彪形大漢看到她的手勢,微露驚容,但還是沒什么猶豫地便退出了房間。
“當然,不這么做,我恐怕沒機會和你會面……”
葉塵話到一半兒,忽然停住,轉(zhuǎn)而微笑發(fā)問道:
“你這是什么意思?”
“什么意思?我想知道你的意思。”
云玫言語間,神情已然轉(zhuǎn)冷。
更冷的,是她手中黑洞洞的槍口,正一動不動地鎖定著葉塵的眉心:
“葉塵先生,你不在大夏那邊開疆拓土,來我的場子攪風攪雨,是何居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