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稚看著他:“你還沒有經(jīng)過考驗,通過考驗,誠洲會送你過去,你先回去?!?/p>
“好!”陸翼不知道是什么考驗,但他一定會好好做的。
姜稚轉(zhuǎn)身要上車,陸翼快速幫她拉開車門。
手擋住姜稚的頭,讓她坐進(jìn)去。
“小稚,慢走!”他笑的很溫和。
姜稚乍一看,嚇一跳,習(xí)慣了他的囂張跋扈,他這低聲下氣的樣子,倒讓她有些不習(xí)慣。
她沒出聲,只是微微頷首。
誠洲就把車開走了。
陸翼站起原地,嘴里溢出血水他吐在地上。
“呼……”還要等一個月嗎?
爸爸說,這一個月的時間,姜稚那邊的人都會觀察著他的一舉一動,如果考核通過,會有人通知他,并且送他去飛鷹訓(xùn)練營。
陸翼嘆了一口氣,在這里多待一天,都是地獄煎熬。
短短幾天的時間,讓他體會了什么是人情冷暖。
有錢的時候,身邊的人捧著他,恭維他。
現(xiàn)在家里破產(chǎn),那些人丑惡的臉嘴都露出來了。
“陸翼,你這是……”沈卿塵沖從暗處走出來,深邃的眼眸審視著他。
陸翼漆黑深邃的眼眸淡淡地看著他問:“沈卿塵,我只問你一句話,和姜稚離婚,你后悔嗎?”
沈卿塵雙手緊握,靜靜的看著他不說話。
后悔,特么那是他老婆,他能不后悔嗎?
可是她……。
“你知道她什么身份?”剛才陸翼看她的樣子,很恭敬,他查過,她的身世很簡單。
陸翼到底在做什么?
“知道呀,江稚,景黎的助理,聽說她不僅談生意厲害,很多方面都挺厲害的,她是你老婆,和你在一起這么多年,你就沒發(fā)現(xiàn)你老婆的優(yōu)秀嗎?”
“沈卿塵,我覺得江稚應(yīng)該會謝謝你的離婚之恩,離開你,她或許能遇到更好的,比如我?!?/p>
陸翼囂張的說完就離開。
沈卿塵一愣,慕亦辰也是這樣 ,陸翼為什么也這樣?
他倒是小看了江稚的魅力。
曾經(jīng)的好友,最終背道而馳。
沈卿塵想,如果白鶴羽還活著,他一定不會這樣做。
沈卿塵深吸一口氣,心情凝重 。
他轉(zhuǎn)身,又看到慕亦辰。
慕亦辰走過去說:“要一起喝一杯嗎?”
沈卿塵頷首:“嗯!”
慕亦辰笑道:“去你家喝 ?!?/p>
沈卿塵往外走,手機在振動,但他沒有看一眼。
慕亦辰笑著打趣他:“是江瑤,你不接嗎?”
沈卿塵懶懶睨了一眼他,“管好你自己的事情,我的事情不用你管?! ?/p>
慕亦辰搖頭失笑:“我沒有關(guān)你的事,只是覺得你不接她的電話,怕你們吵架?!?/p>
沈卿塵眉眼清冷,什么都沒說,大步往外走,孤傲的背影看著很不好惹。
慕承洲微微搖頭,他們之間,怎么會變成這樣呢?
沈卿塵帶著慕亦辰回到他和江稚曾經(jīng)住的別墅。
慕亦辰進(jìn)去,里邊的擺設(shè)和一年前一樣 。
慕亦辰有些驚訝:“你還住這里?我還以為你和江瑤住一起呢?”
沈卿塵涼薄的眼神冷冷瞥了一眼他:“能不能閉嘴。”
慕亦辰挑眉笑看著他:“心情不好?”
沈卿塵臉色越發(fā)的沉。
他不僅是心情不好,他現(xiàn)在是氣的想殺人。
他去酒柜拿了酒柜上最貴的紅酒。
找了兩個杯子出來,倒了兩杯酒,遞了一杯給慕亦辰。
慕亦辰接過酒,笑道:“卿塵,上次的事情確實是江瑤和沈卿雅一起算計我,最后卻讓陸翼 變得一無所有,江瑤并非良人?!?/p>
慕亦辰今天找他只想聊聊這件事情。
沈卿塵冷漠的看著窗外的夜色:“慕亦辰,我的女人輪不到你來說三道四?!?/p>
慕亦辰眼神驟然變冷,沒想到他這么維護那個女人。
“卿塵,為了一個女人,鬧得我們兄弟之間不愉快,你覺得這樣值得嗎?”
慕亦辰說出這話來,心情很復(fù)雜。
沈卿塵的人生輪不到他指手畫腳。
那個女人是和他過一輩子的女人,他們這些朋友,可有可無。
沈卿塵一雙銳利的眼睛盯著他 ,沉寂的氣息壓的人喘不過氣來。
他眼睛微瞇,殺機涌現(xiàn):“慕亦辰,我們只是朋友。”
言下之意,不該他管的別管。
慕亦辰明白了。
他哂笑:“最近一年我家經(jīng)歷了很多,陸翼家的事情,也讓我敲響了警鐘,我不知道那個人下一刻是不是要對付我家,但他的計劃已經(jīng)開始了。
而我卻一直沒有查到最后的面的那個人是誰?但我覺得有一個人知道?!?/p>
沈卿塵挑眉看著他問:“誰?”
慕亦辰把酒一飲而盡,“小稚,兩次都是她提醒我,我猜她一定知道后面的人是誰?”
沈卿塵神情瞬息變得凜冽肅殺:“她只是個普通人,怎么可能知道后面的人是誰?”
慕亦辰俊目里風(fēng)云莫測:“沈卿塵,你真覺得她普通嗎?”
沈卿塵緊緊握緊酒杯,她不普通,但他連她是誰都不知道。
……
姜稚回到家里,誠洲才笑著說:“老大,我給你發(fā)了一段視頻,你到時候看看,你讓我查的事情已經(jīng)查到了,有點小黃黃,老大你還是躲著看吧?!?/p>
姜稚挑眉看著他問:“你看過了?!?/p>
誠洲俊顏瞬間紅的滴血,但還是笑著解釋:“我……我在現(xiàn)場,這老江,真行,力真猛?!?/p>
這下輪到姜稚臉紅了,她轉(zhuǎn)身就走。
“哈哈……”誠洲看著老大落荒而逃的背影,笑得很開心。
老大還是這么純潔。
嘖,孩子都有了,害羞什么呀?
他這沒老婆的不是應(yīng)該更害羞嗎?
誠洲搖頭失笑,大步離開。
姜稚聽到誠洲的笑聲,恨不得一腳把他踢出去。
這臭小子,真是長大了。
姜稚剛進(jìn)門,就接到了景黎的電話。
“景黎?!?/p>
景黎笑著問:“老大,茶展那邊已經(jīng)安排好了,你什么時候把老爺子的茶偷出來?”
姜稚:“……”
“為什么要用偷?”
直接拿不行嗎?
姜稚進(jìn)門,看到老爺子也在。
他正在逗兩個孩子玩,笑的像個孩子一樣開心。
景黎還是有些擔(dān)憂:“老大,老爺子愛茶如命,不一定能把他的大紅袍拿出來?!?/p>
姜稚看著老爺子正開心,正是提條件的時候。
“不說了,先掛了,查的事情我來解決?!?/p>
姜稚掛了電話,笑著走進(jìn)去:“爺爺,我回來了?!?/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