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黎一聽這話,深邃的目光,似笑非笑的看著她,她小臉酡紅,迷離的眼神水汪汪的,仿佛在透著邀請 。
景黎是男人,被女人這樣看著,身體不由自主的緊繃,身體里的炙熱如同一頭猛獸蘇醒。
他笑著問道:“莫小姐,知道我是誰嗎?讓我?guī)阕叩暮蠊?,你有想過嗎?”
莫驚笑不是很清醒,但也知道救她的人是景黎。
她笑了笑,軟軟的聲音似乎也繾綣著陣陣欲望:“景總,我知道是你 ,謝謝你救了我,不過我很難受,能不能先帶我離開這里。”
她手不停的撕扯自己的衣服,她真的很熱,很難受。
景黎深眸掠過一抹笑意,看著她臉頰淡淡的紅暈,如春日的桃花迷人,聲音低沉悅耳,如同情人間的呢喃:“如你所愿。”
淡淡灼熱的氣息噴薄在莫驚笑的耳邊,她身體陣陣酥麻,手越發(fā)緊的攀著腰。
他冷冷瞥了一眼徐錦,當著徐錦的面把莫驚笑抱起來,朝著路邊的車走去。
徐錦站起起來,站在路邊罵了幾秒鐘,又被兩名保鏢拖走。
姜稚和林書晚呆呆的看著這一切。
“額……”林書晚單音發(fā)出一個額……字出來,一時之間不知道說點什么?
景黎就這么把人給帶走了。
姜稚也有些擔心,景黎不會真把人帶到酒店里去吧?
莫驚笑中的藥挺嚴重,去治療只怕更痛苦。
姜稚微微抿唇,有些擔心莫總會找景黎麻煩。
“楚楚,景黎不會是看上莫驚笑里吧,話說他剛才的樣子挺帥氣的,還真有幾分霸總的味道?!?/p>
林書晚覺得景黎剛才帥呆了,那矯健的身手,她看著都很迷人。
姜稚笑道:“他也到了結(jié)婚的年紀了,我可是承諾過他的,只要他結(jié)婚就給他送套別墅?!?/p>
“啊……我知道你說的是哪里?啊啊……我也超級喜歡那個地方?”
林書晚也很喜歡百儷宮。
那邊的風景可好了。
姜稚笑道:“適合養(yǎng)老,你結(jié)婚之后如果在本地,到時候我的房分你一半 ,也讓你住在里面養(yǎng)老?!?/p>
“嘿嘿……”林書晚開心極了,挽著姜稚的手臂撒嬌:“楚楚,有你真是太好了,我好愛你啊?!?/p>
姜稚無語:“我還是喜歡男人,你還是別愛我了?!?/p>
“切,男人要來干什么?只會氣人?!绷謺眄讋澾^一抹淡淡的痛。
姜稚多少知道一點,她問:“晚晚,你是不是很喜歡我哥?”
“誰喜歡你哥了?我要的是你喜歡我哥,我喜歡你哥干什么?”林書晚回答的干脆利落。
就是因為回答的太快了,姜稚知道她真的喜歡。
“我哥對感情這方面比較遲鈍,如果你真的喜歡他,一定要有點耐心, 晚晚,我哥他是好人,他在能愛你的情況下,不會拒絕你,你們也是一起長大的,知根知底?!?/p>
“你也知道他不敢愛任何人,在沒有把那些人找出來之前 ,他們會給愛的人帶來危險,晚晚,給我哥一點時間好不好?”
姜稚明白,林書晚喜歡的人就是季源洲。
哥離開后,她就一直懶洋洋的狀態(tài)。
林書晚苦笑,卻沒有說話,季源洲早就拒絕她了。
“走吧,回家,很困?!绷謺泶蛄藗€哈欠,說話很迷糊。
姜稚笑了笑,夜色中,比月光璀璨動人。
沈卿塵坐在這里,被她的笑驚艷到。
離得有些遠,他并不知道姜稚和林書晚在說什么。
很快,城洲把車開過來,兩人上車離開。
沈卿塵看著陸湛,“更緊了?!?/p>
陸湛說:“總裁,我已經(jīng)跟著城洲好幾次了,每次都被他甩開了,這個臭小子的開車技術(shù)太好了?!?/p>
不僅如此,每次都能把他甩掉。
而且,秦素云的開車技術(shù)也非常棒,他曾經(jīng)也被這女人甩過兩次。
嘖,不愧是楚胤府的人,每個都很厲害。
沈卿塵這次親自盯著,可是跟了一段距離后,就有車并道進來,很快,陸湛就追丟了。
陸湛早就知道結(jié)果,就沒有說什么?
沈卿塵眸底劃過一抹深思:“你每次都這樣跟丟的?”
陸湛老老實實回答:“總裁,每次都是這樣跟丟的?!?/p>
“回去。”沈卿塵俊顏陰沉,放在膝蓋上的手微微收緊。
陸湛沒說什么,開車送沈卿塵回竹語別墅。
沈卿塵回到家里,看著冷冰冰的家,他心底也空落落的。
他把燈打開,獨自一個人坐在沙發(fā)上發(fā)呆。
他目光不由自主的看向廚房,以往他回來得很晚,廚房里總有一盞燈為他連著。
老婆知道他應酬的時候吃不飽,她都會做好宵夜等著他回來吃。
每次他都歸心似箭,看到家里的燈亮著,他就回到了屬于自己的避風港。
客廳里的燈光像一層層盈盈的絹紗,吐出淡淡的暖,把沈卿塵白日里的冷酷融化,顯得他此時溫柔又孤寂。
沈卿塵沉默的坐著,有的時候他很孤獨,思念瘋狂侵入,他想抱抱姜稚。
只要抱著她,想到她是心里他心間的心頭寵,那種孤獨和寂寞就會被驅(qū)散。
可是那一切美好都被他親手毀了,這三年來,他每天晚上都活在最深的傷痛里。
姜稚一直以來都是他生命中最美麗的意外。
他曾經(jīng)的笑容不知多少次出現(xiàn)在他的夢里,每次醒來,看到身邊只有空空的只他自己。
他只有苦澀,這緣對于他來說是美好的,可是對于他老婆來說卻是劫。
現(xiàn)在還沒有徹底報仇,可是他再也等不及了,他只想守在她身邊,好好的和她像以前一樣過日子。
他很明白碎了的心無法重新愈合,他再好也彌補不了曾經(jīng)的傷害。
有太多的事情由不得他們自己做主,生命中總有太多的不可能。
縱使百般掙扎百般努力,還是有沒能如愿的。
可是他沒有辦法回到?jīng)]有她的世界。
一想到她有可能嫁給其他男人,他就瘋狂憤怒得想殺人 。
沈卿塵如同行尸走肉的進了浴室,打開冷水,冰冷的水卻沖不走他心底的痛。
……
李淑玉到第二天早上才醒過來。
她從病床上坐起來,看著四周,想到自己沒能見女兒最后一面,她激動的看著沈年錦吼:“沈年錦,你為什么要撞我的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