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稚冷笑:“他自己管不住自己的褲腰帶,難道還要我替他管著嗎?中藥了又怎么了?白鶴羽,我管不了他的人生,他愛怎么著就怎么著,我現(xiàn)在只想知道慕亦辰在哪?”
晚晚最愛的人是她大哥,她不想讓晚晚留下遺憾。
可是大哥這么多年不回應(yīng)晚晚的感情,她知道大哥對晚晚沒有男女之情,只有兄妹之情。
晚晚也看出來,一直都在克制自己的感情,在她面前都沒有顯露出半分。
晚晚從小就在外邊長大,對這段感情,最為執(zhí)著。
白鶴羽很著急:“小稚,我出來找他們兩人,他們兩人都不見了,我也不知道慕亦辰去了哪里?”
姜稚:“我知道了,你也早點(diǎn)回去休息?!?/p>
姜稚掛了電話,就給城洲打電話。
“喂!姐。”城洲的聲音小心翼翼的,細(xì)聽之下,還帶著幾分愧疚。
姜稚凝眉:“城洲,你掉衛(wèi)生間里了嗎?怎么這么久沒出來?要不要我給你叫輛救護(hù)車?”
城洲:“???姐,我沒有便秘。”
姜稚滿臉菜色,“姐,我受傷了,我在酒吧隔壁的酒店,你快來救我?!?/p>
姜稚凝眉,看著手機(jī)號碼,沒有錯,是城洲的手機(jī)號碼。
“你受傷了,哪里受傷了?”姜稚問道。
“姐我好疼,你快來,再不來就要死了。”
城洲報了酒店名字,還有房間號,就掛了電話。
姜稚漂亮的眼眸里劃過一抹著急,這臭小子干什么去了?這短短幾分鐘的時間就受傷了。
姜稚看著隔壁的酒店,快速拉開車門下車,直接去了酒店。
姜稚去前臺拿了房卡,這電梯要刷卡才能上去,她很快坐電梯到了城洲說的樓層。
她刷卡進(jìn)去,沒有看到城洲,反而是聽到衛(wèi)生間里傳來一聲聲痛苦的聲音。
姜稚快速跑過去,只見沈卿塵抱著頭,蜷縮在地上,冰冷的水沖在他身上。
她第一次見這么狼狽不堪的沈卿塵。
他雙手緊緊的掐著手臂上的肉,手臂上鮮血淋漓,傷疤猙獰而恐怖,后背的皮膚磨的發(fā)紅。
他嘴里,發(fā)出痛苦的聲音。
姜稚快速蹲下去,把他扶起來,他身上燙的嚇人。
“沈卿塵,你怎么了?”
沈卿塵被她軟弱無骨的手扶著手臂,舒服的往她身上靠,熟悉的聲音,讓他全身都酥了。
他認(rèn)出來了 ,是他老婆的氣息。
剛才那個女人不是他老婆,他差點(diǎn)就沒有分辨出來。
“老婆,老婆,你終于來了,我……我是不是要死了,我好難受?!?/p>
沈卿塵努力睜開眼睛看著她,他眉眼被水浸濕,眼眸深邃黑沉,如海浪般翻滾著欲望。
他身形頎長高挺,肩背修直,站在她對面,有著一股極強(qiáng)的壓迫感。
他呼吸急促,胸口起伏很快,五官線條極其凌厲,更顯得充滿了野性。
“是我老婆沒錯,這一次,我沒有認(rèn)錯,老婆,我差點(diǎn)就失去你了,我以后再也不敢出來買醉了。”
沈卿塵難受的聲音像個生病的孩子,驕里嬌氣的靠在姜稚的肩膀上,呼吸灼熱。
姜稚看著他像個孩子一樣往她懷里鉆,更生氣了。
是城洲救了沈卿塵,然后,城洲又把她騙到了酒店。
這臭小子,連她都敢算計。
姜稚想得出神,沈卿塵猛的吻住了她的唇,一如既往的甜蜜。
心底的燥火一瞬間爆發(fā),他再也不會放開她。
姜稚用力掙扎,卻讓沈卿塵更加的興奮,征服她,寵她,愛她,狠狠地愛她,把她揉進(jìn)骨子里,是他最想做的事。
沈卿塵力氣大的驚人,把姜稚的雙手舉過頭頂,兩只手緊緊的控制著她的手,熟悉的香氣和怒火,在一瞬間爆發(fā)。
城洲把他帶來酒店,他就清醒了很多,可是身體上的折磨依舊很痛苦,城洲救了他一次,姜稚也知道了江明玥把他帶走,而她眼睜睜的看著被江明玥帶走而無動于衷 。
他中藥了,可是她眼睜睜看著他被其他女人帶走而沒有任何反應(yīng),這怎么能讓他不生氣。
他現(xiàn)在還是她的老公。
她怎么能眼睜睜的看著自己的老公被女人欺負(fù)而不管!
沈卿塵越想越生氣,吻了她一會,在她耳邊痛苦地低聲說:“老婆,疼疼我,好不好?我真的要瘋了 ,你為什么就不要我了,明明我只愛你的……”
姜稚耳邊只有他灼熱的呼吸,以及她的喃喃自語。
她心狠狠震痛了一下,沈卿塵怨她不疼他,可是他又何嘗疼過她。
江瑤的事情,白鶴羽的事情,股份的事情,沈卿塵哪次相信過她?
她們不過是被荷爾蒙爆發(fā)的時候沖昏頭腦的怨偶而已。
沈卿塵再次吻上了她的唇,感覺到她走神,他很不滿。
他輕輕咬了一下她的唇角,姜稚吃痛,猛的回神,還來不及掙扎,就被他橫抱起,身體緊緊相貼彼此的氣息交織。
緊緊相融,仿佛成為了彼此生命中的一部分。
兩人之間的互相摩擦,釋放出炙熱的電流,讓彼此迷失在其中。
那隱藏在內(nèi)心深處的欲望和渴望。
如同火焰一般燃燒,將她們緊密相連。
姜稚眼底滿是淚光,回應(yīng)著他,在恨他,可她自己的心騙不了她,她不得不承認(rèn),這個男人輕微的誘惑就能讓她沉醉于這恍如仙境的曖昧之中。
每個細(xì)胞都沸騰著欲望也渴望,只要她邁出一步,就能品嘗到彼此的甜蜜。
無聲無息的交會中,兩人都是極致的快樂。
一夜纏綿,姜稚只感覺身體散架了一般無力。
到了凌晨才沉睡過去。
沈卿塵經(jīng)歷了五次長久的釋放,終于清醒了,他現(xiàn)在很累,連手指頭都懶得動一下。
側(cè)目,看著身邊心愛的女人,他眼中含著濃濃的溫柔的笑容。
他無力的伸出手,手指輕輕描繪著姜稚精致的眉眼,“老婆,傻丫頭,你還是來救我了,你還是舍不得我受傷,你還是舍不得我難過?!?/p>
“每次都是你救我,老婆,還說你心里沒有我,你現(xiàn)在都不敢承認(rèn)你愛我了嗎?”
沈卿塵目光愈發(fā)的溫柔深情:“老婆,你說,我該拿你怎么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