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稚說:“景黎,你好好陪著笑笑,笑笑快生了。
那就將計就計,笑笑生孩子那天把人逮住,到時候把人安排好?!?/p>
景黎也是這樣想的,想對她的孩子下手,他一定不會放過她。
“姐,到時候就麻煩小雅和你了,我想讓你和小雅親自給笑笑接生。 ”
“好!”姜稚答應了。
姜稚從景黎家里出來,心情不太好。
這個世界,總有很多人帶著惡意。
她正要上車,路邊突然走過來一個男人,穿著黑衣服,戴著鴨舌帽。
姜稚警惕了幾分,她正彎腰上車,男人卻加快了腳步,手中舉著一把匕首沖過來。
姜稚聽到了急促的腳步聲,緊接著就聽到到身后有重物落地的聲音。
“啊……”緊接著,是男人的慘叫。
姜稚猛的轉(zhuǎn)身,男人倒在地上,憤怒地看著多管閑事的沈卿塵。
沈卿塵頎長的身影站在陽光下,挺拔而霸氣。
姜稚身后,又有一個男子沖過來,只是她太驚訝沈卿塵為什么會出現(xiàn)在這里,而忽略了另外一個人的存在。
“小心?!彼宦犐蚯鋲m焦灼的聲音,她和抱著他的男人一同摔在地上。
姜稚摔得一懵,聽到身后的男人傳來一聲痛苦的悶哼。
姜稚一愣,沈卿塵受傷了。
“老婆,你沒事吧?”沈卿塵急切的聲音傳來:“有沒有摔到哪里?”
姜稚猛的回頭,看著他擔憂的眼神,搖頭,聲音沙?。骸拔覜]事,謝謝你救了我!”
姜稚看著兩個要刺殺她的男人,眼底泛著寒光。
她爬起來,要去拉沈卿塵,才看到他后背插著一把匕首。
姜稚瞳孔驟然一顫,猛的看向一旁的男人。
男人也沒有想到沈卿塵反應這么快,在那么短的時間里推開他。
他任務失敗。
反應過來,觸及到姜稚冰冷的眼神,他轉(zhuǎn)身就跑,但沒跑多遠,被一輛突然沖出來的車撞飛。
姜稚瞳孔淡淡一顫,而不遠處的城洲也趕過來。
姜稚看著城洲,清靈的嗓音裹挾著憤怒:“ 城洲,把他們抓起來,一定要問出來背后的人是誰?”
城洲點頭說:“姐,這里我留下來處理,你快送沈總?cè)メt(yī)院?!?/p>
姜稚垂眸,看著蜷縮在地上的沈卿塵,他后背已經(jīng)鮮血淋漓。
她曾經(jīng)封閉的心,好像又毫不留情的被撕開。
姜稚蹲下,扶著沈卿塵站起來。
沈卿塵笑瞇瞇地看著她:“老婆,我沒關(guān)系的,我不疼?! ?/p>
再疼,也沒有她挨過兩槍那么疼。
姜稚默默看了一眼他,她所有的痛苦,都是他給的。
越是要劃清界限,越是沒辦法劃清。
沈卿塵為了讓她放心,露出一抹散漫慵懶的笑:“老婆,我真的沒事,一點都不疼?!?/p>
姜稚勾了勾紅唇,“我不會感激你的。”
沈卿塵笑容微微一頓,笑道:“我不要你的感激,這是我欠你的?!?/p>
姜稚:“……”
“上車?!苯煞鲋宪嚕屗麄?cè)著坐,而且不能動。
然后她進了駕駛室,直接開車回去。
這里離她住的地方不算遠,她帶著沈卿塵去她的實驗室做手術(shù)。
沈卿塵看著認真開車的姜稚,這樣靜靜的看著她,真好!
她本就生的明眸皓齒,美的像童話故事里的公主。
和她坐在一起,都會被她的美好感染。
“老婆……”
“閉嘴?!苯商嵝阉骸鞍察o,不要說話,傷口不痛嗎?”姜稚低吼。
認真看,她握緊方向盤的手在微微顫抖。
沈卿塵看到了,唇角上揚,看到她擔心他,挨了一刀也是值得的。
姜稚從后視鏡里看到了他的笑,她目光晦暗。
很快到了楚御府,姜稚在路上,就讓顧雅準備好手術(shù)。
姜稚把車停在手術(shù)門口,她快速下車,去扶沈卿塵下車。
麻木過去了,沈卿塵此刻是鉆心的疼痛。
微微一動,那皮膚上發(fā)出來的刺痛,讓他額頭上滿是汗水。
姜稚看著他痛,心臟抽痛,本以為真的忘了這個男人,但看到他受傷,還是會心疼。
她小心翼翼的扶著她下車,然后帶著她去實驗室入口,人臉識別后,她帶著沈卿塵進了電梯。
顧雅推著車在電梯口等著。
電梯門一開,姜稚就低聲說:“沈卿塵,爬上去。”
“哦!”沈卿塵乖乖聽話,這里,就是白鶴羽躺了三年的地方嗎?
這里很隱秘,難怪沒有人發(fā)現(xiàn)白鶴羽的存在。
她總是這樣,默默地付出,寧愿讓他誤會,也因為承諾過白鶴羽而不告訴他真相。
沈卿塵忍不住說:“老婆,白鶴羽的事情,對不起!”
姜稚冷冷瞥了一眼他:“你還有閑心關(guān)心那些事情,你這傷,會要了你的命。”
沈卿塵無所謂的笑了笑,但深眸卻靜靜的凝著她,舍不得從她臉上移開:“死在老婆懷里,我覺得很值得,很幸福。”
聽到他這話,姜稚心底一股難言的悲傷,直接沖到腦門頂。
她生氣了,怒斥:“沈卿塵,你給我閉嘴!”
沈卿塵默默地閉嘴,過了幾秒鐘,他還是忍不說:“老婆,傷口很疼,可以給我吃一顆止疼藥嗎?”
他怕疼,以前他要是感冒發(fā)熱,她總是給他最好的藥,讓他恢復的很快。
顧雅替姜稚回答了他:“現(xiàn)在不能吃止疼藥,要給你做手術(shù),給你吃麻藥行不行?”
沈卿塵:“……”
這小丫頭奶兇奶兇的。
他就不說話了,看著高檔的研究室,他微微驚訝,這些儀器,很多是他不曾見過的。
他老婆的身份可真是個謎。
顧雅已經(jīng)配好了鹽水,正在給沈卿塵輸液。
姜稚快速去無菌室,換好了無菌衣,出來后,顧雅已經(jīng)給沈卿塵掛上鹽水。
顧雅已經(jīng)給了麻醉藥 ,并不是全麻,沈卿塵還是清醒的。
看到姜稚穿著無菌衣出來,他露出一抹慵懶的笑意:“老婆,你要親自給我做手術(shù)嗎?”
他知道姜稚會治療一些傷風感冒,沒想到她還能給他做手術(shù)。
他老婆真厲害,他最幸運的就是遇到了他老婆!
如今看到她穿著一身無菌衣,她像天使一樣美。
“老婆,我真是不太了解你,你這么厲害,為什么我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