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徒淵笑著解釋:“小稚,他只是我一個叔叔家的女兒,算是妹妹?!?/p>
姜姒微微凝眉,有些錯愕的看著司徒淵,她什么時候要做他妹妹了?
而且,他為什么要和這個女人解釋?
賤人,長著一張狐妹子的臉,只會勾引男人。
敢勾引她的男人,她就得去死。
她委屈的開口:“阿淵,我……”
司徒淵冷冷掃了一眼她:“閉嘴 ?!?/p>
觸及他冰冷的眼神,姜姒頭皮還有些發(fā)麻。
不認識司徒淵的人,看著他笑時,都覺得他又帥又好相處,可只有她自己知道這個男人有多可怕。
他手段很辣,在商場上,只要能使用的手段,他一定會用到極致。
對女人也是 ,他喜歡的女人,他可以極盡寵愛,他不喜歡的女人,看一眼都嫌棄。
司徒淵笑看著姜稚:“小稚,路上注意安全?!?/p>
姜稚一愣,這里好像是她的公司,路上會出什么意外?
但司徒淵的眼神,企圖很明顯。
姜稚還是微微頷首,離開了咖啡店。
姜姒伸手去拉司徒淵的手,卻被他嫌惡的甩開。
門外,他的助理快步走過來,遞了一塊帕子給司徒淵。
他接過帕子,認認真真的擦拭著被姜姒碰過的手。
姜姒目呲欲裂,他這羞辱性的動作,讓他渾身顫抖。
“阿淵,你就這么嫌棄我?”她泫然欲泣,眼淚在眼眶里打轉。
司徒淵冷冷警告她:“我說過了,不要對我有任何非分之想,我不會娶你們姜家的人,除非,你們家大小姐能找回來。”
“如果你在越矩,下次,就別怪我不客氣。”
司徒淵說完就離開了咖啡廳。
姜姒站在原地,低聲哭泣,她臉上沒有任何表情,她只知道,無論如何,她都要嫁給司徒淵,改變她的命運。
她以為這次出國,會是一個很好的機會,可是,司徒淵居然對著那個女人笑,還和剛才那個女人坐在一起喝咖啡。
不,她絕不能讓那個女人毀了她的一生。
她追著出去,看著司徒淵要走,她握緊的手指, 開口的聲音微微哽咽:“阿淵,你要去哪里?”
她離他很近,聲音里帶著讓男人酥酥麻麻的溫柔,她臉,長的很美,只要司徒淵多看看她,就會愛上她的。
司徒淵猛的后退了一步,眼底彌漫著殺意:“姜姒,我說過了,離我一米遠,再敢靠近我,就別怪我把你丟回國去?!?/p>
姜姒一愣,不可置信的看著他 ,沒出國之前,他對她的態(tài)度,一直都是不冷不熱,可是如今,他的態(tài)度卻這么冷酷無情,是因為剛才的那個女人嗎?
剛才那個女人是姜稚,她查了一下對方的資料,沒有太多的資料,就知道她是楚胤府的大小姐助理。
“阿淵,剛才那個女人,長得本就狐媚子的樣子,那桃花眼里染了春色,像她那種女人,都是勾男人的三魂七魄的,你可不要被她的外表迷惑了?!?/p>
司徒淵瞬間就笑了,第一次看著姜姒笑:“姜姒,你平時說的話我都不愛聽,剛才的話我覺得很動聽,姜稚確實是能把男人的三魂七魄勾走?!?/p>
“我也希望她能把我的三魂七魄勾走,她就是我最想娶的理想型女人,漂亮 ,又足夠理智?!?/p>
姜姒:“……”
她倏然瞪大了眼睛。
但司徒淵已經上了車,她跟著司徒淵上車,剛才,她明明看到司徒淵蹲下,要去給姜稚揉腳,姜稚那個女人,除了長得漂亮一點之外,到底哪里來魅力。
讓司徒淵屈尊給她揉腳?
姜稚,她也姓姜嗎?
姜姒看著司徒淵毫無情緒的俊顏,不敢多話。
司徒淵的脾氣陰晴不定,剛才,他看到司徒淵笑,就像見鬼一樣難以置信。
可是司徒淵真的笑了。
“阿淵,就算你不喜歡我,那你和我們家大小姐的婚姻,也是要維持的?!?/p>
她試探著開口。
司徒淵冷笑:“你們姜家想讓我娶一個假貨,我是不會娶的?!?/p>
“那我也是姜家的小姐呀,阿淵,你就給我一次機會吧,我是真正的姜家人?!闭驗榧依锏拇笮〗闶羌俚?,真正大小姐還沒有找到她,抱著這份希望和他一起出國。
她本以為是機會,可是她看到了什么?司徒淵看上了其他女人了?
那位威風凜凜的大小姐,求了半輩子,終究還是得不到呀。
司徒淵深邃的眸子冷冷瞥了她一眼:“不想坐車就滾下去?!?/p>
姜姒嚇了一跳,不敢出聲。
……
姜稚回到辦公室,對上沈卿塵擔憂的眼神。
他沒生氣,只是很擔憂,姜稚笑了:“老公,你今天沒工作嗎?”
沈卿塵走過去,快速的抱住她。
垂眸看著她:“你就這么希望我去工作?”
姜稚雙眸含笑:“嗯!養(yǎng)孩子很花錢的?!?/p>
沈卿塵氣笑了:“你想把我支走?和其他男人打情罵俏?”
他深邃的眸子靜靜地審視著她。
她什么都好 ,唯獨喜歡說實話這里,不太好!
姜稚白了一眼他,“先回去處理公司的事情,沐晴的事情,還掛在網絡上,大家對你們的事情很有質疑?!?/p>
“那就讓他們去質疑,我今天沒事,只想陪你?!?/p>
沈卿塵拉著她的手,坐在沙發(fā)上。
他蹲在她身邊,把她腳上的高跟鞋脫下來,腳并沒有受傷,可是他知道,姜稚不喜高跟鞋,穿著高跟鞋走了兩個小時的路,已經是極限了。
沈卿塵抓住她白皙的腳裸,輕輕按摩。
酸疼的感覺,瞬間舒服了許多。
腳底火辣辣的疼,讓她微微皺眉。
沈卿塵看著她皺眉,手上的力度漸漸放輕。
“還有哪里疼?”
姜稚:“腳底火辣辣的疼。”
沈卿塵說:“坐好,我馬上回來。”
他去了浴室,接了一盆熱水回來,放在姜稚面前,又把姜稚的雙腳放進去,輕輕按摩。
姜稚靠在沙發(fā)上,享受著他的按摩。
沈卿塵看著她神情漸漸放松下來,才問:“司徒淵有沒有為難你?”
姜稚搖頭:“沒有!”
沈卿塵就什么都沒有問,專心幫她按摩腳。
姜稚慵懶的靠著,看著沈卿塵驚為天人的容顏,她笑了,還是他,才讓她會心的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