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綿綿搖頭,“不是這樣的,我有自知之明,可是我不想我老公吵我,嗚哇~心里老難受了,難受死我了啊?!?/p>
唐甜:“……景爺說你的啥?”
“他嫌我礙事?!奔揪d綿哭腔說。
唐甜:“說錯了嗎?”
季綿綿搖頭,“沒有啊?!?/p>
唐甜:“……”沒法哄了。
“綿子,咱多少得講點道理。”
“景修竹和你談戀愛敢和你講道理嗎?”
“不敢啊?!?/p>
唐甜的脫口而出后,接下來是姐妹倆的沉默。
“對了,我得把前男友趕緊拉黑。”今日保命關頭把他拉出來了,唐甜做完這一切,“想開點綿子,吵架了,那你也要減肥了啊?!?/p>
季綿綿紅彤彤著眼眸,“好像也不一定?!?/p>
唐甜:“??”
……
“總裁,太太帶著唐小姐去了左府,進去就紅著眼睛,兩個人點了十幾道菜?!?/p>
景政深:“讓她吃吧,能吃下去就行。”
不一會兒,又來電話了,“太太沒吃多少,剩下全打包,唐小姐出的錢,然后太太要轉錢給唐小姐。”
“不收?!本罢钫f。
幾分鐘后,“景爺,太太在大廳罵您,不是,是罵左府老板,說不會做生意。扔錢的送上門,不知道開門接?!?/p>
“罵吧。”
不到一個小時,“景爺,太太去買了一排商戶?!?/p>
景政深回頭看了眼手下,計子安:“建設路的一排,3.2億?!?/p>
景政深說了句,“買吧。”
手續(xù)找專人交接,
“總裁,太太去看車了?!?/p>
“去吧?!?/p>
然后他的短信也收到了,八百萬沒了。
不到兩個小時,“總裁,”
“太太又買什么了?”
計子安:“飛機。”
“在基地給她找一個空乘,女性。外加兩個保鏢,廚藝要好。”基地找出去了,都是有一定能力的。
計子安:“……是?!?/p>
景政深一直等到傍晚的七八點鐘,里邊的叫聲終于停了,他起身,望著那個通道,朝著里邊走去。
唐甜都在驚掉下巴,季綿綿哐哐哐“購物”了一下午,走累了,走下,仰臉還是想哭,一想起景政深說她礙事,她不管做什么都開心不起來,“吃也不開心,買也不開心。甜兒,你不是說花錢能讓我開心嗎,也沒開心啊?!?/p>
唐甜還在自己的震驚小世界里,“景爺?shù)目?,還沒刷爆???”
季綿綿掏出那張黑卡,氣的直接扔地上了,“煩死了,這也刷不爆啊。”
唐甜趕緊撿起來,拍拍灰塵,看著一模一樣的黑卡,“悔死我了,景修竹原來也給我塞過這樣的黑卡讓我花他錢,分手的時候,我生氣的把黑卡給崴兩半了。你說我回去用膠水粘一下。還能用嗎?”
季綿綿:“……試試?”
姐妹倆想起一出是一出,又去買膠水了。
進入問店家,店老板一度不相信自己耳朵,“啥玩意,你們要黏什么?銀行卡???”
酒店,
小教父晚飯沒吃多少,“肯定是生氣吵架了,小南瓜的眼睛都是腫的。”
蒂師:“景政深應該是知道綿綿和我們有關了,今天最后警告我的那句話,就是指我們利用綿綿去達到我們目的,他才動怒?!?/p>
蒂師總感覺,他生氣不是氣綿綿一直鬧他,而是,“他覺得自己才是綿綿應該維護的人,但綿綿卻把他置于對方的敵營,然后和我們一起來牽制他?!边@種會讓掏心掏肺挖空心思對她好的人來說,傷心是一定的。
這么一說,小教父也體會到這種感覺了。
“他確實對綿綿極好。就憑那小孩兒拙劣的演技,一哭二鬧的小本事,還光明正大處處維護著我們,包括偷項目這點,很容易就暴露。但他依舊沒有拆穿,只要綿綿不開口,他就當不知道。蒙著眼睛不顧一切對她執(zhí)著的偏愛,這小丫頭可能還沒感受到。
蒂師,我們這次確實把綿綿置于不仁地步了?!?/p>
蒂師問了句,“現(xiàn)在我們應該怎么辦?”
小教父在想,“且看著吧。既然政深已經(jīng)知道綿綿和我們關系匪淺,他就不會再對我們動手,我們暫時是安全的。這幾日看綿綿來找我們的狀態(tài),如果夫妻感情還沒好,既然是我們引起的,就得我們負責幫孩子們解決?!?/p>
“好,聽你的?!?/p>
不過蒂師又說了句,“你已經(jīng)開始喊‘政深’了,你對這個女婿印象很好嗎?”
“嗯,很好?!北M管他的人威脅過自己,“也幸好是他,如果以后綿綿接管,一個人站不住腳,起碼有這個女婿可以幫她一把。”
蒂師觀點始終不同,“我還是希望她自己有能力,而不是靠別人?!?/p>
“這樣固然好,但我不想讓她單足而立,有個依靠也并非壞事。”
各抒己見,未再商討。
景政深掃視著地上的那幾個人,最后走到一個渾身是血,面目慘不忍睹的男人面前蹲下,血腥氣他也沒有絲毫的不適,地上的人已經(jīng)無法再反抗了,“誰的人?”
原開口時,口腔里都是血。
三秒鐘沒有答案,景政深起身,“繼續(xù),”
忽然,他鞋面上落了一張血手攔住他去路,原艱難的開口,景政深居高臨下的俯視著他的求饒,然后從他口中捕捉到了幾個字,“埃蘭娜!”
景政深瞇眼,抬腿闊步外出。
埃蘭娜!
計子安也聽到了這個名字,“總裁,那這是,您的舊人?!?/p>
景政深坐在車中,拿出一支煙,點燃,煙霧在濃黑的夜空縈繞而散,“聯(lián)系尼叔,我想聽聽他對下人的管教?!?/p>
晚上,唐家別墅。
唐甜臥室,一個拿著膠水的唐甜,一個舉著放大鏡的綿綿,還有一個愛跟著姐姐們跑的小不苦,雙手撐著桌子,小聲問:“姐姐,你們干嘛呀?”
“噓,不苦乖哦,小孩子別啥都好奇。”
“幸虧姐妹沒扔了,當時雖然黑卡掰了兩半,但這是姐妹太有魅力的證據(jù),留著紀念呢,幸好幸好?!碧铺鹳I的502膠水,賭一把。
“甜兒,溢出來了流邊了?!奔揪d綿拿著棉簽,擦了一點膠水。
經(jīng)過兩個小時的努力,季綿綿看著最終結果,“甜兒,實在不行,你和我小叔子復合兩天,從他手里再要個副卡,再踹了他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