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綿綿不懂,N在慢慢的活動,解釋:“寒冷氣溫下,人的熱量消耗最大,最好的就是在庇護所內(nèi)等到天暖?!?/p>
季綿綿:“我有點不太懂這里的坐標了。”有蛇,但是又要降溫。
上次季綿綿找到的飛機殘骸一看就是銹跡數(shù)年,而且飛機樣式也能看出來是前幾十年的,小型飛機。
云澈從里邊提取了部分他們能用的材料,季綿綿跳下去看了看,有一些藤蔓都纏繞到里邊,她拿著棍子輕輕戳戳,云澈直接上手一抓,季綿綿:“……”小舅哥厲害!
兩人在這里邊,誰都沒打聽彼此的來路,謹防身側(cè)有耳,但兩人不約而同都知道對方是自己可以最信任我的存在。
“你老公讓你過來?”
“他肯定心里不讓,但沒辦法,我老公太愛我了?!睈圩屗讌f(xié)。
季綿綿又說:“我丑哥的寶貝知道不?”
云澈腦子還微微動了一下,“……不知道。”
“不可能,你兩年聯(lián)系不上,我丑哥估計都報警了?!?/p>
云澈:“我有留言。”
季綿綿:“那我丑哥也不是豬頭,他肯定也能猜到?!?/p>
云澈拿回去的東西,對季綿綿來說最實用的就是取暖裝置,屋內(nèi)屋外兩個溫度。
云澈:“天冷最難的是獵物?!?/p>
季綿綿:“交給我?!?/p>
沒人相信,季綿綿說她真的學(xué)過,“我大姐教我的?!?/p>
云澈信了。
室內(nèi)的東西越來越全,殘骸上有用的他們?nèi)巳鈳滋藥貋砹恕?/p>
有了這些東西,云澈打算再分建一個庇護所。
季綿綿想了想,點頭,“可以?!?/p>
干柴堆滿了一墻,各類的草藥也都準備了三筐。
云澈是捕魚外加準備武器的,季綿綿閑來也會做一些,云澈和N都意外她竟然會。
季綿綿:“當(dāng)我那些年的苦白吃的,白訓(xùn)練的?我嫂子都得教我,你說呢?!?/p>
云澈:“……”明明是自己姐姐,她說的那么霸道。
N身體好了一些,她就要投入幫忙,不想當(dāng)個累贅,季綿綿擔(dān)心她傷口不愈,又看著她的著急,于是,三人晚上圍著火堆開會,季綿綿重新明確了每個人當(dāng)下節(jié)點上的任務(wù)分配。
N在家做飯和制作武器,減少移動,并且也給兩人減壓了。
季綿綿負責(zé)布置陷阱,云澈幫助她,因為季綿綿想抓野豬,多么勇猛的計劃,上次云澈說了后,她就一直在想五花肉,豬肋排……有了這個念頭,季綿綿非要再抓個豬。
云澈對四周的地形很熟悉,不能將全部精力放在陷阱上,可能竹籃打水一場空,所以在季綿綿確定設(shè)置陷阱的基地前,云澈要先去湖中設(shè)置陷阱,然后回去路上,手都沒空著過,撿柴火,或者找些野漿果。
室內(nèi)還有個鐵皮圈起來的水缸,里邊的水都過濾過,是N過濾的,比直接去山澗接水能純凈些。
三人現(xiàn)在有個統(tǒng)一的目的:生活過好,挨過寒冬。
誰都不想出手打破這份寧靜,許多人也都這樣想的,所以這段時間相對太平。
景政深坐在控制室前,望著那個亮點移動,確定四周沒有人能給他家小妻寶帶來威脅后,景政深才起身外出。
“景爺終于舍得出來了?!?/p>
走之前,景政深又拜托了一個事,他給了個承諾。
神秘男子笑笑,“景爺,你老婆都能找到我們尋找了十年沒找到的飛機殘骸,我覺得她的安危,你大可以放心?!?/p>
景政深:“……”不放心,他的小妻寶純靠一頭鐵硬的小腦袋四處亂撞。讓一群人提心吊膽。
景政深層層過關(guān)卡,才走出了這個神秘危險的地帶,他一出去,凌冽的空氣猛然朝著他撲襲,
黑市的六哥站在車旁不遠處等著,看到景政深走進,他拉開車門,景政深坐進去,接著六哥打了個電話,他也進入駕駛室內(nèi),“景爺,年已經(jīng)過完了。”
景政深嗯了一聲,他用能最近的距離陪著小妻寶過了個年,接下來,就要是小妻寶自己抵抗嚴寒了。
不過好在,那兩人相伴,她只要不孤單。
“這邊的基地搭建的如何?”
景政深手機開機,許多人都來電了,
他給家人和朋友們回撥過去,
景政深被爺爺教訓(xùn)了,“怎么,你也跟你弟弟一樣,一去極地數(shù)年不回來了?你弟在家了,你失戀了?”
莫教授接到兒子電話,謝天謝地,她長松了一口氣,“你在哪兒呢?這個新年這么過的?什么時候回來?”
景董和兒子的話很少,聽到聲音,確定安全,景董懸著的心放下,而后又問:“見到綿綿了嗎?”
季家接到了消息,綿綿平安,活蹦亂跳的,祖宗保佑著。
季母聽到這一點,淚水都出來了。
云清連忙給婆婆遞紙張,
季飄搖霍堯桁和季舟橫云清私下又給景政深聯(lián)系了一次,“你,進去了?”
景政深頓了頓,“嗯?!?/p>
接著又問云清,“你第一次把云澈送到了哪個國家?”
云清聰明,她瞬間就捕捉到了不同尋常,“柏林。他中轉(zhuǎn)的地方,在這里停留了七天我才聯(lián)系上他?!?/p>
景政深應(yīng)了一聲,問了小渺渺近況,季飄搖說:“前幾天下雪自己出門玩,把自己玩感冒了,下午我跟咱媽還得抱著她去醫(yī)院輸液。”
小妻寶在外,心里最想小渺渺了。
問了問孩子的情況,電話才結(jié)束。
因為蒂師組織的兩個教父也來消息了,
“要我的消息前,我先問問兩位先生,五位元老,你們解決幾個了?”
蒂師還是很有手腕的,現(xiàn)在卸了兩個人的權(quán)利,讓他們幾人內(nèi)斗了起來,蒂師組織正在經(jīng)歷大變革。這一切都是蒂師著手的,因為小教父日夜思念季綿綿,每日都會去禱告。也每日都會給景政深打電話,終于這日打通了。
景政深也要去自己的實驗基地里邊看上次幽靈船的研究結(jié)果。
北洲秦歧望著第三遍試驗的數(shù)據(jù),他留了個備份,接著聯(lián)系了小教父。
每個人都有自己的私心,只有景政深給妻子的,從未保留!
小渺渺下午去了醫(yī)院,跟小姨小時候的經(jīng)歷一樣,被摁著扎了一針。
她手都不是自己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