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明路過可以隨手丟的飯,她就是放在了前臺柜上,拿著自己的包,厭煩的掃了眼前臺,直接走了。
桌子上還是章靜曼的盒飯。
“琳琳姐,我們怎么處理???”一旁少經事的前臺問有些工作時間的女生。
琳琳說道:“沒事,下班了我們處理,大廳也有監(jiān)控,是章女士自己不要的。”
另一邊回家的路上,季綿綿在副駕駛趴在窗戶邊往外看,本來在數路邊的路燈有多少桿,結果視線又被樹給轉移的,樹還沒數清楚呢,身邊超過的車又讓她數數了。
最后,“媽,景政深是不是在里邊工作啊?!奔揪d綿手伸出去指著大樓問。
莫教授余光掃了眼,“綿綿,手趕緊進來,別伸出去?!?/p>
確保兒媳安全,莫教授看了眼,“嗯,你爸和政深都在里邊,想去看看嗎?”
“嗯……想?!币恢敝谰凹液图炯叶返淖顑?,最奇葩的一次,雙方公司的總部還要比一下。
季綿綿知道自家公司長啥樣,還不知道景政深集團呢。
他們還說,季家在商界斗不過景家的,景家有景爺在,霸主地位無人撼動。
季綿綿自己也能感受到,自家經濟實力是不如景家,但不代表她家就弱。
莫教授的車能直接開入門口,兩人結伴下車。
“哇,好高啊?!奔揪d綿仰頭又想數數,看著最高的建筑,她機智果斷的放棄。
“走吧?!?/p>
走到前臺,莫教授也很少來公司,但是每次過來她都很守規(guī)矩,先去問問:“政深現在會客了嗎?”
“回夫人,董事長和總裁今日會客已經結束?!?/p>
季綿綿過去看,“你們前臺一個月多少工資???”長這么好看,咋著不得把人挖她家公司。
前臺:“呃……”這位小姐是。
“我是季家的,咱老對手?!?/p>
莫教授失笑,拉著兒媳,“走吧,上樓問一下政深就知道了,問兩個小姑娘,人家怎么好意思說?!?/p>
“哦,也是,不好意思呀?!奔揪d綿直率的道了個歉,跟著景夫人上樓。
到了辦公室,父子倆還在對公司的問題討論。
屋門敲了兩下,“進。”景政深開口。
“媽?”景政深意外,而后看著莫教授身后四處看的少女,他語調都不一樣了,“看那么仔細,想偷我東西?”
季綿綿回頭,最后才看到她丈夫?!熬罢睿愎疽蔡每戳税?!”
景政深心情不錯,嘴角笑了起來。
景董調侃兒子,“剛才失落來的人不是綿綿,這會兒,看看誰來了。”
景夫人也趁機說道:“你也真是,天天不回家看綿綿,今天還是綿綿想你了,她提出來看你。”
某綿綿:“嗯??”
她想了?她提了?她來不就是為了對比兩家公司嗎?
不對,“剛才誰來看你了?”
季綿綿去了景政深辦公室,四處溜達,看著人家發(fā)財樹,內心有兩個小人在做斗爭。
魔鬼:澆死他的發(fā)財樹,讓他發(fā)不了財。
天使:不要啊人美心善小綿綿,他發(fā)不了財倒霉的是你啊,你倆是夫妻。
魔鬼:鬼個毛夫妻,兩年后就離婚了,各奔東西誰搭理誰。
天使:……無法反駁,你澆吧,用開水澆。
在季綿綿魂游那一會兒的功夫,景政深抓著她的胳膊,“走吧,既然想我了,我今晚回家。你想要了,回家給你買個平安樹?!?/p>
“???那不是發(fā)財樹???”剛才她內心白斗爭了,“長得跟孿生兄弟似的?!?/p>
進入電梯,她又后知后覺,誰說她想景政深了來著?
什么叫自己想他了?
她剛剛發(fā)呆的時間,又錯過了什么。景政深盯著自己笑什么?怪滲人的。
到了一樓,前臺起身,“總裁,這是章女士給您的夜宵?!?/p>
“章靜曼?!”
那份夜宵,季綿綿拿走了。
“你吃嗎?”
“不吃,積德?!?/p>
于是,半路,季綿綿下了個車,將那份未動的夜宵打開放在了地上,不一會兒流浪狗就過去了。
“回家吧。”
晚上到家后,季綿綿覺得這事兒不對。
讓景政深晚上回來,吃虧的是自己啊。
看著他從浴室走出,擦著頭發(fā)的樣子,坐在了床側,季綿綿在被窩的另一側,她玩著手機,盯著景政深的背影,沉默。
景政深察覺到背后的那道視線,裝作沒看到,換上睡衣,直接掀開被子蓋了進去。
季綿綿看著他這一套動作做得,行云流水,不帶一絲別扭。
仿佛和她都同床共枕多少年了似的自然。
她開口正要趕男人出門時,忽然,“你不吹頭發(fā)就睡嗎?”
以為她開口要說點什么話,竟然是關注他頭發(fā)濕的就這樣躺下了。
甚至,景政深沒開口時,季綿綿的小爪子就伸過去,抓住景政深的頭發(fā)摸了摸,潮潤潤的。
被窩中,她踢著景政深,“你去吹了頭發(fā)再睡,你把枕頭都壓濕了。”
“我用我的枕頭?!?/p>
“不行,你不在家,我就抱著你枕頭睡了,那我也得為我安全考慮?!?/p>
后來景政深被磨的不行,他去了浴室,季綿綿追去了做小監(jiān)工,看著鏡子中的二人,夜晚的季綿綿小臉還是白嫩嫩圓圓的,她發(fā)絲傾撒在背,身上的睡衣明明沒有圈點可露的地方,景政深透過鏡子看著她清澈透亮的眼眸,纖長白嫩的脖子,還有平滑的鎖骨,以及圓潤肩頭上的吊帶。
她還時不時的會被一些小動靜給吸引,扭頭看著背后的浴室處,她臉上的輪廓都被軟乎乎的肉給包裹著,側臉看著稚嫩又可愛。像是一團棉花,光是看著就感覺蓬松又柔軟。
景政深的視線下落,掃了眼她的胸部,落在她的腰上,最后是她背部,四肢……
吊帶睡裙外本來是有一個披肩的,她嫌睡覺的時候穿著腰間勒著繩子硌得慌,就從來也不穿。
前幾日景政深不在家,她就是這樣穿著。
在景政深看的不適,喉結滑動,有邪惡想法時,忽然他手被小女生抓住,季綿綿指了個方向,“景政深,你聽到沒,那邊有動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