爸,這問題是死結(jié)?!奔局蹤M上車前說了句,發(fā)動車子,他打開車窗,對父親又說道,“爸,我先去找你小閨女了?!?/p>
“去吧,開車慢點(diǎn)?!蹦克蛢鹤榆囯x開,季董也坐在車上回家。
大學(xué)校園,
最后一節(jié)課也結(jié)束了。
季綿綿站起來,“你,停車場等著我!”
然后和唐甜胳膊挽胳膊的走了。
“綿子,你剛才吼誰的?”
“景政深啊?!?/p>
“牛逼?!?/p>
停車場,季綿綿坐在唐甜的副駕,“你不去嗎?”
唐甜搖頭,“我覺得我不是貓,沒有九條命讓我嚯嚯。景爺?shù)男∏槿?,你拉著景爺?shù)拇缶烁缛ラ_導(dǎo)景爺,咋想咋覺得硝煙彌漫。
反正明天從你這兒我就收到一手消息了,今晚兩個神仙撕扯,小鬼先撤。”
季綿綿不怕,“沒事,我罩著你?!?/p>
唐甜:“……”
看到唐甜不相信自己的眼神,季綿綿抿著小臉,“那好吧?!?/p>
景政深去到車旁,唐甜副駕駛打開,季綿綿下去,然后直接鉆在了景政深的后排。
不一會兒,后排的車窗被摁下去,她使喚,“景政深,我沒拿我拐,你給我拿著~”
景爺深呼吸,從唐甜車中拿走妻子的拐棍兒,放在他車?yán)??!白影?,你回去吧,我開車?!?/p>
“是,總裁?!?/p>
后排,季綿綿從窗戶處探出小腦袋,“你送景政深來的,你咋走呀?你家住哪兒,順路的話,讓我家甜兒捎你一段,我家甜兒人美心善很有路人緣?!?/p>
唐甜也不覺得有什么,捎一段也不礙事。計(jì)子安心暖了暖,他依舊婉拒,道了謝,“太太,我要回公司一趟,并不順路,謝謝太太和唐小姐好意,祝你們這學(xué)期順利過關(guān)。”
“謝謝啦~”
左府,
季舟橫進(jìn)入,直接在前臺點(diǎn)的,“尊樓,潛淵閣?!?/p>
前臺的工作人員,看到景爺沒有來,都不敢給安排。
季舟橫:“那我坐在大堂等一會兒?!?/p>
路上,季綿綿開始盤算著一會兒點(diǎn)什么菜了,這回她和一個當(dāng)他哥的,一個當(dāng)他老公的吃飯,應(yīng)該不至于花她錢吧~
要是敢花她錢,她就告她倆爹倆媽倆爺倆奶,準(zhǔn)批斗死他倆。
季小綿綿得意的想。
這倆主可是海城的雙龍,在沒有人別他倆有錢了,特別是她嫁的這位主。
景政深知道她小腦袋瓜里想的什么,“又饞了,想讓我?guī)闳コ?,開個口就行,今晚還喊著你哥去左府做什么?”
景政深和季舟橫并不明白季綿綿今晚突然攢局其意為何。
到了左府,景政深一進(jìn)入,那些在工作的人態(tài)度明顯都不一樣了,一個個齊齊站成兩排,畢恭畢敬的彎腰,相比較客人來用餐的禮儀,他們對景政深多了一個叫敬畏在里邊。
季舟橫吊兒郎當(dāng)?shù)淖哌^去,“景爺,開個尊口唄,尊樓的潛淵閣,我沒資格進(jìn)去?!?/p>
景政深還沒開口,季小綿綿就喳喳叫喚了,“哥,你沒資格進(jìn)去,那景政深都有資格了嗎?人家都說了,潛淵閣是留給人家老板私用的,景政深他不夠格,進(jìn)不去?!?/p>
季舟橫:“……”他看看傻小妹,又看看妹妹背后的狼小子,“景爺,你真的進(jìn)不去嗎?”
季綿綿也扭頭看著景政深,她瞳孔是清澈的愚蠢,“沒關(guān)系,你進(jìn)不去,咱不進(jìn),其他的房間反正也都能吃上飯?!?/p>
景政深開口,“上次你吃了尊樓里的,這次嘗嘗蘇園里的味道?”
“好呀好呀!”
去了蘇園的,玉春亭
季綿綿站在一邊驚嘆風(fēng)景去了,“這么好的景兒,可惜了,我家甜兒看不到。左府毛病就多,為啥不讓拍照呀?!?/p>
引路的經(jīng)理接收到老板的眼神示意,“太太,蘇園可以拍照?!?/p>
“嗯???真噠?”季綿綿立馬掏出手機(jī),眾人眼見著小瘸子為了拍照蹦蹦跶跶的角角落落都拍。
季綿綿離遠(yuǎn)了,季舟橫斜睨了眼好友,“為什么瞞著小肥肉?”
景爺說的冠冕堂皇,“不忍心讓她失望。”
季總:“好虛假的理由,和你的人一樣虛假?!?/p>
經(jīng)理親自服侍,給二人的茶杯中添了茶水,季舟橫問:“叫我來做什么?”
景政深靠著老板椅,出乎意料他的一身正裝和這里幾乎融為一體,“小圓豆子喊你過來的?!?/p>
“她喊我,她……小肥肉呢?!”季舟橫咻的一下站起來。
景政深也瞬間心提到嗓子眼,站起來,看著四周,“季綿綿?”
“哎,我在樓下拍照呢,你倆等我一會兒,還沒拍完呢。”樓下傳來她的一聲喊。
兩男都跑到護(hù)欄邊,朝下望去,親哥問:“她一瘸子,下臺階都沒咱倆扶著,她怎么,下去的!”
景爺:“……”
幾分鐘后,季綿綿和端菜的人一同回去,剛蹦跶了兩個臺階,季綿綿就被她哥和她老公一人架了個胳膊抬起來,雙腳離地,跟小時候玩的人形飛機(jī)一樣,提溜著她上樓了。
她還美滋滋的雙腿隔空彈騰,真好玩。
飯菜上桌,季綿綿拿著筷子要動手,結(jié)果手背被筷子敲打了一下,景爺開口:“找我們來做什么?”
季綿綿雙手摁著桌子,挺直腰桿,看著左右兩邊,“來解救你。”
景爺皺眉,季總疑惑。
“哥,你快勸勸景政深吧,他中計(jì)了?!本罢钏坪跻呀?jīng)猜到什么了,結(jié)果捂嘴都沒來得及捂,季綿綿:“他被一個十八歲的女孩兒給騙了,還把手機(jī)密碼設(shè)置成人家的生日。”
季總:“??”
季綿綿將昨晚的事兒一五一十的告訴了哥哥,“你說他戀愛腦不,你說他這智商感人不,你說他這么厲害的人遇到這樣的感情騙局,他丟人不?哥啊,你可是他朋友,你得趕緊勸勸救救他。
我說話不管用,他估計(jì)還以為我故意戳黃人家好事呢,跟我反著來。你是他朋友,多少有點(diǎn)信任在身上,你勸吧,我先吃一會兒。”她拿著筷子就動手了。
季舟橫凝視著對面臉黑的男人,他都不動筷子,只盯著兩人中間坐主座上的季小綿綿大口吃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