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綿綿在景政深的懷里,再次公主抱著出門,唐甜拿著季綿綿的拐杖,追了出去。
莫教授現(xiàn)在是以師者的身份在陪著學(xué)生檢查,畢竟學(xué)生摔樓梯她得負(fù)責(zé)。
出去后,章靜曼拉著莫教授的胳膊,“莫老師,真的不是我。”
莫教授看著章靜曼,“我會讓學(xué)校查監(jiān)控的?!?/p>
車上,
季綿綿在副駕駛,縮著自己,就不和景政深有任何交流。
等紅綠燈期間,景政深還回頭看了她幾眼,他淺淺笑了一下,“請三天假?”
季綿綿點(diǎn)頭。
景政深將手機(jī)遞給副駕駛小鴕鳥,“找到徐院長的電話,你打過去自己說一聲?!?/p>
“我不說,找輔導(dǎo)員請假就好了。”
“我沒你們輔導(dǎo)員聯(lián)系方式?!?/p>
季綿綿還不好意思說,景政深決定自己打電話。
回到家中,二老還疑惑,“今天怎么回來這么早?。俊?/p>
景政深心情不錯的說了句,“又負(fù)傷了,回來歇幾天。”
到了臥室,把季綿綿輕輕放床上,景政深拿著手機(jī)就撥給了季綿綿學(xué)院的院長,“喂,徐叔,我是政深。我給綿綿請個假,臺階上滾下來擦傷了。不嚴(yán)重我媽在處理。請三天假,讓她在家歇歇,本來另一只腳崴著也沒好?!?/p>
景政深此刻像個大家長一樣,用他的所有羽翼擁護(hù)著季綿綿。
季綿綿不缺保護(hù),也不缺寵愛,可景政深的,和家人的就是不同,他的舉動,讓自己心里像是過電了一樣,是舒服期待。
掛了電話,景政深回眸和季綿綿對視,她害羞的‘咻’一下撇過頭。
景政深笑罷,寵溺的捏了下季綿綿的小鼻頭,“親的時候也沒想到害羞,這會兒臉紅什么?”
“誰臉紅了,我沒害羞。再說,你黑燈瞎火的親我那么多次,我就今天親你兩下,怎么了!”
景政深:“……”
最后點(diǎn)了下她腦袋瓜,“你啊?!?/p>
下午景政深也沒出門,在家里陪著季綿綿,臥室二老也進(jìn)去看了,關(guān)心的問起來,好家伙,季綿綿又是一通小嘴不休的告狀。
“爺爺奶奶,反正章靜曼是我的敵人,你們不許和她玩兒?!?/p>
景家二老,“這個章靜曼是誰???我和你奶奶認(rèn)識嗎?”
景老夫人覺得有點(diǎn)耳熟,季綿綿:“誒呀,就是我媽媽的那個學(xué)生,以前來咱家,還看著景政深,那眼神都要長他身上了。”
這么說,二老都有了印象,“你放心,爺爺奶奶也不喜歡,快讓我們看看你傷怎么樣了,從臺階上滾下來,這得多嚴(yán)重啊?!?/p>
“沒事奶奶,我站的矮,就是把胳膊和腿上擦破了皮兒?!?/p>
景老夫人在臥室看著蹭掉的皮,眼中的心疼不言而喻,景老見到景政深出門接水,他起身跟了出去,“政深,章家很難對付嗎?”
“不難?!?/p>
“不難你拖到今日!”景老呵斥。
景政深倒好茶水,“知道了?!?/p>
他上樓,水杯都遞在季綿綿的嘴邊,“喝點(diǎn)水潤潤嗓子,再說都冒煙了。”
咕咚咕咚喝了半杯,“奶奶你別著急,馬上就說到高潮部分了?!?/p>
景老夫人坐在床邊,耐心優(yōu)雅寵愛的看著小綿綿,耳邊聽她綿綿軟軟的告狀,多想有個女兒,可惜生了個兒子,多想有個孫女,可惜兩個孫子。
不是景老頭羨慕季家的,是自己眼饞季家的綿丫頭。
晚上的餐桌,一通關(guān)心,季綿綿都能承受,景老夫人問兒媳,“監(jiān)控查的怎么樣了?”
莫教授晚飯都沒胃口,“還在調(diào)查。”
景老爺子,“兒媳婦,你沒看到監(jiān)控???”
莫教授說起這個就放下筷子來氣,“綿綿和章靜曼的事情鬧得有點(diǎn)大,有同學(xué)看到了,所以在帖子下抗議,有人說綿綿是我干女兒,讓我避開了?!?/p>
這也是莫教授晚飯沒胃口的原因。
“好好的一個學(xué)校,怎么搞得烏煙瘴氣的?!本袄戏蛉四钸?。
莫教授戳了兩下米飯,最后還是放下筷子了。
季綿綿嘴巴鼓著,嚼著菜,“媽,你也別難受,你看我都不難受,好吃好喝好愜意的。章靜曼推我,我受傷我都不委屈難過,因為我在乎的人都相信我,而我不在乎的那些人,我壓根都不管他們啥態(tài)度?!?/p>
莫教授是因為兒媳受委屈,自己還無力干預(yù),其實她可以強(qiáng)勢干預(yù)的,就是又會落人詬病。
“媽媽,你相信我,我就不委屈。而且你們都向著我,我開心還來不及呢。章靜曼她別以為能逃得過,等我到學(xué)校有的是收拾她。媽媽吃飯,你看我都碗都見底了,你的還是滿著呢。爸,你趕緊給我媽夾菜,讓我媽吃飽心情好?!?/p>
景董含笑,給妻子夾她愛吃的菜,“別不開心了,有我們都在,不會讓你和綿綿受委屈的。快吃飽飯,吃飽腦袋才轉(zhuǎn)得快?!?/p>
莫教授拿著筷子又重新吃了起來。
以為請假是美好的,怎料睡醒開始,先是聊世界巨著《百年孤獨(dú)》,某小圓土豆:“……”
后來又拉著她去看自己的綠植園,一個個的介紹,某小棉木頭:“……”
看這兩個都沒意思,“綿綿,你平時喜歡做什么呀?”
“奶奶,睡覺算嗎?”
景老夫人:“不算。”
知道季綿綿出國學(xué)習(xí)過一年,想必她應(yīng)該是通曉外文,好家伙,一本書名都沒看懂的外文書籍打開了。
季綿綿咽了下口水,景政深呢?景政深,我想回秋月臺??!
好在一直有景老在旁邊救孫媳婦,由于他和季老頭一直斗來斗去,小綿綿啥德行,他高低是知道些的。
文學(xué)巨著,又是那般深奧的,她難看下去,于是出口解救了;綠植熏陶,那更是小眾愛好,自己都深受其中,于是又解救了季綿綿;下午的翻譯書打開,景老直接讓孫媳婦上樓睡覺去了,“老伴兒,我來給你看,我外語好,八國語言你隨便考?!?/p>
季綿綿對爺爺那叫一個感激,一瘸一蹦跶的上樓把自己鎖起來了。
晚上景政深回家,季綿綿追上去就鬧著要回秋月臺,“回去沒人陪你玩,在這里還有人陪你解悶?!?/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