衣衫的下滑,脖子處的濕癢,季綿綿口干舌燥,身上男人的嘴像是他的武器,肆意掠奪少女的全身。
在酒精的催化下,一切隨從順其自然。
地上散落的衣物交織,男人的襯衫,女人的裙身……
所有的一切,她的寸寸肌膚裸露在外,直到她清楚的感受到男人貼近她肌膚時,身上的溫?zé)?,束縛的胸衣瞬間得到了解脫,她雙眸望著景政深,搖頭,“不……唔”
身上的被子蓋過,季綿綿的眼前一片黑暗。
被褥下的她,被黑暗吞噬,索取著她身上的一切,她赤身相交,甚至男人身上的腿毛,她吵著,“景政深,你腿扎我,唔啊,唔~”
男人的耳朵自然屏蔽外界一切聲音,此刻他自專注自己想要的。
陌生的動作,季綿綿好似知道自己要經(jīng)歷什么了,暗藍(lán)色的被子下,季綿綿凝望著景政深的臉龐,即使很暗,但她感覺,他也在望著自己。
下一秒,吻再次落下,她的嘴唇被堵住,在她毫無防備之時,一道刺疼,“啊,唔,景政深,疼”
疼意遍布全身,傳達(dá)四肢……
接著她的身子,被突然闖入的外物掌握,開始不受自己的控制。
窗簾的帷幔被風(fēng)吹揚,又飄落,似海潮涌動,一波波,一次次;
季綿綿的胳膊沒有了直覺,身下的疼痛讓她難以接受,卻每一次又有異樣的感覺。
脖子一陣刺癢,鎖骨,胸脯,還有肩膀……
她覺得自己像是鳥兒,被一陣順風(fēng)而帶,逆襲飛上云端,而后又急速下墜,腎上腺素拉滿,在快落地時,她又被送上云層,想去觸摸天上的云朵,雙臂抬起,無力。
夜色無人,月也撩人,
秋月臺,寂靜的叢中蟲兒,池中魚兒,林間鳥兒都已入睡,正中間那棟白色的建筑,夜燈輝煌一整夜。
天上的星星都入了夜深,月亮緩緩朝著天際移動。
記不清多少次異樣的感覺,也不知道此刻是幾點,更不知道自己是幾點昏睡過去的。季綿綿只知道,睡前她迷糊的感覺到天邊有一層淡淡的橘光,但她實在沒精力去好奇那是什么了,閉眼就睡。
景政深多次的放縱,他徹夜不眠,看著他擁有的女孩兒,他自己是不敢相信的,腦海中浮現(xiàn)的是從小到大對她的所有記憶。
兒時,想要她做自己的妹妹;少時,想要她去給自己送花;成年時,人群中獨望;而后,他避之。
期望而立之年能有交往,屆時她留學(xué)歸來,季景大族,必有交集。
卻不想,提前擁之,得之。
景政深為季綿綿捋發(fā)絲都是溫柔的,他動作小心翼翼像是怕碰壞了稀世珍寶,他以為是夢,夜,多次瘋狂,后證實,不是夢。
景政深還是睡不著,他抱著季綿綿,溫?zé)岬男∏颍砩系娜舛甲屗麗鄄会屖帧?/p>
大掌落在她的肚子上,把她緊緊摟在懷里,她的后背,貼著自己的胸膛。
脖子上的紅痕,肩膀,胸口,遍布都是,他拇指輕輕摩擦,在季綿綿的后背親親落下一吻,擁著她入眠。
一覺睡到下午三點,
季綿綿還沒醒的預(yù)兆,景政深已經(jīng)過來看好幾次了。
有幾次還擔(dān)心這孩子真昏死過去,他擔(dān)心的跑過去晃人,“綿綿,醒醒?!?/p>
結(jié)果季綿綿抬手就是一巴掌打在了景政深的手背,拽著被子一下子蒙著頭,繼續(xù)呼呼大睡。
景政深:“……”人是單純睡著的就行。
不知是第幾次過來看了,每一次都要看好久,然后自己笑笑。
他喊了好幾次沒喊醒的人,最后是肚子一陣咕嚕嚕的聲音,那雙沉睡的眼眸,終于有了要睜開的跡象。
季綿綿翻身,渾身像是受過車裂之刑一樣疼,渾身骨頭都覺得是重新組裝的。
她緩緩睜開眼睛,看著室內(nèi)裝橫。
秋月臺,景政深的房間?!
季綿綿瞪大眼眸,她反身要找手機(jī),結(jié)果身上的疼她倒吸一口涼氣,去找手機(jī),結(jié)果沒找到倒是窗外的秋意被她看到了片片葉落。
季綿綿剛要動一下,忽然感受到身上未穿衣服,她驚恐的坐起來,腦海中片段瞬間擁擠的在她腦海中浮現(xiàn),像過電影似的,還很連貫。
她去搶救,撒潑鬧人,被誘騙著來秋月臺,道歉,認(rèn)錯,說喜歡他……季綿綿雙手捧著自己臉頰,她驚訝的張圓嘴巴,“??!”
書房,男人聽到聲音,立馬起身。
季綿綿捂著耳朵,不敢相信的閉眸,她昨晚躺在床上哭著說喜歡他、不允許他和章靜曼在一起、這些都是被那男人給誘導(dǎo)的。
還有說什么彼此,什么愛,
季綿綿都記得清清楚楚,她低頭,看著身上的曖痕,她瞬間掀開被子,看著床下那一抹鮮艷的紅。
她再次叫了一聲,“啊”
整個人直接撲被子上,捏緊小拳頭錘了一下被子,“完了完了,”無顏見人了,這怎么面對景政深?。克茸砭颇苻k糊涂事???她就那么抵抗不住景政深的魅力嗎,腦子啊,腦子當(dāng)時在干嘛了!
景政深進(jìn)入,站在拐角處看著床上錘被懊惱的女孩兒,他笑了起來。
慢慢走進(jìn),
季綿綿聽到聲音,瞬間抬頭,胸前被子都差點沒蓋住,她拽著一把摟住肩膀,給自己縮里邊,緊張的咽了下口水。她眼神都不敢和景政深對視,心虛的看著其他地方,“我,我,我昨晚喝斷片了。”
景爺挑眉,“沒事兒,幫你回憶回憶?!?/p>
“景政深!”
景爺笑了起來,坐在靠近她的床邊,季綿綿朝著旁邊躲了躲,“餓不餓?”
“不餓!”
下一秒肚子‘咕嚕?!囊宦曧?,沒出息的替主人回答了餓。
景政深開口,“睡了快一天了,我去給你拿件衣服,下樓吃飯。”
季綿綿小臉埋被子里,不看他。
等男人走后,季綿綿繼續(xù)捏著拳頭錘自己的小腦袋瓜,“誒呀,你喝酒干嘛呀,又不是你生日,逮著不要錢的酒喝那么多,酒后失身??!”
她一下子躺在床上,這真的是想要后悔藥也沒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