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機(jī)大叔講的眉飛色舞,轉(zhuǎn)身直接車輛熄火,“看你們都是大學(xué)生的孩子們也沒啥錢,一會兒你給大叔掃個28塊錢就行了,不能老計費(fèi)?!?/p>
接著司機(jī)大叔又繼續(xù)和季綿綿講講自己年輕時血?dú)夥絼偟慕?jīng)歷,里邊暗含自己的個人英雄主義,但季綿綿聽的很投入,讓司機(jī)大叔更交心了,“你們打人家啦?”
司機(jī)大叔說:“那我們都抓奸抓床上了,不動手還是一群老爺們嗎。后來人家還報警了,說我們動手打人家,要把我們送進(jìn)去吃牢飯。”
季綿綿害怕,“那你們被抓了?”
“那肯定是抓了,所以大叔說咱就錄視頻取證,然后別動手,叔是怕你吃虧。但我們一群老爺們我們不怕,抓了頂多關(guān)幾天,但當(dāng)時我們就是一人賠了點(diǎn)錢當(dāng)醫(yī)藥費(fèi)。”
“啊,你們做好事干嘛讓你們賠錢?”
司機(jī)大叔和季綿綿嘮,“那我們打傷的,我們兄弟正和那女的鬧離婚呢,一頭麻煩事,我們自己付了錢。但是大叔告訴你是為什么呢,是告訴你一個人過去,千萬別動手,”
“大叔,那你們?nèi)プゼ楹髞砟??”季綿綿聽的還正上癮呢。
司機(jī)大叔一愣愣的,這女孩咋只聽這事兒,“打了一架啊。”
“叔叔,那你還有去抓奸的經(jīng)歷嗎?”
“有,叔都開了多少年出租車了。以前叔的車?yán)镞€載了個小三,被原配后邊追,小三和狗男人坐我車?yán)镆恢贝叽傥摇畮煾悼禳c(diǎn)開車,我給你五百塊錢甩掉后邊的車?!?/p>
當(dāng)時我一看那情況,衣衫不整的,跟滾過苞米地似的,我就知道啥情況了?!?/p>
季三小姐湊過去,“叔叔,啥是苞米地呀?”
“就莊稼地,玉米,曉了不?”
季綿綿點(diǎn)頭,“懂了懂了,我小時候貪吃,我媽媽把我丟鄉(xiāng)下鍛煉,還讓我去掰玉米棒子呢。然后我抓了一條蛇~嚇?biāo)牢野职謰寢屃恕!?/p>
插曲過,“大叔你快繼續(xù)說,他們滾苞米地然后呢?”
“那情況,咱一看就不對啊,后邊一群娘們在追邊追邊罵,我就更加確定后邊倆不是啥正經(jīng)東西了。那會兒的出租車又破又舊的,都是手動擋,我走到一半,誒!熄火了!”司機(jī)大叔講的很興奮,好久沒有遇到他這么忠實(shí)的聽眾了,就這小丫頭有耐心,肯聽自己廢話,和講八卦?!叭缓蟀。以趺炊及l(fā)動不著了?!?/p>
季綿綿問了句,“你故意的吧?”
司機(jī)大叔指著季綿綿,笑的開心,“哎,小姑娘,你很懂大叔啊?!?/p>
他車被追上了,四五個女人下車,他立馬下車表明:“車是公司的砸了要賠錢,其他不關(guān)我的事?!?/p>
“后來啊,我就蹲在路邊,邊抽煙邊觀看,等差不多了,我收個車費(fèi),一腳起步,我就跑了,嘿嘿?!?/p>
季綿綿已經(jīng)沒那么悲傷了,又聽了大叔一些有意思的經(jīng)歷,她的淚水徹底止住了,心情也好了許多,“謝謝大叔,那我到地方了,我該下車了?!?/p>
司機(jī)說道:“姑娘,你用不用大叔陪著???”
“不用不用,我老公很潔身自好。我來找我干爹們呢,我姐妹也在上邊等我?!彼湍贸鍪謾C(jī)給大叔付了車錢,“謝謝大叔的好心,還有你分享有趣的經(jīng)歷,我們有緣再見?!?/p>
她走后,車內(nèi)響起了季綿綿的付款聲,“一百?哎,姑娘,給多了?!?/p>
季綿綿揮揮手,跑入了大堂。
到了樓上,開門的是唐甜,“綿子,你,怎么了?”
“沒事啊?!?/p>
季綿綿進(jìn)去看著兩人在沙發(fā)處,自己的人是都帶回來了,“教父小教父對不起啊。”
“你有什么對不起的,本來我們過來也沒打算把你牽扯進(jìn)來。沒辦法了,最后還是利用你來限制景爺,不是你的錯,我們要對你和甜甜抱歉的?!毙〗谈干焓掷揪d綿去身邊,“是不是挨兇了?”
“沒有啊?!?/p>
蒂師在對面,“那眼睛紅的都跟小兔子一樣,是不是和景政深吵架了?”
“沒有~”季綿綿否認(rèn)著心里的難受又泛起來了。
被幾個人都看著,季綿綿哽咽著聲音說了句,“拌嘴了兩句。沒事兒,你們別擔(dān)心?!?/p>
唐甜見此情形見此情形,立馬站出來活躍,“沒事就行,那有啥事兒啊,夫妻倆的。你都不知道綿子,今天我們有多刺激,我可算是見大世面了。還有以前警告我的那個原,他不是要跑嗎,結(jié)果沒跑成功,我今天又見他了,嘿,他還敢牛氣的跟我橫,姑奶奶我上去一個摁頭,爽死我了?!?/p>
她將注意力換了個方向,不再讓大家關(guān)注季綿綿的夫妻倆關(guān)系。
“對了教父,你們這幾天問出來那個人是誰了嗎?”
蒂師:“嘴很嚴(yán),不嚴(yán)的人不知情,只有原知道?!?/p>
季綿綿失落,“那看來是不知道第三方到底是誰了?!?/p>
地下某處,
景政深坐在椅子上,聽著隔墻還能響起的誒凄厲叫聲,他頭疼的手抵在太陽穴處,計子安站在側(cè),“總裁在頭疼太太?”
反正肯定是不會頭疼那些受訊的人。
景政深問:“太太去哪兒了?”
計子安沒敢說話,景政深看了眼屬下,他沉沉的嘆了聲氣,“查出來太太和蒂師什么關(guān)系了嗎?”
計子安:“只知道蒂師對太太沒有惡意。”
景政深眉色一變,“他敢!”
季綿綿想勸蒂師和小教父離開,“萬一我老公發(fā)現(xiàn)你們還在,他說找你們就就找了?!?/p>
小教父說了句,“不會的?!?/p>
“小教父~”
輪椅男子搖搖頭。
看出季綿綿和唐甜有很多話要說,小教父謊稱自己累了,要去午休,季綿綿和唐甜坐在車內(nèi)。
“綿子,咋了?”
“甜兒,我老公嫌棄我了?!奔揪d綿委屈頓升,“他嫌我礙事,我知道我今天做的很氣人,我也知道我耽誤了他好多事,我也知道我今天很不聽話,還很沒道理,可是,他說我了,我就是委屈?!?/p>
唐甜:“……”這咋安慰。
“那,那你也都說了,你自己今天是有點(diǎn)過火,咱都有自知之明了,景爺說了也就說兩句,咱臉皮厚點(diǎn),過了今兒景爺不照樣很愛你?!?/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