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你亂跑,別人不知道,你會不清楚你有沒有被人跟蹤?再被人跟蹤了,繼續(xù)讓人拿你來威脅我?!?/p>
季綿綿的淚啪嗒嗒的直接滴落在地磚上,她抬頭,睫毛濕潤潤的望著丈夫,一句話都說不上來,她哭得自己咳嗽。
景政深看不了她的樣子,轉(zhuǎn)身,按壓下自己火氣。
聽到身后妻子抽泣的聲音,景政深心煩意亂,他拿起沙發(fā)上的幾件衣服,“我最近住公司了,有事去公司找我。危險沒有解除,去哪兒讓保鏢跟著。”
景政深出門了。
季綿綿一個人站在客廳哇哇大哭,昨天是心里難受,像是被捏著心臟似的。今天季綿綿像是洪水泄匝,淚水怎么都止不住,話都說不出來了。
季綿綿在玄關(guān),鞋子都沒換,哭得肩膀抽動著,傷心的話是利刃,一下下扎著她的心臟,讓她呼吸一下都是疼的。
院子里,景政深坐在車內(nèi)遲遲沒有發(fā)動車子,他等了一夜昨天到今日,甚至開車跑去唐家,又沒敢敲門拜訪。他也剛回來不久,拿些衣服要離開自己靜兩天。
卻沒想到一見面還是沒控制住脾氣。
景政深離開前給巫妖再次聯(lián)系,“把基地綜合實力排名前三的人都喊回來,務(wù)必跟好太太保護她?!?/p>
妖姐:“景爺,其中有一個在國外負責(zé)找季家大姐?!?/p>
“太太重要還是季飄搖重要?!本罢畹膯栐?,讓妖姐立馬回到,“是!”
回到公司,景政深看到自己手邊還放著妻子那都沒翻開頁碼的書,幫她整理時,忽然發(fā)現(xiàn),她書本寫名字就寫吧,還把自己的名字給寫上去了,豎著寫的兩人名字,還畫了個紅愛心,又在愛心外邊七七八八的畫的波浪線,點點,星星,一圈圈不同顏色的都繞著他倆名字而轉(zhuǎn)開,全部都是愛心。
她還可愛的隨手畫小動作,比心,并配字:biu~景政深,雞嗶你!
景政深嘴角揚起,甚至腦海都能浮現(xiàn)她做這一個動作的小表情和軟軟的腔調(diào)。
笑容而后,是自己把她留在家里哭的畫面。
景政深坐下,頭疼的手抵在自己的眉間,他該怎么處理。
想不出,越理思緒越亂。
下午唐甜打了個電話,季綿綿沒接。發(fā)消息告訴她,自己沒事。
唐甜又打了一個,季綿綿又掛了。
唐甜拿著手機起身,“爸媽我出去找綿子了?!?/p>
唐家夫婦,“晚上回來吃飯嗎,野菜都給你買好了?!?/p>
半個小時,季綿綿收到消息,“給你家保安說一聲,放我進去?!?/p>
自己又被攔在外了。
這時,唐甜才收到季綿綿的回話,“你來了?”
唐甜:“廢話,三個電話你都不接,指定出事了。要么我進去,要么你出門?!?/p>
唐甜進去了,這次沒空欣賞秋月臺那花錢都看不起的美景,“鼻音重的像感冒了,眼睛腫的都成核桃了。干仗了?沒干贏?”
季綿綿搖頭。
“走的時候興高采烈回來道歉,那不就好了嗎,難道……”唐甜看著好姐妹悲傷這樣子,“不會景爺出軌被你抓到現(xiàn)成了吧!”
“才沒有?!?/p>
唐甜皺眉,“那你這是咋回事兒?看著像遇到婚姻危機了一樣?!?/p>
季綿綿哭著點頭,“嗯,遇到了?!?/p>
坐下,季綿綿磕磕絆絆的說了十分鐘,唐甜聽明白了,“雖然我不能和你一樣感同身受的難過,但我能做到陪著你,你看著我開心吧?!?/p>
“你也沒開心多少啊,晚上一想起景修竹,你不也這樣?!?/p>
唐甜:“那總不能咱白天日子不過啊。你和我說說,你下午也沒找我,自己一個人在屋里坐了一下午想啥呢?”
季綿綿抹了下淚,“甜兒,我想告訴我老公,我和教父們的關(guān)系?!?/p>
唐甜:“……可你沒有經(jīng)過你兩個教父的允許,你可以說出來嗎?你最開始和他們約定過,你不可以暴露的,一旦暴露,你置身危險就算了,他們還會重新?lián)Q人,而且你,你也可能遇到來自他們的危險啊?!?/p>
任何人都不可以告訴,但唐甜知道實屬突然。
是在沒立規(guī)矩前,季綿綿的小嘴就沒鎖住,上一秒知道,下一秒唐甜知道。
然后蒂師和小教父傻眼了,后來再次嚴肅叮囑了季綿綿,她沒有再說出去。
“我覺得教父和小教父不會傷害我的。”
“人心隔肚皮,別你覺得別人覺得,太天真。”
季綿綿:“那我想了一下午,我沒想到解決辦法?!?/p>
景氏集團,景政深剛掛了餐廳電話,“子安,查出來太太和蒂師組織什么關(guān)系了嗎?”
計子安搖頭,“組織里沒人知道太太的名字,蒂師保護的很密。北洲的秦歧也曾打聽過,蒂師在那里和他周旋了半個月,沒有透露出一個字。”
景政深深呼吸,為什么?
小圓豆子怎么認識他的?
二人中間的協(xié)議,景政深猜的七八,那顆小圓豆子只想著找姐姐,而蒂師的人也剛巧出現(xiàn)在割據(jù)地帶。小綿綿又在不久后,冒險闖入黑市交一份幽靈船的資料。
他家乖乖軟軟的小孩兒,怎么會接觸這些東西?
只能是交易。
“總裁,查出來了太太和蒂師的一個交匯點?!?/p>
“什么時候?”
計子安回答:“過年期間,太太陪著夫人出國參加蒂師組織舉辦的學(xué)術(shù)交流會。那時,蒂師在,北洲秦二哥也在?!?/p>
景政深瞇眼,是否就靠這一樣關(guān)系,蒂師利用他的軟肋,來威脅他?
秦歧,蒂師,他家小妻寶一點也不讓他省心!
哭過靜了,季綿綿收拾了幾件衣服,和唐甜要離開。
怎料,一群送飯的人過去了。
本來是暖心行為,怎料季綿綿指著餐桌的飯菜,“甜兒,你看我像不像景政深關(guān)起來飼養(yǎng)的寵物?”
“像啊,豬唄?!?/p>
姐妹打了一架,
晚上都住在了酒店。
“你是不是扯我頭發(fā)了?”唐甜問。
季綿綿:“抓住了一點,我就松手了。你是不是把我衣服領(lǐng)口扯大了?”
“我松手的時候誰知道領(lǐng)口就變形了?!碧铺鸹卮稹?/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