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前還是小菜雞,騎馬在安全欄里,現(xiàn)在,小山君把小光訓(xùn)練的,直接越過障礙,馬兒在江總家的后院狂奔,跑去了施工現(xiàn)場,虎哥,高高的,比父親都高。
大老遠(yuǎn),他喊了聲,“嘿,老爸!”
江總一轉(zhuǎn)頭,看著人小馬大的兒子,“江天祉,你給我滾下來!為什么又在院子里騎馬!”
虎哥過來是監(jiān)工的,他騎著馬兒溜達(dá)了一圈,又回去了。
還好,外邊沒有小光的排泄物,不然,老爸發(fā)火,老媽也要發(fā)飆了。
小二娃把自己的積木拼接完,“娃崽崽,你的好朋友陽陽明天要和他媽媽一起來做客,你要和媽媽一起接待嗎?”
小北祈扭頭,“來看我妹妹嗎?”
古暖暖:“或許是?”
“那娃娃和媽媽一起?!?/p>
“真乖,媽的乖兒子?!惫排H了口娃崽崽。
次日,焦藝提著禮物帶兒子過來了,第一次見面太突然,沒準(zhǔn)備禮物,這次給補(bǔ)上了。
這次焦陽洗干凈了上手,“北祈,你看看我的手,可以抱你妹妹了嗎?”
焦陽沒有妹妹,很羨慕人家有妹妹。
他回去寫作業(yè)時也問爸爸要妹妹了,石諾白:“……你去問問小藝?!?/p>
焦藝:“讓你爸去給你抱養(yǎng)一個?!?/p>
焦陽像是個小球球,被父母滾來哄去的。
晚上他就和媽媽一起回家了。
也是來了江北祈家,他很好奇,“你爸爸媽媽是睡一起呀?”
二娃很疑惑他的發(fā)言,“你爸爸媽媽不睡一起嗎?”
他爸爸有時候晚上把妹妹抱出去,也要和媽媽睡覺,怎么會有爸爸媽媽是不在一起睡覺的?
于是,焦陽回家又有的問父母了。
小糯包作息在爸爸的干預(yù)下,還是沒調(diào)整成功。
睡得奶呼呼的,偶爾醒來,陪玩兒幾個小時,又打哈欠了。
古暖暖和焦藝在一起,一開始還聽正常的,
半個小時后,“真的?”
“可不咋呢,我剛知道的時候,說啥也把兩人聯(lián)系不到一塊去?!苯顾囌f的興高采烈,“但是你知道嗎,兩人都有家庭。還都知道彼此的存在?!?/p>
古暖暖不可思議的啃自己的手,“就,這么,水靈靈的,在一起了?!?/p>
焦藝一肚子的八卦,沒處去說,“在一起的這算啥,還有更毀三觀的?!?/p>
入行這些年,“我一開始性子直嘴快沒心眼的被利用,吃了好多虧,都是石諾白幫我搞定的,還有一次差點(diǎn)惹到大人物被雪藏,也是石諾白過去替我低聲下氣,我被封殺了一年,后來才慢慢出來,石諾白當(dāng)時就教我,圈子里沒朋友,不能讓我直腸子別人說什么話我就信,還被別人利用善良去義憤填膺。
我吃了個大虧,出來后,對我們?nèi)ψ永锏呐笥?,吃喝玩樂我們一起,但是說道一些料啊,我一嘴都不敢說?!苯顾嚦醭雒]確實(shí)嚇到了,所以積攢了一肚子的八卦,沒處說。
遇到古暖暖可算找到宣泄口了,“你說吧,你還想知道什么小道消息,我去幫你打聽?!?/p>
古暖暖吃瓜吃了個上癮,最后她吃的是焦藝和石諾白的瓜,“什么時候復(fù)合?”
“什么?”
古暖暖壞笑。
焦藝嘴里,十句不離石諾白,從她的話語中是能聽出來她對那個男人的依戀。也確實(shí),單從石諾白做的那些事來看,他當(dāng)?shù)闷鸾顾嚨陌V戀。
闖了大禍,石諾白第一反應(yīng)不是和她撇開界限,公司都要公關(guān)說兩人沒關(guān)系了,但石諾白的行為結(jié)結(jié)實(shí)實(shí)的打了公司臉,他去找人家賠禮道歉,替焦藝認(rèn)錯,這些焦藝不知道,只是晚上石諾白回到公寓里,她以為石諾白要罵自己了,結(jié)果石諾白疲態(tài)的抱了抱她,“沒事,吃一塹長一智,小藝要漲智商了。”
錯肯定不好認(rèn),歉肯定不好道,原諒不是段時間可以的。
焦藝那期間沒有任何工作,都想出門找其他工作了,“石諾白給我找了個老師,每天讓我去上課,一直他養(yǎng)著我。所以我才會知道他家那種情況,我還想嫁給他,本意讓他脫離他家?!苯Y(jié)果沒脫離成功,還愛的她毅然出國生下兒子。
快一年了,石諾白才慢慢的對當(dāng)初焦藝得罪的大人物解釋清楚當(dāng)初的原委,對方才知道焦藝就是個實(shí)心眼的笨蛋,被利用還不知道。
石諾白帶著焦藝也去了一次酒桌上,因?yàn)榈米锏氖侨ψ永镉忻摹皽缃^師太”,焦藝全程害怕的躲在石諾白背后。
就她這膽子,還真不敢得罪自己。
便原諒了焦藝,把苗頭對準(zhǔn)當(dāng)初利用焦藝的人身上。
焦藝回憶到,“其實(shí)后來,她對我和石諾白也挺好的。我真正意義上大火的那部劇,就是她給我的本兒?!?/p>
焦藝后來和對方也互相走動,熟悉了,她又說了個心里話,“你要是真做倒賣藝人去討好那些有錢的老東西,我肯定還會罵你?!?/p>
對方:“……”
石諾白:“……”
“但她們都知道我什么性子,也沒和我一般見識。”焦藝后來也知道禍從口中,謹(jǐn)言慎行了。
“但是這和我對石諾白還有感情,有什么關(guān)系?”焦藝不明白為什么江太太會催復(fù)合。
古暖暖:“有情人,該眷屬?!?/p>
下午,石諾白剛談了個合作拐路來接娘倆了。
坐在車上,焦藝還在想古暖暖說的話,她說,“石諾白這些年心里不都是你,你要不出現(xiàn),我估摸他要把終身奉獻(xiàn)在熒幕上?!?/p>
她怎么看出來石諾白還喜歡自己,心里都是她?
古暖暖偷偷告訴過她,“我粉過他?!?/p>
焦藝:“……江總知道嗎?”她也小聲問。
“噓,不能提?!?/p>
“我懂?!?/p>
回去路上,焦藝不怎么說話。
焦陽卻在說了。
一家三口吃晚飯,石諾白教焦陽去付飯錢,“爸爸教你結(jié)賬。”
他自己拿著爸爸的手機(jī)去付錢了。
焦藝問他:“石諾白,你說咱倆這情況,我要是和別人結(jié)婚了怎么辦?”
瞬間,石諾白盯著她,“誰?”
石諾白是喜歡她的,焦藝確定了。
她開心了,回家里洗澡都在唱歌。
焦藝父母看的直皺眉,焦陽和爸爸打電話,“爸爸,你快別讓媽媽唱歌了,她唱的不好聽,還唱的是爸爸的代表歌曲?!?/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