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如此?
黃浩眉頭上挑,身為黃家的修者,從出生就擁有無上榮耀。
在松江這個地方,所有的修者家族,沒有人敢對他不敬。
沒想到卻被一個小小的司機打敗了。
這種恥辱,讓他幾欲發(fā)狂。
“一個小小的司機,敢跟我動手。
你惹禍了。
你完蛋了!”
葉長青上去就是一耳光呼了上去。
啪~
一聲脆響,黃浩整個人被扇飛出去兩米多遠(yuǎn),然后重重地落下地上。
久久沒有動靜。
過了半天。
他才痛呼一聲醒過神來。
看到葉長青一步步走了過來,嚇得連滾帶爬地往后挪。
口中不停地大喊:“別動我,我是黃家的人。
我若是受了傷,黃家不會饒了你的?!?/p>
葉長青冷聲道:“我管你是誰家的人,打了再說。”
話音落,上去就是一通狂踹。
片刻功夫,就是幾十腳踹了下去。
直到踹到了黃浩沒了動靜,他才停下。
轉(zhuǎn)頭看向柳云,柳云嚇得一句話不敢說,轉(zhuǎn)身就跑。
葉長青眼中殺意蒸騰,盯著地上幾個受傷的家伙,臉色陰晴不定。
殺?
還是不殺?
這里是豐年集團,若是殺人會給趙秋煙帶來麻煩。
他猶豫許久,放棄了殺掉的念頭。
冷喝一聲:“都滾蛋,我數(shù)三個數(shù),沒走的就一輩子不用走了!”
幾個躺地上哀嚎的修者,聽到這話,一個個咬著牙爬了起來,幾個人互相看了一眼。
架起黃浩就往外走。
吳宇恒見到這一幕,有些失望:“放虎歸山,后患無窮。”
葉長青沒有當(dāng)回事:“幾塊廢料,還不至于后患無窮?!?/p>
吳宇恒想想也是,對于他來說,真是后患無窮。
但是對于葉長青來說,這幾個人真造不成威脅。
他現(xiàn)在非常好奇葉長青究竟是什么身份。
他不相信僅僅是一個司機。
“葉隊長,您應(yīng)該也是修者吧?!?/p>
葉長青上前檢查了他受傷的狀況:“別說話了,受傷這么嚴(yán)重。
少說點話,好得快?!?/p>
吳宇恒知道葉長青不想說,他也不再多問。
劉玉婷一直跟在葉長青身邊,越看葉長青,他越覺得神秘。
他對修者的世界很向往,但……那是一個神秘的圈子,一般人融入不進(jìn)去。
她平日里喜歡散打和古武。
也請過一些教練訓(xùn)練,有一定的實戰(zhàn)能力。
可是和葉長青相比,簡直是關(guān)公面前耍大刀,她動了向葉長青拜師的念頭,只是不敢說出來。
葉長青幫著吳宇恒包扎好傷口:“我給你開一點加快傷口愈合的藥,你吃上幾副,半個月就好了?!?/p>
吳宇恒心思卻不在他的傷勢這方面,而是想著如何跟葉長青搞好關(guān)系:“隊長,以后我就跟你混了,多多照顧。”
葉長青搖搖頭:“我說過不擔(dān)任保鏢隊隊長職務(wù)?!?/p>
吳宇恒笑著道:“我在考驗期,而且我這兩下子,確實差得太遠(yuǎn)。
在沒有找到保鏢隊長之前,你得帶著我?!?/p>
葉長青想了一下道:“有事情,我可以幫忙。”
聊了幾句,告別了吳宇恒,他乘坐電梯下樓,電梯門將要關(guān)閉的時候。
突然一只染著紅色指甲的小手伸了進(jìn)來,電梯門打開。
劉玉婷走了進(jìn)來:“我下班了,你去哪,捎我一段?!?/p>
捎一段?
葉長青搖搖頭:“我要回家,不順路啊?!?/p>
就這么干脆地拒絕了?
劉玉婷有些失落,自己好歹也是美女,他竟然都不帶猶豫的。
本來探探口風(fēng),關(guān)于怎樣成為修者。
可是現(xiàn)在,她連說話的機會都沒有。
松江別苑。
會客廳的沙發(fā)上,黃浩痛得不停地發(fā)出痛吟。
他的臉被打得青一塊紫一塊,極為痛苦。
他撥通了爺爺?shù)碾娫挕?/p>
當(dāng)視頻電話接通。
黃松鶴看到孫子的模樣,嚇了一跳:“孫子,你怎么了?
怎么傷成這樣?
誰動的手?
我要殺了他!”
黃浩腫脹的臉上露出怨毒之色:“是一個司機?!?/p>
黃松鶴難以置信:“一個司機?
怎么可能有這種實力,你是修者。
怎么可能被一個司機打成這樣?”
黃浩更加羞憤:“可能是松江市某個隱世的修者家族,培養(yǎng)出來的。
否則他不可能是我的對手。
爺爺,你要替我報仇!”
黃松鶴眼中煞氣凌人:“殺,我一定派人殺了他。
我不但要殺了他,還要把那個隱世的家族連根拔起?!?/p>
說完掛了電話。
黃松鶴臉色難看到了極點,身為黃家的話事人,因為只有女兒,沒有兒子。
他就招了一個女婿,為了防止女婿侵占了家產(chǎn)。
招的是一個普通人,等生了兩個兒子,他就耐心地培養(yǎng)孫子作為接班人。
可是……這個不長眼的女婿竟然插手黃家的事情。
派一個孫子去松江那種鳥不拉屎的地方。
越想他是越生氣。
氣呼呼地沖進(jìn)旁邊的小院,一腳踹開了房門。
蕭敬正在打電話,被突然的開門嚇得一哆嗦,剛要喝罵,看清楚是黃松鶴,到嘴邊的臟話又咽了回去:“爸,誰惹你生氣了?”
啪~
黃松鶴上去就是一耳光:“狗東西,你他媽是不是想死?
派我孫子去那種地方,他若是出事了你負(fù)得起責(zé)任嗎?”
蕭敬被打得眼冒金星,做了這么多年上門女婿,心中的委屈一下子上來了:“為什么不能去松江?
兩個孩子總要有一個開疆拓土。
難不成要他們兄弟二人爭黃家的家產(chǎn),搞得頭破血流?”
黃松鶴沒好氣地罵道:“狗東西,別以為我不知道,你是讓他替你蕭家報仇。
就因為你的愚蠢決策,浩浩都受傷了。
姓蕭的,以后再敢對我黃家的事情,指手畫腳。
我饒不了你!”
黃松鶴說完轉(zhuǎn)身離開。
蕭敬咬著牙,眼神的怨毒宛如毒蛇一樣,他一掌拍在了桌子上。
咔嚓~
桌子四分五裂。
這一掌的威力,若是被黃松鶴看到,一定會驚掉下巴。
蕭敬咬著牙道:“我會害自己的兒子嗎?
就是把老子當(dāng)做出氣筒!
以為老子這么多年隱忍,還是普通人嗎?
等著吧,過幾日我讓這黃家姓蕭!”
黃松鶴氣呼呼地離開了家,驅(qū)車到了一個武館。
他一進(jìn)去,武館中正在修煉的眾人全都停下,然后恭恭敬敬地問好。
黃松鶴看了一眼為首的壯漢:“陸騰空,我孫子在松江市,被一個不開眼的東西沖撞了?!?/p>
陸騰空身上帶著煞氣:“什么人敢動黃家人?
他是找死!”
黃松鶴搖搖頭:“我不知道,你去一趟吧。
你去殺了那個不長眼的。
順便把他的家族給我連根拔起?!?/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