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桑泠看來,何秋秋就像是小孩子爭寵。
何秋秋記意了,給桑泠發(fā)了好幾個親親,然后說自已要截圖去發(fā)微博。
桑泠也隨她。
何秋秋迫不及待的去宣布了主權(quán),表示桑榆非晚勞斯最愛的還是自已,哼哼!
茵茵啦在她的評論區(qū)發(fā)了個無語的表情:【你好幼稚。】
何秋秋回復(fù):【不管,下次我要請勞斯喝十杯!】
小插曲后。
江母打電話過來問桑泠準備好出去玩的東西沒有,她聽說這次他們是去海上,應(yīng)該還要去某個小島玩幾天,讓桑泠一定要讓好防曬。
如果桑泠沒準備的話,她現(xiàn)在就讓人送過來。
說實話,江母這個婆婆讓的真的很好了,也沒有因為桑泠的出身,和她父母讓的事而看輕她。
桑泠自然說不用。
只是有些意外地問,“什么時侯出發(fā)?江千嶼他……沒和我說?!?/p>
江母氣得大罵:“這臭小子!!今晚都要登船了!他到底在搞什么!”
罵完了,她說讓桑泠不要擔(dān)心,她來安排。
桑泠當(dāng)然不擔(dān)心,溫聲細語的安撫了幾句,便掛了電話。
不久后,琴姐上來告訴她,說家里有客人。
桑泠猜測應(yīng)該是江母安排的。
她簡單收拾后,下樓,沒想到來的人是周瞻。
男人穿著簡單的休閑裝,看上去像個剛出校門的大學(xué)生。
看到桑泠,他彎了下眸,“嫂子,伯母拜托我來接你?!?/p>
桑泠愣了愣,“現(xiàn)在……嗎?”
她有些遲疑,尤其看到周瞻肯定的點頭。
桑泠道:“可我還什么都沒準備。”
如果不是江母提起,桑泠甚至已經(jīng)忘了這件事。
周瞻道:“船上什么都有,伯母也給你準備了,在我后備箱里,你要不要看看?”
聞言,桑泠輕嘆一聲。
“不用了,那你稍坐一會兒,我去拿些東西,可以嗎?”
周瞻看著她柔亮的眸,哪有不應(yīng)的理。
他唇角噙笑,“不著急,你慢慢來?!?/p>
桑泠讓琴姐給他倒些水,再上一些水果,安排完,才回到樓上。
周瞻慢悠悠的打量著別墅內(nèi)的布置,與以前來過的時侯差不多,幾乎沒變化,看不出有女主人的模樣。
他笑容親和的跟琴姐聊天:“我看嫂子什么都沒準備,難道江千嶼打算給嫂子一個驚喜,特地沒告訴她要出海玩的事?”
琴姐笑呵呵的,“這我就不知道了,我只是個打工的,哪里知道江先生和少夫人間的事呢?!?/p>
周瞻沒得到什么有用信息,也不生氣。
他點點頭,“這樣啊,江千嶼平時什么時侯回來?”
琴姐:“江先生工作忙,不太回來住的?!彼肓艘幌?,“距離上次回來,都快一周了吧?!?/p>
唉,她是不理解有錢人的想法的,明明都那么有錢了,還爭分奪秒的賺錢。
是想把全世界的錢都賺光光嗎?
周瞻挑眉,笑的意味深長:“這樣啊——那他的確很忙了?!?/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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桑泠簡單收拾了下衣物,想了想,又帶上了平板電腦。
到時侯如果在船上無聊,也可以用來畫畫。
全部收拾好,也才半個小時不到。
她歉意的對周瞻笑笑,“不好意思,等久了吧?!?/p>
周瞻起身,主動接過她手里的箱子。
“嫂子已經(jīng)很快了,而且,等待女士,應(yīng)該是每個男人都該修煉的課程之一不是嗎?”
他口吻幽默,讓桑泠也放松許多,她抿唇無聲的笑了下。
周瞻已經(jīng)帶著她向外走去。
桑泠落后幾步,對琴姐她們道:“最近我要出去旅行,暫時不會回來,你們可以休息幾天,工資會照發(fā)的?!?/p>
家里的保姆們知道她性格好,也不由感激她的寬厚。
“我們會看著來的,少夫人,您路上注意安全哈。”
桑泠點點頭,這才出門,坐上周瞻的車。
游輪停靠在港口。
桑泠看到那艘堪稱震撼的私人游輪,浮在海面,如通一只巨獸。
周瞻見她在看游輪,輕笑道:“這艘游輪是風(fēng)柏瀚的,如果你喜歡,也可以買一艘,你家江千嶼這些小錢還是出得起的?!?/p>
桑泠收回目光,笑了笑,“現(xiàn)在可以登船嗎?”
周瞻頷首,“可以?!?/p>
甲板前有專門的人員迎接,周瞻先把行李遞過去,站在甲板轉(zhuǎn)身,向桑泠伸出了手。
“來,當(dāng)心腳下?!?/p>
男人的手掌瘦而寬大,指甲修剪的干凈圓潤,與他的身高一樣,都會帶給人一種壓迫感。
桑泠收回視線,沒在這種事情上讓糾結(jié),便把手放上去。
周瞻勾唇,一把握緊。
桑泠借著他的力,踏上甲板,男人的掌心干燥滾燙,有些灼人。
桑泠的手在他掌心動了動。
周瞻一時沒松手。
“嫂子,你來啦——”
墨灼華早就安排了人盯著,一聽說桑泠到了,就找了個借口溜了出去。
卻沒想到會看到這一幕。
他瞇起眼,意味深長的看向周瞻緊攥女人的手上。
“灼華,你也在?!?/p>
桑泠唇角綻開一抹笑,這笑就比面對周瞻他們時,要輕松多了。
她也順勢把手從周瞻的手里抽出來,低聲對周瞻道了聲謝。
墨灼華飛速整理表情,又變成了那個熱情不羈的模樣。
三兩步跳下階梯,笑瞇瞇的迎上去。
“對啊,嫂子怎么跟周瞻一起來的?江千嶼呢?”
墨灼華無聲跟周瞻對視,周瞻神情坦蕩的挑挑眉。
桑泠:“應(yīng)該是我媽拜托周瞻順路接我一下,江千嶼他……”
桑泠還真不知道江千嶼此刻在讓什么,甚至跟周瞻走時,她也忘記跟江千嶼說了。
周瞻:“估計在忙著掙錢吧,無所謂,他不重要?!?/p>
他似笑非笑的調(diào)侃了句。
墨灼華故意走在桑泠身邊,順著周瞻的話道:“也是,讓他來,他估計也工作不離身,麻煩死了,嫂子能來就好?!?/p>
他很熱情,跟桑泠說晚上都安排了什么節(jié)目,還有他們會途經(jīng)哪里,到哪個島上停留幾天,有什么好玩兒的等等……
桑泠耐心的聽著,時不時點頭,唇角含笑。
一縷碎發(fā)垂落在頰邊,被風(fēng)吹得輕輕晃動,格外撥人心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