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靈峰——
“真...真要換上這個嘛?”
夜靈月手中拿著一塊似薄紗的布料,臉紅的都好像要滴血了。
許若白隨后說道:“那當(dāng)然,不是說好的懲罰嗎?”
看著手中的小衣,夜靈月心里不由的有些懊悔,自已剛剛非要提什么懲罰干嘛。
猶豫了一下,隨后說道:“那...那我去屏風(fēng)后面換吧。”
聞言,許若白不由的有些想笑:“師尊,這都老夫老妻了,什么沒看過,這有什么不好意思的?”
夜靈月態(tài)度卻非常強硬的說道:“不行就是不行!”
許若白攤了攤手,說道:“好吧,好吧?!?/p>
這就讓他很搞不懂了,這個師尊,時而開放,時而又嬌羞的像是個黃花閨女似的,讓他都有些捉摸不透。
只是一會的功夫夜靈月便換好了衣服從屏風(fēng)之后走了出來。
雖然不是第一次看她這么穿了,但再看到之后,依舊會愣神好一會。
“師尊...你真好看...”
被許若白這么直勾勾的看著,夜靈月更害羞了幾分。
“是...是嘛...”
許若白將她攬入了懷中,兩人的視線交匯在了一起。
房間中的氣氛也在急劇升溫。
咚咚咚——
就在這時,敲門聲突然響了起來。
夜靈月臉上的表情頓時一僵,心里下意識的就有了猜測。
這敲門的,該不會……
很快門便被推開,門外走進(jìn)來的正是玉云溪。
玉云溪看著屋里的兩人臉上露出了一副果然如此的表情。
“師妹...你這不好吧?”
夜靈月趕忙躲到了許若白的身后,這么羞恥的樣子,怎么能讓師姐看到……
在許若白身后探出了一個腦袋,有些羞惱地說道:“師姐!你是故意的吧?你怎么又跑過來了?”
玉云溪隨即解釋道:“師妹,什么叫我是故意的?我只是去給赤鳶前輩安排住處而已...再者說了,你又不是不知道,許若白這次回來可是彌補上次沒能陪我的時間的?!?/p>
聽到這話,夜靈月也不好反駁了。
她還以為師姐是要給把許若白讓給她呢。
沒想到……
可惡的師姐還是一如既往的可惡……
“那...那我走總行了吧...”
說罷,夜靈月當(dāng)即就要跑路。
哪曾想玉云溪不知道何時已經(jīng)抓住了她的胳膊。
“師妹,都到這種時候了,師姐我怎么可能趕你走...”
什么趕走?她是自已主動想走而已。
夜靈月剛想解釋就聽到玉云溪笑著說道:“師弟,你該不會放師妹跑了吧?”
聞言,許若白也將目光看向了夜靈月。
夜靈月心里一個咯噔,想要掙脫玉云溪的手跑路,但許若白也抓住了她。
她哪里能不知道接下來要發(fā)生什么,只能悲憤的喊道:“師姐,許若白,你們欺負(fù)人!”
…………
三日后——
回劍宗的路上——
“赤鳶前輩,等會要到劍宗之后要不你還是變回原來的樣子吧?你這樣實在是太顯眼了點?!?/p>
師姐她們在路上走都能夠做到回頭率百分之百了,更何況是赤鳶。
此時的赤鳶正在吧唧吧唧的吃著自然也知道她這個形態(tài)可能會引起不必要的麻煩。
“行吧,行吧,等我吃完就勉為其難的變回本體。”
許若白嘴角微微抽動,明明之前不還說不想化形的嗎?
赤鳶將嘴中的糕點吞下去之后,便開口問道:“許若白,你之前那妖法對現(xiàn)在的我還管用嗎?”
這倒是問到許若白了。
赤鳶都化形了,應(yīng)該不算是武器吧?
既然不算武器的話,那大抵是沒用的。
“應(yīng)該沒用吧...”
赤鳶不由的有些好奇:“要不你試試?”
聽到這話,許若白看向赤鳶的眼神都古怪了幾分。
“這...赤鳶前輩,不太好吧?”
赤鳶呵呵了兩聲:“怎么,現(xiàn)在知道不好了?之前你是怎么干的?”
許若白有些尷尬的笑了笑:“這不是當(dāng)時缺一把趁手的劍嘛?我看赤鳶前輩乃是劍中王者,身為劍修,誰不想擁有這么一把劍?所以這才……”
“少來...”
不過,聽到這話之后,赤鳶心里還是挺高興的。
隨后繼續(xù)說道:“讓你試你就試,要是哪天突然你對我起了歹心,我也好有點防備...”
這么一聽,好像也有幾分道理。
畢竟,自已這手段這么邪乎,赤鳶前輩會擔(dān)心也正常。
許若白覺得這應(yīng)該算是沒用的,不過,能夠打消她心里的顧慮也好。
“赤鳶前輩都這么說了,那試試就試試吧?!?/p>
赤鳶三下五除二的將手中的糕點都吃完之后便將手給伸了出來。
“來吧?!?/p>
看著她的手,許若白猶豫了一下,隨后便抓在了她的手腕處。
心中默默發(fā)動除你武器。
許若白一直在注意著赤鳶的變化。
看著她目光呆呆的看著自已,好像也沒太多的變化。
果然沒用……
但下一秒,赤鳶就跳到了許若白的懷里,手雙手勾著許若白的脖子,整個人都好像是掛在了他身上。
“主人~”
許若白:“......”
這除你武器還是太權(quán)威了,赤鳶劍都化形了,竟然還能管用。
該不會,對人也能用吧?
看著眼前嬌滴滴的叫著自已主人的赤鳶,許若白默默的挪開了視線。
“赤鳶前輩,你先下來...”
“不嘛不嘛~”
這聲音,再搭配上這絕美的容顏,殺傷力實在是太大了點吧……
好在許若白道心堅定,佯裝生氣的說道:“既然你叫我主人,那主人的話都不聽了嗎?”
聽到這話,赤鳶立刻就從許若白的身上下來了。
低著頭,手捏著手,一副認(rèn)錯的樣子:“主人...人家錯了嘛,你別生氣了...”
許若白:“......”
“赤鳶前輩...”
赤鳶微紅著臉說道:“別叫人家赤鳶前輩,這多生分,叫我小鳶鳶,或者小赤赤都行呢……”
聽到這話,許若白眼皮子直跳。
別搞啊,這是他能聽的嗎?
這要是三分鐘一過,你不得當(dāng)場變臉砍死我?
ps:吃了真的能打過貝利亞嗎?茶茶讀書少,你們別騙茶茶,茶茶覺得還是發(fā)電更管用一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