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殿之內(nèi)的眾人也沒想到,剛剛還在斗詩的,突然不知道了了兩句什么黎后就好像一副要認(rèn)輸?shù)臉幼印?/p>
在場的眾人已經(jīng)不在乎輸贏了。
相比于儒道傳人的是誰,能夠聽到更多的詩詞很顯然才更重要。
見兩人不比了,心里都有一種悵然若失的感覺。
齊云道也緩了好久才開口問道:“黎后,你確定要將這儒道傳人的位子讓出去?”
“難道齊老原因看到本宮當(dāng)這儒道傳人不成?”
聽到這話,齊云道也沒再說什么。
兩人的實力可以說是旗鼓相當(dāng),繼續(xù)比下去,誰也保不齊誰會贏。
“既然如此,從今往后,許若白便是儒道傳人,諸位可有異議?”
大殿內(nèi)安靜的估計針落地的聲音都能聽到。
不是有沒人有異議的問題了,是他們也不配有異議。
這倆天才…不,準(zhǔn)確的是兩個怪物。
年紀(jì)輕輕,出口成章。
在場的那些自詡為大儒的人物都感覺有些無地自容了。
齊云道也突然想起,師尊說的讓儒道大興的人會在西邊。
但并沒有說只有一個。
這很顯然,這來都是。
現(xiàn)在已經(jīng)可以說一個代表西域儒道一個代表北域儒道。
雖然西域的儒道才剛剛冒出來,但很顯然,這完全也是要崛起。
儒道也許并不需要有這么多條條框框,劍儒雙修還能作出醉里挑燈看劍這種詩。
要是水平不夠的話,那說不準(zhǔn)也會被冠上一個學(xué)術(shù)不端的高帽。
但現(xiàn)在嘛……
齊云道再次將之前的那支筆給拿了出來:“既然都沒有異議,那從今往后的儒道傳人便是許若白了。”
說罷,便將那支筆遞給了許若白。
許若白將其接了過去,只是接觸的瞬間,這筆就和他好似是產(chǎn)生了某種聯(lián)系。
能夠作為儒道傳人的象征物,肯定也不是普通的筆。
想來應(yīng)該也是有靈的存在的。
但相比于赤鳶應(yīng)該差了不少……
“許小友要不要發(fā)表一下感言?”
這還要發(fā)表感言?
“這個就不用了吧?”
詩都是抄的,還要他發(fā)表獲獎感言?
這多少有些不太合適。
“那,許小友,你作的這些詩歸我們云山書院來管如何?”
聽到這話,大殿中就有人不樂意了。
北域并非只有一個書院。
這詩詞和功法可是有著異曲同工之妙。
儒道是有用詩詞來發(fā)動攻擊或者疊加buff的用法。
越是高品質(zhì)的詩詞能夠發(fā)揮出的效果自然也越強。
這要是這等好詩全讓云山書院給占了,那以后北域別的書院也不用開了……
“此事不妥,許圣子是北域的許圣子,所作之詩自然得歸我們北域所有,哪里能由你們云山書院一個人獨占?”
“是極,是極,許圣子是天下人的圣子,在怎么說也得平分才是?!?/p>
齊云道也是被這些人的話給氣笑了。
之前他們不還是不看好許若白?
等到許若白露了這一手之后,又搶著要他的詩。
要是之前說什么讀書人無恥什么的,他肯定會反駁兩句。
但現(xiàn)在,他自已都覺得讀書人的確有些無恥了。
見大殿之中突然一副劍拔弩張的氣勢,許若白干咳了兩聲然后說道:“前輩,你們自行商議就行,我就先走了?!?/p>
說罷,許若白便消失在了這里。
黎秋荷本來還想著等到文斗結(jié)束問他點什么。
結(jié)果人直接就跑沒影了,也就只能看看之后還有沒有機會再找她問問了。
“齊老,難得來一次北域,本宮想要暫住幾天應(yīng)該可以吧?”
齊云道點了點頭:“自然可以。”
他現(xiàn)在可沒空管黎秋荷。
剛剛已經(jīng)暗中傳信了書院里的師弟。
這詩詞的事情可不是小事。
等會就得開啟舌戰(zhàn)群儒的模式了……
許若白則是回到了書院的住處里頭并沒有直接離去。
赤鳶早早的就在屋里等著他了。
臉色有些微紅的夸贊道:“許若白,你這么厲害???”
就算是不懂詩詞的人,也能夠聽出那些詩和別的詩不一樣。
再加上還有大殿中其它人的表情,更能襯托出許若白的厲害。
許若白笑了笑:“還行吧...”
“嗯...”赤鳶沉吟了片刻,然后一臉希冀的看著她問道:“許若白,你的那首仆算子是給我寫的嗎?”
聞言,許若白臉一僵。
倒不是這個問題有哪不對的地方。
而是許若白已經(jīng)能夠猜到等到回了靈雨宗,師尊(夜靈月)還有師姐她們肯定少不了也會這么問。
到時候就頭疼了……
不過,好在他拿出來的情詩也有好幾首。
一人分一首還是能夠做到的……
“自然是給赤鳶前輩寫的...”
“這樣啊...那還有...”
還沒等赤鳶說完,許若白便打斷了她。
“也不知道齊云道什么時候回來,我還等著拿完靈石帶赤鳶前輩去吃點好的呢。”
聽到這話,赤鳶不由的有些疑惑。
“靈石?”
這事他并沒有和赤鳶說過。
之前和齊云道聊這事的時候她還在床上躺著呢。
隨后便大概的說了一遍。
聽完之后,赤鳶眼睛都亮了。
“那豈不是有很多靈石了?”
“吃幾頓聚星樓還是沒問題的?!?/p>
赤鳶眼睛更厲害了。
作詩厲害,也就那樣,赤鳶并不關(guān)心。
但賺錢厲害那就是真厲害了。
“那老頭怎么還不回來?”
許若白笑了笑:“也不知道他們要爭到什么時候,先等會吧。”
赤鳶嗯了一聲:“對了,你最后和那黎后說的都是些什么???怎么感覺你們好像認(rèn)識?”
許若白微微搖了搖頭:“不認(rèn)識,可能是天才之間的惺惺相惜吧...”
聞言,赤鳶也就沒有再多問。
其實許若白也有些想不通,那黎后好像對他也沒有太大的敵意。
之前的降頭到底會不會是她派人下的呢?
噔噔瞪——
許若白向著窗戶那邊看了過去。
正是那只熟悉的小黃雀。
黎后?文斗都結(jié)束了,她也收割了一波名氣,不應(yīng)該從此之后井水不犯河水嗎?
她這又是什么意思?
果然,小黃雀的腳踝上依舊綁著一個小紙條。
打開,很快便看到了上面簡短的四個字。
【你的名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