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個月后——
西王城——
西王城是西域的王城。
至于為什么會來這,完全是因為那咒月城找不到那種高級的咒術(shù)師。
普通的咒術(shù)師根本解不開自已身上的降頭。
而高級的咒術(shù)師全都被黎后管控在王城附近,完全聽命于黎后的調(diào)遣。
許若白不由的有些懷疑,該不會真是那黎后暗中操盤吧?
對方也是穿越者,都能當上西域的女王了,說不準她的野心之大想要一統(tǒng)整個世界。
像是自已這種北域新冒出來的天才,對方想要除掉也就很正常了。
來西王城,不僅僅是想找高級的咒術(shù)師,同樣也想趁著她開的詩會,去稍微接觸一下。
至于什么老鄉(xiāng)見老鄉(xiāng)的,許若白才不信這一套。
在外面噶你腰子的,大多數(shù)都是你的老鄉(xiāng)……
“許若白,這詩會應該很難混進去吧?不是說必須得是會作詩的才子嗎?”
這的確也是個問題。
詩的話,不說千首,拿出百首來肯定是沒問題的。
但問題是,黎后同樣也是穿越者。
自已將前世的詩拿出來,對方肯定能夠認出來。
至于他自已,哪里會什么作詩。
只會點古詩詞鑒賞罷了……
就在這時,一旁的傳來一老頭的感慨聲:“這西樓還真是壯觀吶...”
聽懂這聲音,許若白側(cè)目看了過去。
這不正是之前在江黎園見到的那個老頭嗎?
看樣子這老頭就是他們口中的齊大儒了。
本來還在想該怎么參加詩會,現(xiàn)在看來,辦法已經(jīng)找到了。
“前輩,好巧啊?!?/p>
齊云道也看了過來。
看到是許若白之后,表情很明顯的愣了一下。
“小友怎么也來這了?”
許若白隨后說道:“那黎后不是要舉辦一場詩會嗎?我家娘子素來喜愛詩詞,所以先帶著她來看看,哪曾想,這要進詩會還有要求...”
赤鳶撲靈撲靈的眨巴了幾下眼睛。
她什么時候喜歡詩詞了?
不過...都叫自已娘子了,夫君說什么那就是什么吧……
齊云道撫了撫胡須,狐疑的看了一眼赤鳶,然后問道:“你家娘子喜歡詩詞?”
頓了頓,隨后又說道:“相見就是緣分,到時候老夫帶你們進去便是?!?/p>
許若白拱了拱手,說道:“那就多謝前輩了?!?/p>
出門在外,全靠忽悠。
那黎后住在王宮當中,一般情況下是很難見到的。
這詩會別說是他了,估計很多人擠破頭都想往里進見一見這西域的女帝王。
“那前輩,到時候我該如何找到你呢?”
“詩會開始前,你帶上你家娘子來此處等老夫便是。”
說罷,齊云道便向著西樓的里頭走去。
嘴里還喃喃道:“這西域的發(fā)展還真是快,上次來的時候住的地方是土屋呢...”
等到齊云道走后,赤鳶才開口道:“你這膽子也太大了,竟然敢騙一個大儒。”
許若白笑道:“讀書人的事哪里能叫騙,再說了,玉師姐她的確是挺喜歡詩詞的,我這么說也沒錯。”
聽到這話,赤鳶臉頓時垮了下來。
一雙美眸帶著幾分怒意盯著許若白。
還以為他嘴里說的娘子會是自已呢,沒想到……
許若白有些疑惑的問道:“怎么了?”
“哼...”
赤鳶偏過頭,不想搭理他。
許若白哪里能看不出來她這是生氣了。
思索了片刻,很快便想明白了是怎么回事。
捏了捏她的手心,笑道:“赤鳶前輩,你不會是因為娘子不是在叫你就吃醋了吧?”
赤鳶呵呵了兩聲:“本仙劍才不會吃醋,你愛叫誰娘子叫誰娘子,和本仙劍可沒關(guān)系。”
這哪里顯示沒吃醋的樣子,吃醋兩個字就差寫在臉上了。
“赤鳶前輩若是不信,我可以對天道發(fā)誓,剛剛真的是在叫你?!?/p>
聞言,赤鳶再次呵呵了兩聲:“別以為本仙劍這么好糊弄,天道發(fā)誓對你可沒用?!?/p>
聽到這話,許若白臉一僵。
唉,赤鳶前輩也越來越難哄了啊……
“嗯,赤鳶前輩,你不相信天道發(fā)誓的話,那心總不會騙人吧?”
“心?”
許若白嗯了一聲,抓起了赤鳶的手放在了他的胸口上。
“娘子...能感覺到我是在叫你嗎?”
赤鳶能夠清晰的感知到許若白胸腔的震動正通過手上的感官傳遞過來。
“娘子...娘子...”
看著他那真摯的眼神,赤鳶趕忙將手抽了回來。
“好啦,好啦,本仙劍知道你是在叫我了,這大街上的,還不害臊...”
許若白笑了笑,然后說道:“什么大街上?我巴不得天底下的人都知道赤鳶前輩是我家娘子呢?!?/p>
聽到這話,赤鳶臉更紅了。
嘴里小聲呢喃道:“就知道說好話來哄我...”
“赤鳶前輩,你有沒有聽說過,和喜歡的人對視的時候,心跳就會不受控制的加速。”
聞言,赤鳶臉都有些不好意思的低下了幾分。
就算不對視,她的心跳照樣會不受控制。
而且,還是跳的特別猛烈的那種。
嗯...估計是自已太喜歡他了…呸呸呸,什么是太喜歡。
最多...最多就只有那么一丟丟的喜歡而已……
“赤鳶前輩要不要試試看?”
赤鳶趕忙搖了搖頭:“不...不用了...”
許若白還想著來點下套路呢,沒想到赤鳶前輩根本就不接招。
不過,說來也怪,赤鳶前輩好端端的怎么臉紅成了這個樣子?
“好吧,難得來一次西域,這西樓作為西域標志性的建筑,怎么著也得進去看看?!?/p>
赤鳶嗯了一聲。
目光偷偷的看了一眼許若白。
小聲的喊了一聲:“夫君...”
喊完赤鳶就有些后悔了。
這也太羞恥了…嗚嗚…...
許若白朝著赤鳶看了過去,有些不明所以的問道:“什么?赤鳶前輩,你剛剛說什么了?”
赤鳶:“......”
這么羞恥的喊了他一聲,他竟然還沒聽到。
臉頓時又垮了下來:“許若白...”
“嗯...怎么了?”
赤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