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刻鐘后——
看著場上充滿殺氣的排球。
許若白眼皮子都不由的跳動了起來。
就打個球而已,不至于打出氣浪來吧?
許若白也看出來了,雙方都用上了靈力。
還特意用靈力保護了一下這小球。
不然在這么高強度的攻擊下,別說撐過幾個回合了,就是一個回合估計都撐不住。
許若白倒是并不擔心這兩人誰會被傷到。
這總歸只是個球而已,就算能夠通過特殊的手段讓它能夠增加些許的承受能力,但總歸只是個凡物,承受能力還是有個上限的。
這點力道,雙方都不太可能被傷害到。
許若白倒是有些擔心,這么一跳一跳的,師姐的浴衣會不會崩開……
而姜幽嬋也注意到了許若白一直看著玉云溪的眼神。
眼里的殺氣更明顯了幾分。
當然,這一切同樣也被玉云溪給收入了眼中,淡笑了一聲,然后說道:“幽嬋,羨慕娘親也沒用,有些東西天生就注定了?!?/p>
聽到這話,姜幽嬋拳頭都攥緊了幾分。
又是猛的一擊打在了球上。
這球被打的變形了,又是強大的氣浪震開。
知道的人以為是在打球,不知道的,還以為這是什么對敵的手段呢……
許若白忍不住出言道:“師姐,幽嬋,你們過來歇會吧...”
玉云溪一臉淡然的將球接了回去,隨后說道:“師弟,你去打麻將吧, 這是我們母女之間的事情,你就不用管了...”
許若白:“......”
怎么感覺今天的師姐好勝心這么強呢?
還有幽嬋也是,竟然都不聽自已的話了……
算了,讓她們玩去吧,黎落她們那邊的確是三缺一。
正好自已補上去……
赤鳶原本還在看熱鬧的,看到許若白過來,手趕忙捂住了胸口。
許若白倒是并沒有在意這么多,開口道:“赤鳶前輩,你會打麻將了嗎?”
赤鳶點了點頭:“算...算是會了吧?”
“那我們接著玩吧...”
聞言,赤鳶臉上一副欲言又止的樣子看了看許若白。
這就讓許若白有些疑惑了:“怎么了?”
赤鳶干咳了兩聲,然后說道:“有點事和你聊聊,你先出來一下?!?/p>
說罷,站起身便往外走。
許若白心里更是疑惑了。
難不成是被師尊和黎落欺負了不成?
許若白看了一眼花黎落還有夜靈月,倒是并沒有發(fā)現(xiàn)有哪里不對的地方。
隨后站起了身,跟著她走了出去。
這房間的設(shè)計是門外還有個玄關(guān),玄關(guān)的兩邊是男女換衣服的地方。
要想離開實際上還有一扇門。
赤鳶也就只是站在玄關(guān)里等他。
等到許若白到了玄關(guān)里之后,便將通向里面的門給合上了。
許若白再次問道:“赤鳶前輩,她們欺負你了?”
赤鳶搖了搖頭,只見她微微低著頭,一副很不好意思的將手給伸了出來。
見狀,許若白心里更是疑惑了幾分。
這是什么意思?
猶豫了兩秒鐘,隨后便將手抓了上去,握住了她的手。
很顯然,赤鳶也愣了一下。
隨后很快便將他的手給拍開。
“不是...我...我是要...要靈石...”
許若白:“???”
“誒?靈石用完了嗎?”
赤鳶有些不好意思的說道:“剛剛輸光了...”
許若白:“......”
想來也沒輸多少。
前幾次買了幾次吃食之后,赤鳶身上也沒多少靈石了。
許若白手一翻,一個小袋子便出現(xiàn)在了他的手上。
“拿去吧...”
“嗯...”
“走吧,回去吧...”
說罷,許若白便要向外走。
不過,腳剛抬起來就被赤鳶叫住了。
“等...等等...”
“靈石不夠嗎?”
赤鳶再次搖了搖頭。
“那個...我想問問...好看嗎?”
許若白笑道:“你是想問師姐呢?還是師尊呢?還是黎落呢?嗯...都挺好看的...”
聞言,赤鳶有些氣惱的抬起了頭,不過,看到許若白臉上似笑非笑的表情之后便知道,這小子這是又在捉弄自已了……
偏開頭,一副不想再搭理他的樣子。
哪曾想,下一秒腰便被他摟住了。
許若白伸出手,挑起了她的下巴,讓赤鳶的目光重新看向了自已。
“赤鳶前輩今天好像更誘人了一點呢...”
還沒等赤鳶反應(yīng)過來,便感覺到唇間一抹濕潤。
等到回過神來,許若白已經(jīng)重新回到了房間里頭。
唔...有...有那么誘人嗎?
抿了抿唇,深呼吸了一口氣,這才剛回到房間里。
這才剛回到房間里就聽到夜靈月的聲音。
“許若白,你們怎么去那么久,你該不會在欺負赤鳶前輩吧?”
聞言,赤鳶臉又紅了起來。
“當然沒有...不信你問赤鳶前輩?!?/p>
見夜靈月她們的視線轉(zhuǎn)移到了自已身上,赤鳶臉更紅了幾分。
很是沒有底氣的說道:“嗯...本仙劍怎么可能會被他欺負...”
夜靈月狐疑的看了一眼兩人。
鬼鬼祟祟的,也不知道出去是聊了些啥……
不管了,現(xiàn)在師姐可不在。
總該輪到自已胡牌了吧?
半刻鐘后——
夜靈月:“七條...”
許若白:“碰...”
夜靈月:“東風...”
許若白:“碰...”
夜靈月:“三條...”
許若白:“碰...”
夜靈月:“???”
夜靈月大概算了一下牌,照這么下去,許若白豈不是要胡了?
趕忙朝著許若白一通眼神示意。
許若白皺了皺眉頭:“師尊,你不舒服嗎?”
聽到這話,夜靈月臉一僵。
都老夫老妻這么多天了,竟然一點默契都沒有。
桌子底下的水里,夜靈月將腿伸了過去。
很快便碰到了對方的小腿。
腳趾間戳了戳對方。
結(jié)果許若白依舊是一副什么反應(yīng)都沒有的樣子。
夜靈月皺了皺眉頭。
該不會許若白其實是知道自已的暗示的,只是不想讓自已?
心里一生氣,便用腳趾掐了上去。
嘶...怎么感覺這掐起來的有些不太一樣呢...皮膚還有些滑滑的軟軟的……
可沒錯啊,許若白不就是坐在自已對面嗎?
難道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