靈雨宗——
妖帝突破第九境的事情事關(guān)重大。
不僅僅是花黎落,夜靈月身為一宗之主同樣也被通知去商討對策。
藏經(jīng)閣里頭也就只剩下了姜幽嬋和玉云溪。
姜幽嬋冷冷的盯著玉云溪,也不說話。
“幽嬋,這么盯著娘親做什么?是不是又想抄字了?”
聽到抄字這兩個字,姜幽嬋臉都黑了。
這么多年過去了,嘴皮子功夫她倒是增進不少。
姜幽嬋也懶得和她爭執(zhí),隨后說道:“和你聊點正事...”
“你說...”
“許若白他...好像沒有任何要覺醒記憶的跡象...還有...他身上的神格哪去了?”
聽到這話,玉云溪臉上也收起了玩笑之色。
“這個我也不清楚,可能是用什么特殊的法子遮掩起來了?”
姜幽嬋皺了皺眉頭。
神格這種東西還能夠遮掩嗎?
按理來說,對方身上要是有神格,那是能夠產(chǎn)生同位階的共鳴的。
可許若白身上并沒有給人這種感覺。
完全就像是一個普通人。
“若是沒有神格,那些東西來了的話,他可根本沒有絲毫應(yīng)對之力?!?/p>
玉云溪嘆了口氣:“只要知道他是他就好了,這些東西遲早會回到他身上?!?/p>
姜幽嬋嗯了一聲,不過,眼神中終究還帶著一絲擔(dān)憂之色。
但聽到門外的腳步之后,便趕忙收起了這副樣子。
只見許若白帶著赤鳶從門外走了進來。
“師姐...”
玉云溪嗯了一聲:“黎落呢?也去開會了嗎?”
“也?”許若白掃了一眼,大概也猜到了,師尊(夜靈月)估計也去了……
玉云溪隨后說道:“今天晚上黎落和師妹應(yīng)該是回不來了,只剩下我和赤鳶前輩的話,你想怎么安排?”
聽到玉云溪這么直白的問話,許若白差點沒被嗆到。
看了一眼一旁的赤鳶,想了想,隨后說道:“好久沒和師姐聊聊天了,晚上我來找?guī)熃惆?..”
玉云溪則是向著赤鳶問道:“赤鳶前輩,你沒意見吧?”
聞言,赤鳶紅著臉搖了搖頭:“沒...沒...”
她哪里會有什么意見。
剛剛在劍宗的時候差點沒給她折騰壞。
和夜靈月當(dāng)初一樣。
初聞加攻速加暴擊的時候她還不懂。
但實操起來之后,赤鳶便明白了這是什么意思了。
嗯...這可能就是所謂的實踐出真知吧……
“要是赤鳶前輩不介意的話,一起來也是可以的...”
“???”赤鳶趕忙擺了擺手:“不用,不用...”
這種事情怎么還能一起來?
嘶...之前靈月說的一切該不會指的就是……
赤鳶心里掀起了驚濤駭浪。
一旁的許若白趕忙干咳了兩聲:“師姐,你就別捉弄她了。”
玉云溪笑了笑:“我這不是想著加深一下和赤鳶前輩的關(guān)系嗎?”
聞言,許若白都有些哭笑不得了。
加深點關(guān)系是沒錯,但這法子就有些問題了吧……
赤鳶默不作聲,只是心里在想著,這還能加深關(guān)系嗎?
不過...玉云溪和夜靈月的關(guān)系看上去的確是比較要好的那種。
難道真是因為這個……
“那晚上的時候就麻煩赤鳶前輩看著點幽嬋了?!?/p>
“噢噢...好...”
也就只有姜幽嬋暗暗皺著眉頭,有些聽不懂她們在聊些什么。
不過,沒等她想明白,玉云溪便突然開口道:“幽嬋,今天得字還沒抄呢,先把字抄了,玩一天也該學(xué)習(xí)了?!?/p>
姜幽嬋瞪著眼睛看著玉云溪。
她隔著裝啞巴裝的好好的,怎么躺著還能中槍?
“師弟,你看,她都不聽我話了...”
姜幽嬋可憐巴巴的看著許若白。
玉云溪同樣也一副可憐巴巴的樣子。
看著這母女倆,許若白都不知道該說什么了。
之前不都相處的好好的嗎,怎么感覺今天有一種針鋒相對的既視感呢……
有句話怎么說來著,識時務(wù)者為俊杰。
晚上還要去找?guī)熃隳?,這種時候自然得幫著她說話。
“咳咳,幽嬋,你娘親說得對,勞逸結(jié)合,玩了一天了,是得學(xué)習(xí)學(xué)習(xí)。”
姜幽嬋臉頓時垮了下來。
心里也是懊悔,當(dāng)初一開始醒過來的時候,沒事喊他爹爹干嘛?
搞得現(xiàn)在輩份她最小,特別是她這個‘娘親’還是玉云溪。
咬了咬牙,可憐兮兮的喊道:“爹爹...我不想抄了...這些字我都會寫了,娘親她總亂教...”
聞言,許若白沉默了一會,心里也覺得師姐可能不太適合教人。
畢竟,他的這個師姐,雖然博學(xué)多識,但...嗯...多少有些不太正經(jīng)。
許若白也有些擔(dān)心她會不會教壞小孩子。
“好吧,過幾天爹爹正好還要去一趟云山書院,把你送那里去學(xué)點東西也好?!?/p>
姜幽嬋:“???”
喵的,這還不如抄字呢……
一旁的玉云溪不由的笑了出來。
“師弟,你這個法子倒是不錯,幽嬋也該找個老師了...不過...幽嬋現(xiàn)在畢竟是尸魁,把她送去書院,多少有些不太合適吧?”
姜幽嬋柜臺下的手都已經(jīng)摸到玉云溪的腰間了。
好在玉云溪及時改口了,不然,差點就掐上去了……
聞言,許若白這才想起來姜幽嬋還是尸魁這一茬。
主要是她和正常人好像也沒啥兩樣,許若白潛意識的都已經(jīng)將她當(dāng)成人了……
“也是...送去書院確實有些不太好...”
姜幽嬋趕忙開口道:“爹爹,你來教我嘛...”
許若白有些無奈的說道:“爹爹忙,沒空...”
“那...那讓娘親接著教我就好了,我不想去書院...”
許若白看了一眼玉云溪。
玉云溪隨后說道:“那你還抄不抄字?”
姜幽嬋只能回答道:“抄...”
說罷,拿起筆便抄起了字。
許若白有些無奈的扶了扶額頭。
師姐怎么就這么熱衷于讓她抄字呢……
不過,暫時也只能這樣了。
其實剛剛提出送書院不僅僅是想請個老師。
主要是許若白有些怕她如果前身的記憶恢復(fù)的話,會不會出什么問題。
“娘親,我抄這兩個字行嗎?”
玉云溪有些好奇的問道:“什么字?”
“娘親,我想抄密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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