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上次一樣,扶著才走兩步路,李求鳳就掙脫了他的手。
自已默默的一個人向著回家的方向走去。
“李求鳳...”
聽到許若白的聲音,李求鳳頓住了腳步,回頭看向了許若白。
目光明顯呆滯了幾分,有點像是之前的路人NPC那味了……
“你為何要襲擊林恒的師尊?”
李求鳳臉上的表情明顯猙獰了幾分。
“都怪她,要不是她秀秀就不會變成這樣!”
嗯?這是什么意思?
難道那王秀原本不是那樣的?
許若白問道:“林恒那師尊對你娘子做了什么?”
“都怪她,要不是她秀秀就不會變成這樣!”
許若白:“......”
看樣子是問不出什么了。
源頭估計還是出在那面具女子的身上。
不然李求鳳也不能放著林恒先去找那面具女子報仇了……
如果王秀并非是自已想要變成這樣的。
那倒也能夠理解李求鳳的做法了。
見許若白沒有接著問話,李求鳳轉(zhuǎn)頭便向著他家的方向走去。
許若白也沒有選擇追上去,當(dāng)務(wù)之急還是將慧慧先給…不對!慧慧呢?
許若白看了一眼懷里,上一秒好像還在他懷里拿布蓋著的,下一秒他手上就只剩下一塊空布了。
見狀,許若白人都麻了。
這種緊要關(guān)頭怎么又不見了?
在附近找了一番之后,并沒有找到慧慧的身影。
難道是又跑回林府了?
主要是這周圍的確是找不到,許若白只得又折返回了林府。
讓他沒想到還真和他猜的一樣。
一番尋找之下,竟是在庫房里重新找到了慧慧。
只見這小紅犬老老實實的躲在籠子里,鎖也被重新給鎖上了。
看到這一幕,許若白臉都黑了幾分。
也沒見這林府伙食有多好啊,好端端的又主動跑回這籠子里做什么?
庫房外守衛(wèi)的人又重新守在了門口,他就算想帶慧慧出去都沒辦法了。
許若白有些想不通。
難道還真是因為慧慧已經(jīng)成為了劇情的一環(huán),他無法左右這劇情,所以慧慧才會重新回到這里?
不然真解釋不通。
就像是別人正常情況下是看不到他,而他也就無法干涉這份因果。
那就很棘手了,這已經(jīng)不是他救不救慧慧的問題了,而是他救不救得了慧慧了……
看了一眼籠子中趴著的慧慧,許若白嘴角微微抽動。
要是能夠回去的話,許若白也要學(xué)花黎落那樣,給她關(guān)在后山禁足……
當(dāng)然,前提是能夠回得去……
問題是,今天晚上都沒機會,明天白天貌似更沒有機會。
許若白在想,如果他直接抱著慧慧跑出去的話,那會發(fā)生什么呢?
主要是他手無縛雞之力,貿(mào)然嘗試的話,人救不到,他自已也會搭在這里。
許若白想了想,李求鳳和面具女子他們應(yīng)該都屬于是高級一點的角色。
問李求鳳都沒問題的話,說不住能夠從那面具女子的嘴里也問出點什么。
想到這,許若白隨即便離開了庫房。
在之前的那個亭子里找到了那個面具女子。
此時林恒也正在這里。
“師尊,您沒事吧?”
“無事...”
“那師尊你知道襲擊的人是什么來頭嗎?會不會是白天襲擊我的那個?”
這面具女子微微搖了搖頭:“不清楚...”
“不清楚?”
林恒皺了皺眉頭,眼里帶著幾分不信。
他師尊的手段他可是親眼見識過的。
心里多少有些不信對方能夠從他師尊手里逃走。
但她都這么說了,林恒自然也不好再多說什么。
“無事的話便回去吧?!?/p>
等到林恒離開之后,許若白便走到了亭子里。
“你是什么身份?”
這女子抬起頭,看向了許若白。
不過,眼神中貌似并沒有李求鳳他們那種呆滯之色。
這可給許若白嚇了一跳。
“嘖,難怪總有一種被窺探的感覺,原來是這么回事?!?/p>
聽到這話,許若白心中一驚。
這貌似不像是NPC能夠說出來的話吧?
“不用驚慌,不管是真實還是虛幻之境,窺探我這種存在都會被察覺到,倒是沒想到,當(dāng)時留存的一絲氣息竟是被利用搭建成了這種幻境?!?/p>
按著她這話的意思,那這方世界應(yīng)該并非是真實存在的地方,想來是后者虛幻之境。
“后世之人,我們會見面的?!?/p>
說罷,對方便重新低下了頭,看向了手所畫的紙。
之前他就有猜測過,這個世界并非是真實存在的。
而現(xiàn)在看來,這個世界所發(fā)生的事情,可能是過去已經(jīng)發(fā)生過的事情。
然后被搭建成了幻境世界留存在了這里。
所以這面具女子才會稱之他為后世之人。
也難怪會感覺這世界的發(fā)展好像是按照某種劇情的關(guān)系推進(jìn)的。
原來是已經(jīng)發(fā)生過的歷史。
發(fā)生過的事情,那都是很難再改變的。
就是不知道這神秘女子到底是什么樣的存在了。
總感覺被什么不得了的東西給盯上了。
不過,現(xiàn)在的問題是。
既然這都是按照已經(jīng)發(fā)生過的歷史來進(jìn)行的劇情。
那慧慧為什么會變成小紅犬呢?
這就讓許若白有些想不通了……
許若白看著眼前的女子,思索了片刻,再次問道:“那王秀和你是什么關(guān)系?”
這神秘女子再次抬起了頭,不過,這次的眼神中明顯就呆滯了幾分。
看樣子察覺歸察覺,對方也影響不了這個世界的規(guī)則……
“那李求鳳的妻子?她已經(jīng)死了...”
聽到這話,許若白頓時懵了。
王秀已經(jīng)死了?那這兩日他看到的人是誰?
為什么有一種毛骨悚然的感覺?
許若白猶豫了幾秒鐘,隨后問道:“這其中發(fā)生了什么事?”
見對方一時沒說話,許若白還以為又要問不出東西了。
結(jié)果對方頓了一小會便開口道:“這事還要追溯到半個月前...那王秀得了不治之癥,李求鳳得知我來了林府,便帶著她妻子來找到了我,想要我出手救治他那娘子。”
“不過,他的病癥我也無能為力,所以...我用了點別的辦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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