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來當(dāng)主持?”
慧音腦瓜子都有些嗡嗡的。
才剛下山,他就要當(dāng)上主持了?
哇咔咔,那豈不是比他山上那個師傅還要厲害了?
聽山上的師傅說,當(dāng)年他也爭過住持之位,不過,最后失敗了,所以隱居于山林當(dāng)中。
等他以住持的身份回去,到時候豈不是……
單是想想慧音臉上都不由的癢起了一抹笑容。
看到他這個樣子,許若白嘴角微微抽動。
不是,就畫個大餅就成這樣了?
這要放在前世,多少也是個先天牛馬圣體……
“咳咳,目標(biāo)放遠(yuǎn)大一點(diǎn),等到真正的解放西域,功德無量,以后史書上都會留下你的名字,未來就是成就佛祖之位那也不是不可能?!?/p>
慧音眼睛都亮了起來。
青史留名,還能當(dāng)佛祖。
這以后他山上的師傅見到他,豈不是也要喊一聲,慧音佛祖?
這還好許若白沒聽到慧音心里的話。
不然高低得被這沖師逆徒的想法給嚇到。
“時間緊迫,為師接下來講的東西事關(guān)我們革命的勝利,你要好好聽?!?/p>
慧音干勁十足的應(yīng)了一聲:“是!”
許若白滿意的點(diǎn)了點(diǎn)頭。
這么算下來,他已經(jīng)收了三個徒弟。
龍璃不用說了,逆徒一個。
慧慧原本是挺好的,結(jié)果被芩玲給帶壞了,現(xiàn)在也成了麻煩制造機(jī),一點(diǎn)都不省心。
至于慧音嘛,許若白覺得,除了殺性比較大之外,別的都挺好的。
最根本的就是,他事業(yè)心比較強(qiáng)。
不像龍璃,好好的妖帝也不知道盡職盡責(zé),一門心思都在他身上。
不過,這革命可不是鬧著玩的。
一個不慎也容易身死道消。
嗯,正好,將之前那些人納入炸天寺之后,他的任務(wù)點(diǎn)也加了不少。
抽顆一顆就好留給他保命。
再加上他佛道天賦本就不低,想來很快就能在這遍地偽佛的地方站穩(wěn)腳跟。
塵世悲苦,他能做的也就這么多了。
東域最后變成什么樣,那還得靠慧音……
三日后——
本來許若白是打算就留兩天的,但要講的東西實在是太多。
花了三天時間才講了個大概。
還有很多細(xì)節(jié)并沒有講到,但他總不能一直留在這里。
讓他先消化消化也好,等下次再見面的時候再傳授她會更好一點(diǎn)。
“這三天為師講的東西你都記住了嗎?”
“記住了…”慧音頓了頓,然后問道:“師父,你要走了嗎?”
許若白嗯了一聲:“明日便離開,我還要去別的地方發(fā)展革命事業(yè),你暫時將這一塊發(fā)展好,一步一步來,切記,不可心急?!?/p>
慧音鄭重的點(diǎn)了點(diǎn)頭:“師父,你放心,我會努力的!”
許若白嗯了一聲,下次再來也不知道是什么時候。
這都好幾天過去了,師姐她們也不知道有沒有回去。
等到他將刷到金身境,他也該回北域了。
到時候,恐怕很難再來東域。
猶豫了片刻后,許若白還是打算將實情告訴他。
“慧音,這些天沒告訴你,其實,我并非是東域的佛修?!?/p>
聽到這話,慧音表情明顯愣了一下。
過來好一會才啊了一聲。
“我名叫許若白,北域劍宗的修士,因為某種原因才來了東域,雖然并非是佛修,但之前我講述的那些,對于現(xiàn)在的東域來講還是有很大的幫助的?!?/p>
慧音并沒有懷疑這點(diǎn)。
是不是真的游泳圈,他怎么可能判斷不出來。
只是,慧音還以為,能夠?qū)|域?qū)ΠY下藥的,怎么說也是一位高僧。
沒想到,不僅僅不是高僧,就連僧人也不是。
這多少讓他有些意外就是了。
“若是遇到實在解決不了的問題,可以來北域找我…”
“誒?這…聽我山上那個師傅說,佛修百年之內(nèi)好像都不能去北域...”
“我有一法,可屏蔽天道,到時候自然就不用怕這限制了?!?/p>
許若白隨后將遮天訣傳給了他。
“以后的路,還得靠你自已走...為師在北域創(chuàng)辦了炸天宗,這炸天寺可以說是炸天宗的分支,炸天宗的弟子挺多的,但包括你在內(nèi),我只收了三個徒弟,上面兩個都是你師姐,以后有機(jī)會說不定能見到...”
“好...”慧音猶豫了片刻,然后問道:“那...師父,你現(xiàn)在這個樣子,是用了法術(shù)嗎?”
許若白點(diǎn)了點(diǎn)頭,收回了變化之術(shù),很快便露出了他原來的樣貌。
“哇,師父,你好帥?。 ?/p>
聽到慧音這話,許若白有些不好意思的摸了摸臉。
“等你再長高些,別為師肯定只強(qiáng)不弱?!?/p>
聞言,慧音微微搖了搖頭:“我已經(jīng)好多年沒長身高了...”
許若白愣了愣,然后問道:“你多少歲了?”
“四十多...”
許若白差點(diǎn)沒被嗆到。
慧音才一米六,并不算高。
臉上看起來也偏稚嫩,許若白還以為才十來歲的樣子呢。
沒想到竟然比他還大……
“天色也不早了,跟為師過來吧...”
經(jīng)過幾天的改造,合鳳寺看起來和正常的寺廟已經(jīng)沒什么兩樣了。
許若白帶著慧音來到了他自已的房間里。
“為師觀你佛門金身的境界極高,但神魂的強(qiáng)度貌似并沒有跟上,我這甚好有一些能夠提升神魂強(qiáng)度的草藥,為師已經(jīng)將他熬制成藥水,你進(jìn)去泡著,對你日后的修煉也會有所幫助。”
慧音看了看這浴桶,然后眨巴了幾下眼睛。
“那個...師父,你不出去嗎?”
許若白調(diào)侃了一句:“都是男子,這有什么好害羞的,為師這就出去...”
說罷,許若白便向著外面走去。
只聽后面?zhèn)鱽砘垡羧跞醯穆曇簦骸皫煾?..我什么時候說我是男子了?”
聽到這話,許若白一個踉蹌,差點(diǎn)沒栽倒在地上。
猛地回頭看向了慧音:“什么?!”
慧音也不知道許若白為什么反應(yīng)這么大。
難道是炸天寺傳男不穿女?
這也不對啊…她不是還有兩個師姐嗎?
那位為什么師父他反應(yīng)會這么大?
隨后解釋了一句:“師父,我…我真是女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