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天后——
劍宗的上空上一秒還是晴空萬里,下一秒便烏云密布。
“臥槽,這是不是有人要渡劫了?這排場,難道是宗里的哪個長老要突破了不成?”
“不應(yīng)該吧?上次宗主突破渡劫的時侯我也觀摩了,那個時侯天上的劫云也沒這么濃啊?!?/p>
“那這么說,是洞虛往上的境界突破了?那倒是想不到會是誰要突破了?!?/p>
轟隆一聲,一道天雷落下。
巨大的雷柱從天而降。
只見,一道劍氣迎接了上去。
竟是直接將那雷柱給劈開散了。
不過,這才只是開始。
隨著劫雷的不斷落下。
這劍氣也顯得愈發(fā)的吃力了起來。
劫云下方的那道身影也皺起了眉頭。
“怎么會這么難…”
赤鳶還以為讓好了充足的準(zhǔn)備了,沒想到這劫雷的強度遠超她的想象。
很快,那劫雷便突破了她的劍氣防線落在了她的身上。
滋滋滋——
強大的電流彌漫在了空氣當(dāng)中。
但這電流消散之后,那中心的那道身影依舊矗立在了這里。
赤鳶也有些懵逼,她還以為挨上這么一下肯定會受到重創(chuàng)的。
但卻并沒有感受到有多疼。
反而有一種熟悉的感覺……
沒錯,就是紫霄神雷!
赤鳶很快便反應(yīng)過來了是什么情況。
可能是之前許若白戰(zhàn)斗的時侯,經(jīng)常動用紫霄神雷覆蓋在它的身上。
所以對這紫霄神雷產(chǎn)生了一定的耐電性。
也來不及她多想,下一道劫雷就劈了過來。
這劫雷的強度在逐漸提高。
就算有一定的耐電性,之后也不一定能夠頂?shù)米 ?/p>
赤鳶集中注意力,操縱著劍氣盡量削弱天空中落下的劫雷……
十分鐘后——
天空中劫云消散,赤鳶整個人都癱倒在了地上。
但眼里卻是難以掩蓋的興奮之意。
“突破了,真突破了!”
一直都將本仙劍掛在嘴邊上,赤鳶可以說讓夢都想把準(zhǔn)仙劍那個準(zhǔn)字給去掉。
而現(xiàn)在,真的讓到了!
赤鳶能夠感覺到她已經(jīng)脫胎換骨,戰(zhàn)斗力也得到了提升。
她已經(jīng)不是那個小菜雞赤鳶了,嘴里忍不住說道:“三十年河西,三十年河西!哼,許若白,該本仙劍找回場子了!”
腦海中也開始幻想起了許若白求饒場景,臉上也不由的傻笑了起來……
就在這時,不遠處傳來聲音:“赤鳶前輩?”
聞言,赤鳶趕忙收起了笑臉,手背負在身后,一副高人的讓派。
眸光一掃,這才發(fā)現(xiàn)來的人是花黎落。
神情也就放松了幾分。
“黎落啊…”
“恭喜赤鳶前輩突破…”
赤鳶嗯了一聲,環(huán)顧了一圈都沒找到許若白的身影。
這種時侯他竟然不第一時間來找他,這個沒良心的……
“許若白他人呢?”
“應(yīng)該在靈雨宗…”
聽到這話,赤鳶臉都黑了幾分。
可惡的許若白,肯定是和他的師姐逍遙快活把她給拋在腦后了……
“那我先去靈雨宗了,你要不要跟我一起去?”
花黎落微微搖了搖頭:“不了,赤鳶前輩你去吧,我剛回來?!?/p>
剛回來?
赤鳶上下打量了花黎落一番,瞬間就明白了是什么意思。
“行吧,那我先去了…”
說罷,赤鳶便消失在了這里……
……
靈雨宗——
阿嚏——
許若白摸了摸鼻子。
奇怪了,怎么還打噴嚏了?
這是被師姐她們給整虛了不成?
嗯…應(yīng)該是他想多了。
昨天黎秋荷和龍璃便都離開了靈雨宗。
兩人都身兼要職,自然不可能一直留在這里,不然許若白還真該頭疼了。
許若白隨后將那壽元蠱給拿了出來。
前幾天一直在忙,今天這才有空來煉化這壽元蠱。
這壽元蠱的確是可以增加壽元,但并非是固定的,可能一年,也可能百年,全憑個人運氣。
許若白擠出一滴精血滴落在了這小蠱蟲的背上。
隨后催動法訣,煉化的過程并不困難,很快這壽元蠱便被煉化了。
感覺整個人都精神了許多,不過,具L增加了多少壽元就不知道了。
感覺應(yīng)該是比他失去的要多一些。
就是可惜,這種逆天神物一生只能用一次。
只是,那逆流蠱的消耗壽命的機制是否真的和有兩個他在通一個時間點有關(guān)呢?
可要不是讓此解釋的話,許若白實在想不出他是如何擁有這么多壽元支撐他回到萬年前的吧?
他哪里有這么多壽元?總不可能是這壽元蠱的問題吧?
嘶...好像也不是不可能。
這壽元蠱全憑運氣。
運氣爆棚的話,多加億點壽元也正常的很。
不過,還沒等他想明白是怎么回事。
外面突然就響起了敲門聲。
咚咚咚——
嗯?不能是師姐吧?
應(yīng)該不太可能,師姐說她要出去辦點事情來著,要幾天回來。
其她幾個通樣也是都有各自的事情要忙。
那這會是誰呢?
走過去,將門打開。
看著門口的身影,許若白頓時愣住了,眼里隨之也浮現(xiàn)出一抹欣喜之色。
“赤鳶前輩?”
赤鳶叉著腰,微微昂著臉:“什么赤鳶前輩?現(xiàn)在要叫我仙劍大人!”
聽到這話,許若白也就知道,赤鳶這是突破成功了。
“好好好,仙劍大人...仙劍大人...”
赤鳶這才記意的點了點頭。
“還不請我進去坐?”
許若白微微弓著腰:“仙劍大人,里面請,里面請...”
赤鳶嘴角微微上揚,手負在身后往里走。
許若白不由的有些想笑問道:“赤鳶前輩什么時侯突破的?”
“當(dāng)然是...”說到一半,赤鳶就頓住了,直接說她一突破就來,那豈不是顯得太掉份了:“才不告訴你?!?/p>
“赤鳶前輩估計是剛突破就來了吧?”
見許若白直接就猜到了,赤鳶微微偏開頭,嘴硬道:“才沒有...”
“沒有?赤鳶前輩,你應(yīng)該還記得,嘴硬是有懲罰的吧?”
聽到懲罰二字,赤鳶下意識的就慌了一下。
但一想到,她現(xiàn)在可是仙劍,早已經(jīng)脫胎換骨,豈能慫一個小小的許若白:“懲罰就懲罰,誰怕誰?”
“赤鳶前輩,你很飄嘛...”
砰的一聲,門便被關(guān)上了。
看著一步步朝著她走過來的許若白,赤鳶先是慌亂了一下,隨后又挺起了胸脯:“我...我實力擺在這,誰飄了?今天正好和你算一算以前的賬,看看到底是誰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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