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力不夠,法寶來湊。
葉風的這種打法完美的詮釋了什么叫做普通玩家,什么叫做氪金玩家。
符箓的力量雖然無法維持多久,但是符箓的力量卻是不弱的。
正常修士身上最多也就三五張符箓,在關鍵的時刻用來保命用的。
像葉風這般隨身攜帶幾百張符箓的年輕修士,在人間幾乎是絕無僅有。
隨著葉風大規(guī)模的催動符箓,立刻讓圍攻他們的那些魔教弟子苦不堪言。
有多位魔教弟子被雷電劈中,被火焰焚燒。
雖然這不至于要了他們的性命,但是卻能給他們帶來巨大的傷害。
在符箓的作用下,魔教修士難以招架。
云霜兒,神天乞以及凌云志,以為葉風會趁機與這些魔教修士拉開距離。
哪曾想,葉風不按常理出牌,用符箓撕開了一道口子后,立刻又朝著交泰殿的方向吱哇大叫的飛了過去。
今夜讓葉風意識到一件事,那就是他這半年學的都是紙上談兵。
擂臺上一對一的斗法切磋,和真正的多人混戰(zhàn)廝殺,完全就是兩回事。
在擂臺上沒人會要的你性命,你的神識念力只要牢牢面前對手的攻擊與招式即可。
可是,真實的修士斗法卻完全是另外一種情況。
不是鎖定一兩個人那么簡單,要用神識念力鎖定所有人,以及這些人從四面八方攻擊而來的法寶,神通等等。
這讓葉風忽然明白了一句話,在萬軍叢中,個人的勇武就是個屁。
是的,一對一的廝殺,和這種多人一起斗法,根本沒有可比性。
在這種混戰(zhàn)之中,只要一個不察,也許一位高手會被一個修為很低的初階修士控制飛劍砍掉他的腦袋。
所以不論是當年的獵仙之戰(zhàn),還是最近一兩千年正魔之間的大戰(zhàn),戰(zhàn)場都是分為兩批的,真正的高手幾乎都是九天之上一對一的廝殺。
而修為較低的弟子,幾百人或者幾千人,上萬人組成一個法陣。
雙方的陣型隔著老遠釋放飛劍法寶,打一天都死不了多少人。
一般都是雙方連續(xù)打上十天八天,這才能分出勝負。
在面對多人圍攻的情況下,葉風的很多絕學與神通,都根本施展不出來。
“諸葛老師!李老師!俺葉風又來支援你們啦!”
“臭小子,你來湊什么熱鬧,這里危險的緊,速速離開!”
諸葛玄策看到葉風再一次的朝著他們這邊飛馳而來,臉上露出焦急之色。
儒家雖然沒有將今夜的事兒告知陛下,但是六位亞圣對今夜已經(jīng)做了諸多部署。
現(xiàn)在的情況,除了崇義坊那邊忽然出現(xiàn)了很多佛門高僧子在與神秘強者掐架之外,其他的一切,都在六位亞圣的計算之中。
葉風這個時候跑過來搗亂,這讓諸葛玄策與李陵都十分無語。
葉風可不知道儒家的計劃,他作為一個尊師重道的好學生,絕對不可能看到自已的老師有危險。
在葉風利用幾百張符箓開道的情況下,再配合他們這四位年輕高手不斷催動強大劍訣,還真讓他們從上方東北方向魔教陣營的薄弱地帶殺了進去。
一個魔教神寂境界的長老被雷電劈了七八下,口吐黑氣,咬牙切齒的道:“臭小子,沒符箓了吧?老子弄死你!”
話音剛落,葉風從黑絲鐲中拽出一個兩尺見方的木盒。
里面全他娘的是符箓。
不過這一次不是他自已用神筆畫的儒家符箓,而是他在靈寶院風別鶴那里搞來的云海宗的符箓。
看到那滿滿一盒子的符箓,剛才還要沖過來弄死葉風的那個魔教高手,硬生生的止住的腳步。
葉風抓起一把符箓,揣入懷中,然后將木盒丟給云霜兒,叫道:“用符箓對付他們!”
現(xiàn)在葉風又明白了一個道理。
為什么以前總是聽說,戰(zhàn)爭打的是經(jīng)濟,是錢。
以前覺得不太理解。
現(xiàn)在他深刻的理解了這句話的含金量。
這句話不僅僅只適用于凡人戰(zhàn)場與現(xiàn)代戰(zhàn)爭,也適用于修真者的斗法干架。
你我修為差不多,你是窮鬼,身上沒啥保命的法寶,我是土豪,我身上有幾百張各種攻擊符箓。
你能擋住十張符箓,能擋得住一百張嗎?
就算你能擋住所有的符箓攻擊,可是你一定也會身受重傷,不死也沒了半條命。
我則是一點事兒都沒有,依舊處于飽滿狀態(tài)。
我可以趁著你身受重傷時,上去一劍攮死你。
所以這個世界從來都不是平等的。
你以為你我修為境界差不多,戰(zhàn)力差不多,斗法的結果應該是五五開。
其實,當你有這個想法的時候,你已經(jīng)輸了,或者已經(jīng)死了。
一箱子符箓?cè)勘凰膫€年輕人給分了。
凌云志一邊打出符箓一邊哈哈大笑:“我活了這么多年,沒想到架還能這么大,老葉,這一場架打下來,你不會破產(chǎn)吧?一張攻擊符箓至少價值兩三百兩吧!幾千張符箓?cè)舳妓Τ鋈?,幾十萬兩銀子可就沒了?。俊?/p>
“哈哈,你懂得屁啊,能用銀子解決的問題,傻子才會用命去搏呢,和性命相比,銀子不值一提啦……你們先頂著,我去殿內(nèi)看看!”
現(xiàn)在那些大儒正在抵擋魔教的攻擊,三個年輕人又在不斷的打出符箓助陣,沒人顧得上葉風。
葉風在甩出幾張符箓后,立刻轉(zhuǎn)身飛掠到了交泰殿大門處。
欒公公此刻還通過大門縫隙往外看呢,趕緊將葉風放了進來。
葉風剛要詢問欒公公傳國玉璽的事兒怎么樣了,忽然他嚇了一跳。
只見偌大的交泰殿內(nèi)竟然坐著上百位白發(fā)蒼蒼,身穿儒袍的老頭子。
這些老頭似乎沒有在意外面的斗法,一個個都在奮筆疾書。
“我了個去,什么情況?這里怎么這么多老頭?都屎堵屁股門子了,他們怎么還在練習書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