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里,王家私人醫(yī)院。
“轟!”
“你們這些廢物!我養(yǎng)你們有什么用,自己主子都保護不了,你們...”
“來人,把他們給我拖下去,打斷五肢,今后再也不許他們出現(xiàn)在魔都!”
當(dāng)王厲得到消息,他腦溢血都差點被氣出來,連吃好幾種降血壓的藥才緩過勁。
王厲把桌子拍得幫幫作響,一臉的陰狠。
“葉修遠!又是他,為什么他總要和我王家過不去!一而再再而三的破壞我王家的好事?!?/p>
先是針對白家的時候,是葉修遠破局,讓王家損失慘重。
而現(xiàn)在,葉修遠不但救走了司徒未央,還把王延昭折磨的不成人樣。
王延昭的前后兩處要害都被...,反正慘不忍睹!
盡管把那些傷害王延昭的保鏢處理了,但王歷還是不解氣,他必須要讓葉修遠和司徒未央百倍償還。
一會后,醫(yī)生帶著幾個護士從病房里走了出來。
王歷追問道:“醫(yī)生,我兒子怎么樣,會不會影響生育?!?/p>
醫(yī)生面色凝重,他低聲說道:“王先生,王少的傷口我們已經(jīng)處理好。關(guān)于...關(guān)于海綿體的損傷,主要是充血嚴重,加上被暴力摧殘... ?!?/p>
王歷等不及了,他催促道:“你就直接告訴我,到底傷害到什么程度,將來還能不能...挺直?”
醫(yī)生吭吭哧哧說道:“這個,我們不敢保證,應(yīng)該或許可能...恢復(fù)!”
王歷哪里會聽這些敷衍的話,他臉色瞬間鐵青,怒喝道:“滾!給我滾遠點!都是一群廢物!”
... ...
王延昭恐怕不能人道,王歷都不敢和兒子說。
2個小時后,王延昭像是被惡魔驚醒,他的雙眼瞬間瞪得極大,眼球仿佛要從眼眶中蹦出,眼神中滿是驚恐與絕望。
他躺在病床上瘋狂的掙扎,抓著被子把自己埋在里面,還發(fā)出絕望的呼喊。
“不要?。?!滾開?。?!都滾開??!”
王歷心急如焚,他急忙走到病床前,拍打著床單,安慰著他。
“兒子!兒子!別慌,是我啊,你爸?!?/p>
“你已經(jīng)安全了,沒人能傷害你!”
聽見真的是王歷的聲音,王延昭逐漸安靜下來,他探出頭來,怯懦的看著王歷。
“爸!”
“真的是你??!嗚嗚嗚....我..我被他們下藥,他們給我吃了好多藥,還讓那些卑賤的保鏢...?!?/p>
“爸!我不想活了!”
王延昭哭的像個孩子,他臉色慘白如紙,毫無血色,額頭上豆大的汗珠滾滾而下,順著臉頰滑落,滴在顫抖不已的雙手上。
身體不受控制地劇烈顫抖著,雙腿發(fā)軟,前后夾擊的疼讓他生不如死。
他頭一次感受到那些被他凌辱的女人的滋味。
“兒子,你放心!傷害你的人,我已經(jīng)處理了。至于葉修遠和司徒未央那個賤人,我遲早把他們抓到你面前,交給你處置!”
一想到司徒未央中的魅毒,王延昭更心痛了。
“MD!司徒未央被葉修遠帶走,肯定便宜葉修遠那個混蛋!”
王歷感慨道:“哎,都什么時候了,你還爭風(fēng)吃醋。司徒未央就是禍害,早知道就直接把她給弄死算了!
還有你也是,怎么想著把她弄到那間密室了?,F(xiàn)在密室暴露,里面的東西全部給司徒未央的人帶著?!?/p>
等王歷收到消息帶人趕去的時候,莫小琪早就帶著東西走了,而王延昭他們早就昏厥了,身體還在下意識蠕動。
王延昭驚恐的問道:“什么!所有影像記錄全部被帶走了?怎么會這樣!”
王延昭中毒后神志不清,他什么都不記得。唯一一點精力也放在抵抗上,哪里還顧得那些機密。
那間密室可不是王延昭一個人的秘密基地,那就是個毒窩淫窩,女人的煉獄。
王家通過那間密室,和很多權(quán)貴綁定在一起,而核心紐帶就是那些錄像。
現(xiàn)在,錄像被司徒未央的人拿走了,那就相當(dāng)于身上被人綁上定時炸彈!
王歷心情極度煩躁,如果不是看在王延昭受傷嚴重的份上,他都想狠狠扇他幾巴掌。
“你好好養(yǎng)傷,早點恢復(fù)!最近至少半年不要碰女人,王家還沒后呢!”
“王家要是因為你的事情絕后,我...!”
王歷抬手就要收拾王延昭。
王延昭還沒玩夠呢,他不會去考慮后代的事情,但不能玩女人,這簡直要了他的命。
“什么!怎么會要這么久?爸,我不會不行了吧!”
王延昭還不知道事情的嚴重性,半年也只是王歷的經(jīng)驗之談,到底能不能恢復(fù)還是一個迷。
王歷睜眼說瞎話:“不會!你放心吧,醫(yī)生剛才都和我保證了。你乖乖聽話,忍一忍就好了?!?/p>
等王延昭的情緒穩(wěn)定,王歷起身離開。
“我先回去了,還要給你擦屁股呢!”
王歷現(xiàn)在是心力交瘁,一方面擔(dān)心王家絕后,另外,司徒未央那邊,他肯定要給個交代。
如果司徒未央把密室的秘密捅出去,王家絕對會遭受滅頂之災(zāi)。
... ...
晨曦透過輕薄的窗簾,悄然灑進溫馨的臥室,為屋內(nèi)的一切鍍上了一層柔和的金光。
床上,司徒未央緊緊地摟著葉修遠,把頭埋在他的臂彎里,睡姿親密無間,仿佛即便在睡夢中,也不舍得分開片刻。
葉修遠的生物鐘固定,他率先醒來,卻并未急著起身,而是靜靜凝視著司徒未央的睡顏。
司徒未央長發(fā)如瀑,散落在枕畔,幾縷發(fā)絲俏皮地落在臉頰上,為她增添了幾分慵懶的柔美。
葉修遠輕輕抬手,用指腹溫柔地將發(fā)絲撥到她耳后,動作輕緩,生怕驚擾了她的美夢。
葉修遠看著司徒未央的盛世美顏,他輕聲說道:“感覺和做夢一樣,你居然又回到了我身邊。還是以這樣的身份?!?/p>
葉修遠用一整晚時間,還是沒完全消化掉這個讓人驚掉下巴的消息。
就好比你大學(xué)的室友,幾年不見,再次見面他穿著包臀裙絲襪,腳踩高跟鞋,說要感謝你當(dāng)年的一飯之恩。
你有勇氣抱著那張熟悉的臉下嘴嗎?
司徒未央似有所感,悠悠轉(zhuǎn)醒,睜眼便看見那張令她魂牽夢繞的臉。
她嘴角不自覺地上揚,露出一抹甜美的笑容,輕聲呢喃:“早呀,我的臭弟弟。”
司徒未央的嗓音帶著沙啞與軟糯,讓葉修遠不由得想起昨晚連連嬌喘聲。
“我要親親?(°?‵?′??)”
“不是吧!一大清早,你還來?。∧悴缓疤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