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爺爺,我已經(jīng)決定了!等我長大了,我要嫁給他!”
顧國峰被小孫女突然的一句話逗的哈哈大笑。
“哈哈哈,我的小孫女,你才多大啊,等你長大,他恐怕都已經(jīng)和爺爺這般年紀了。”
顧國峰寵溺的揉揉小飯團的頭發(fā),并沒有因為她這句突破認知的話生氣。
小飯團有模有樣的思考著,她又一次語出驚人:“那他要等不及,就讓媽媽嫁給他吧,他給我當爸爸也蠻好的呀!”
顧國峰面色微頓,眼神中閃過一絲慌亂。
因為小飯團一句話,顧念慈勃然大怒,她蹙眉冷喝道:“顧依依,你在胡說什么!這樣的話是你可以隨便說的嗎?”
顧依依很少見到母親這樣生氣,她也不能理解母親生氣的原因。
委屈頓時涌上心頭,顧依依被嚇得哇哇大哭:“嗚嗚嗚...,我就是想要爸爸嘛,其他小朋友都有爸爸,為什么我沒有。
嗚嗚嗚...,他們都嘲笑我沒有爸爸!”
小飯團哭的顧國峰心都碎了,他一邊小心翼翼的給她擦眼淚,一邊安慰她。
“別哭了,我的乖孫女。誰敢說你沒有爸爸,爺爺去找他算賬!”
顧念慈也很后悔,她知道自己不應該對孩子發(fā)火,尤其是知道女兒居然在學校受到這樣的委屈。
她僵在原地,有些不知所措。
顧國峰不滿的嘟囔著:“孩子什么都不懂,你發(fā)什么火呀,你看把她傷心的?!?/p>
“要我說啊,你也確實應該給孩子找一個爸爸了,都這么多年了,也不知道你耗著干嘛,還躲到魔都來。哎,真是的!”
顧國峰越說越多,他沒看見,此時的顧念慈臉色像寒冰似的,嘴巴緊緊地抿著,嘴角微微向下撇,眉頭皺成了一個深深的“川”字。
見顧國峰越說越過分,顧念慈冷冷的說道:“好啦,爸!你再說就回去吧,我自己可以照顧好小飯團!”
顧國峰三個兒子,就這一個閨女,他自然是寶貝的不得行,見女兒發(fā)怒,顧國峰只能作罷:“好好好,我不說的了,我住嘴?!?/p>
顧念慈狠狠的瞪了他一眼,轉身回到病床上休息。
而顧依依還在小聲抽泣的著。
... ...
葉修遠家。
實在沒辦法的他,只能誰也不管,他把消炎藥膏和消毒碘伏擺在她們面前,讓她們倆自力更生。
“哼!臭弟弟,你前妻把我打成這樣,你都不管?。俊?/p>
“司徒未央,你住嘴,我們還沒離婚呢,我是修遠哥哥老婆,不是前妻?。?!”
白若雪最受不了的就是這個詞,她下意識就拿著碘伏瓶朝司徒未央丟去。
好在葉修遠眼疾手快,一把將碘伏瓶奪了過來。
他怒喝道:“夠了!白若雪,你怎么變得這么暴力?”
白若雪哭紅了雙眼,水汪汪的看著葉修遠,心痛道:“修遠哥哥,你又兇我~!你沒聽見是她先挑釁我的嗎?”
司徒未央像是故意要火上澆油:“我哪句話說錯了?是你逼得修遠不得不離婚,現(xiàn)在又來裝什么可憐?!?/p>
白若雪梗著脖子,氣紅了臉,她惡狠狠的看著司徒未央:“我沒裝!我不想離婚,我愛修遠哥哥,從小就愛他!”
白若雪冷諷道:“哼!你無非是發(fā)現(xiàn)了那個楚澤豐實在無能,對比之下,還是修遠更出色。白若雪,你根本就不喜歡修遠,為什么要和我爭!”
白若雪現(xiàn)在最不想聽見的就是楚澤豐這三個字,那是她最不愿提起的黑歷史。司徒未央就是在戳她的肺管子。
“司徒未央!我要和你拼了!”
“來就來!誰怕你!”
兩個女人又要大打出手,葉修遠只覺得頭疼,像是有一群鴨子在他頭上“嘎嘎嘎”亂叫!
... ...
葉修遠指著門口,對著兩個女人怒喝道:“夠了!再吵,就都給我滾出去!”
兩個本來已經(jīng)上頭的女人,見到葉修遠暴怒,瞬間偃旗息鼓。
她們倆都靜靜地站在那里,低垂著頭,不敢反駁葉修遠這個一家之主。
司徒未央的身體微微顫抖著,像是一只受驚的小鹿,不敢發(fā)出一點聲音。
偶爾抬起頭,快速地瞥一眼葉修遠,眼神中滿是愧疚和祈求原諒的意味,隨即又迅速地低下頭去,仿佛犯錯的孩子等待著即將到來的斥責,那楚楚可憐的模樣讓人心生憐惜。
而白若雪雖然不吭聲,但眼神中還是充滿了殺氣,尤其是見到司徒未央居然裝可憐,想要博得葉修遠的同情,她就越發(fā)火冒三丈。
她在心里沒好氣的罵道:‘這個狐貍精!’
葉修遠覺得只能把她們倆分開,要不然還是會吵架。
他對司徒未央冷冷的說道:“你跟我進來!”他說完就先往臥室走去。
司徒未央一臉嬌羞:“哦~!”
司徒未央見狀有些得意洋洋,她蓮步輕移,每一步都似帶著風的輕撫。
身姿搖曳,如同一朵盛開在夜色中的曼陀羅,腰肢款擺間,似有若無地劃出一道迷人的弧線,臀部微微扭動,仿佛在訴說著無聲的誘惑。
她是故意的,故意在白若雪面前展示她無比成熟魅惑的一面,與剛才的可憐楚楚形成強烈的反差。
白若雪眼睜睜看著司徒未央和葉修遠進臥室,她雙拳緊握,一口銀牙咬的咯吱咯吱作響。
她不敢再發(fā)脾氣,害怕葉修遠覺得她是無理取鬧,把她給攆出去。
她一定要留下來,看住司徒未央這個騷狐貍,免得葉修遠真的禁不起誘惑,上了她的床。
... ...
臥室里,葉修遠有些無奈,他讓司徒未央坐到床上。
“身上哪里還有傷?我給你把藥涂了?!?/p>
“這里!這里!還有這里!”
司徒未央一臉欣喜,沒想到進屋是要給她涂藥。
她指著手上,撩起褲腳露出纖細潔白的小腿。
最后,她竟然扯開衣領,那一抹刺眼的冷白、和圓潤飽滿的半月,讓葉修遠瞬間血脈噴張,差點就支起小帳篷!
“別鬧!你再這樣,就自己涂吧!”
葉修遠極為不舍的轉身,僅僅只是看了一眼,他就心跳如鼓、口干舌燥。
司徒未央嘟著嘴,不滿的嬌嗔道:“你自己說的要給人家涂藥的嘛~!說了又不算數(shù),哼!你這個騙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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