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照現(xiàn)在一切來說明,裴梟都是那個十惡不赦的人。
高遠(yuǎn)看著這一幕,他心里似乎就像是有一團迷霧,每次遇到宋明珠的事情時,總裁所有下一步,高遠(yuǎn)已經(jīng)徹底猜不透了。
他有些不解地說,“總裁,你明知道,明珠小姐不喜歡被人做強迫之事,而且…您也不是這樣人,可是為何…你還要對明珠小姐這么做?你這么做,不是只能將她越推越遠(yuǎn)嗎?”
裴梟見到消失在視線中的人,才慢慢收回目光,“不這么做,又怎么知道她的底線在哪?以后還有更多讓她難以接受的事,總該有個適應(yīng)。從她進到裴家的那一刻起,她就注定這輩子都不能像個普通人一樣活著?!?/p>
“想要活下去,她只能接受一切!”
一榮俱榮一損俱損,裴梟一但落敗,別說是宋明珠,哪怕是裴梟身邊養(yǎng)的狗,都不會放過。
死…裴梟怎么可能就這樣讓她輕易的死!
…
宋明珠受傷的事情,總歸就是瞞不住的,她血色蒼白的躺在床上,周毅川擔(dān)心的幫她把了脈后,心跳微弱,血氣空虧,整個人仿佛就像是經(jīng)歷了一場自殺,他擔(dān)心到了極點,從廚房里泡了一杯糖水喂她喝下,暫時讓她恢復(fù)一些。
“到底發(fā)什么了什么,不是說好要一起去醫(yī)院的嗎?為什么好端端的變成這樣!”
宋明珠不知道該怎么跟周毅川解釋,那些話,她說不出口,可她也不想騙他,而是對他說,“不要問好嘛?你只需要知道,我什么事都沒有,就是受了點小傷,等我休息一段時間就好了?!?/p>
“好!等你想說的時候,可以再告訴我。不論發(fā)生什么事,我都會在你身邊?!敝芤愦ㄉ焓执┻^她的肩膀,宋明珠順勢靠在他的肩膀上,“很抱歉,說好的一起去醫(yī)院看望季阿姨,我還是失約了?!?/p>
周毅川淡道:“沒有等到你,我知道你應(yīng)該是被什么事纏住了,所以我就先去了?!?/p>
宋明珠的呼吸有些短促卻也很微弱,她有些詫異的開口,“就你一個人?季阿姨有沒有跟你說什么?”
周毅川:“問了我,關(guān)于季京澤報考專業(yè)的事,果然跟你料想的一樣,我們聊得很好?!?/p>
也因為這件事,周毅川也不至于在醫(yī)院里跟藍(lán)荷冷場大眼對小眼的瞪著。
“后來,你什么時候回去的?有沒有遇到季京澤?”
“沒有,帝大中學(xué)晚自習(xí)九點半結(jié)束,我九點二十離開了,我跟他不會遇到。”
宋明珠也只有在他身邊的時候,能夠安心下來…
“訂婚的事,我母親很開心,時間…我想定在給你過生日的那天,好不好?”
片刻的沒有回應(yīng),周毅川低頭看去,女孩已經(jīng)睡著了…
周毅川動作小心的不能再小心,將她放在床上,給她蓋好了被子。
昨晚這一切之后,周毅川將自己辦公的筆記本電腦拿到了房間來,守在她的床邊…
另邊酒吧包廂里,徐修明聲音賊大的都已經(jīng)蓋過了,其他人的麥聲,手里拿著一千多一瓶的酒,跟人談天說地,情況明顯像是有些醉了。
設(shè)計部其中一個人的問,“仙侶的日活充值量再達(dá)新高,這么好的數(shù)據(jù),我們老板怎么也不知道過來跟我們慶祝一下?”
此話一處,身邊的好幾個人,都好奇的湊過來吃瓜。
徐修明跟他勾肩搭背,笑著說,“我告你們,很快我們就快有老板娘了,在等兩年,我告訴你們不出兩年,周毅川這個家伙一定請我們喝喜酒!”
另外的一幫人已經(jīng)起哄了,“我去,真的假的?”
林珊剛從外面洗手間回來,就聽見了徐修明說話的聲音,她上前一屁股就在了沙發(fā)上,打斷了他們的話,“…公司才剛到哪,周毅川不好好的做自己事業(yè),他結(jié)什么婚!”
“他到底有沒有把公司放在第一位!”
聽到這句話,徐修明笑了,“立業(yè)成家跟成家立業(yè)先后有什么矛盾嗎?你就別吃這個飛醋了,周毅川跟宋明珠談了多少年了,兩個人分分合合,一直到現(xiàn)在還不是好好的,一般的外人根本插足不進去,這叫什么來著…”
有人附和:“鎖死…”
“對!聰明,就是鎖死了?!?/p>
“今天老周不在那都是有原因的,他可是提親去了,我聽老周那意思,怕是過段時間就要訂婚了。就周毅川買的那套房子價值千萬,老周掏的錢,房本上卻也寫了宋妹子的名字!這兩人…要是不結(jié)婚,我的頭…插馬桶里三天!”
周平生手中擰開了瓶礦泉水,舉在徐修明的頭頂,倒了一些,徐修明立馬驚坐而起,趕緊揮去頭上的水,“臥槽,你干什么,神經(jīng)病??!”
周平生:“清醒了嗎?”
徐修明:“你有病啊!”
周平生只是給了他一個淡淡的眼神,隨后喝了口水,背著包離開了,意思顯然不再參加接下去的局,本身他對這種也不太喜歡。
一通怒火散去后,徐修明才意識到今天說的有點多了。
等到局散去,也快凌晨。
明天還有上班,所有人就回去了。
林珊打車回去后,一個人悶悶不樂的甩掉手里的包包,一屁股坐在沙發(fā)上。
林母敷著珍珠面膜,從樓上下來,一開燈見到樓下坐著的人,完全就被嚇了一跳。
“哎呦,珊珊大半夜的不開燈,你這是想要嚇?biāo)牢野。 ?/p>
林母洗了臉回來見到女兒還坐在沙發(fā)上悶悶不樂的,她趕緊上前查看情況,“怎么了這是?苦著臉,那個周毅川又說你了?”
“嘿,這個人,到底是什么來頭,怎么三番兩次的讓你傷心難過,明天…我就幫你去算賬。”
“還不是周毅川要跟宋明珠訂婚了!我真是想不通了,那個宋明珠不過就是仗著她哥裴梟的份上,給了周毅川一些好處,就因為這個周毅川一直被她牽著鼻子走?!?/p>
“好處?這還不簡單,你爸可是市長,裴梟不過就是一個商人而已,平常這些人巴結(jié)你爸都來不及,不過就是個周毅川,明天我就讓你爸找他談?wù)劊隳莻€什么宋明珠分手!我們家珊珊這么優(yōu)秀,再說了,周毅川傍上了我們林家,他們家要什么資源沒有!我說你也是…你早點攤牌自己的身份不就行了,何必在周毅川那里受那么多氣,到時候他不是把你當(dāng)成祖宗一樣供著!”
“可是這樣…真的行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