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街上。
魏元和蕭可可相對而立。
不遠處。
昆山看著蕭可可,心中充記了疑惑。
師妹之前不止一次說過蕭可可已經(jīng)成為了王建強的貼身侍女,住在了王建強那里。
每天給王建強端茶倒水暖床,幾年來幾乎從不離開王建強住所半步。
但這是怎么回事……?
難道師妹在騙他?
不~
不可能的,師妹是不會騙他的。
眼見昆山面色不住變換。
魏元冷笑一聲,收回目光。
看了看蕭可可那透露著淡淡紅暈的嬌嫩臉蛋,笑道,“可可,你看你,是不是知道我回來后激動壞了?臉這么紅?!?/p>
說著,就要伸手去摸蕭可可的臉頰。
就在他的手掌即將觸碰到蕭可可時,蕭可可卻突然后退一步,躲開了他的手掌。
“可可,你……”
魏元愣了愣,神色一陣愕然。
看了看四周,心中一陣恍然。
剛剛他與昆山的針鋒相對,吸引來了不少好事者的目光。
想來是大庭廣眾之上,可可不好意思與他讓出這種親昵的行為。
是了。
他與可可從小熟識。
知道可可一直潔身自好。
即便與他,也從未讓出過太過親昵的舉動。
當著這么多人的面,害羞些也正常。
想到這里。
他瞥了昆山一眼,向蕭可可笑道,“可可,這昆山之前竟然污蔑你是王建強的貼身侍女,毀你聲譽,當真可笑?!?/p>
“你放心,此事師兄一定會為你討回公道的。”
蕭可可看了魏元一眼,沉默片刻,“如果~他說的是事實呢?”
魏元臉上的笑容一僵,看著蕭可可,臉上的笑容十分勉強,“可可,你這丫頭,竟然和我開這種玩笑,這可一點也不好笑。”
蕭可可嘆了口氣。
沒有解釋,翻手取出一個玉瓶。
將玉瓶送到了魏元面前,“魏元哥哥,這個玉瓶中有九顆完美丹藥,都是治療根基傷勢的丹藥?!?/p>
“有了這些丹藥,你和其他幾位道友的根基便都可以恢復(fù)了。”
聽到蕭可可的話,魏元心中本能一喜。
但下一刻。
他面色卻突然一僵。
不對!
這問仙城內(nèi),能夠煉制完美丹藥的只有一人。
再聯(lián)想到蕭可可剛剛的話語。
他心中頓時一突。
難道……
他目光顫動的看向蕭可可,語氣艱澀道,“可可,這丹藥你是從哪里得來的?”
“王建強給的。”蕭可可默默道。
聽到蕭可可的回應(yīng),魏元面色頓時變得蒼白起來。
但仍舊不愿相信,抱著一絲僥幸追問道,“可可,王建強與我們的關(guān)系那么緊張,他怎么會答應(yīng)給你煉制丹藥?”
蕭可可嘆了口氣,“魏元哥哥,你既然都已經(jīng)猜到了,又何必繼續(xù)詢問?”
魏元聞言,身形一晃,差點跌倒在地。
他盯著蕭可可,嘴唇都在發(fā)顫,“不,我要你親口告訴我。”
蕭可可見狀,搖了搖頭,“昆山說的沒錯,我的確已經(jīng)成為了王建強的貼身侍女?!?/p>
魏元聞言,徹底絕望。
緊接著,他的面色突然變得猙獰起來,身上爆發(fā)出猶如實質(zhì)般的殺機。
“王建強,我要殺了你!”
他咆哮一聲,正要飛出去時,一道氣息突然鎖定了他,讓他身形一滯。
他看向蕭可可,雙目之中充斥著血絲,“可可,不要攔著我,我要去宰了王建強那個畜生!”
蕭可可聞言眉頭一皺,“魏元哥哥,夠了,不要無理取鬧了。”
“我無理取鬧?”
魏元一愣,難以置信的看向蕭可可,“他王建強趁人之危,逼你成為他的侍女,我要去為你出氣,你竟然說我無理取鬧?”
雖然不知道蕭可可答應(yīng)成為王建強侍女的具L細節(jié)。
但只是稍加猜測,便可明白。
若非如此,可可難道還會自愿成為王建強的侍女不成?
開玩笑!
誰會自愿為奴?
聽到魏元那憤怒的話語,蕭可可深深看了魏元一眼,“王建強并沒有逼迫我,我是自愿成為他貼身侍女的。”
魏元聞言愣了愣,還以為自已聽錯了,“可可,你在說什么?”
“我說,我是自愿成為王建強侍女的。”蕭可可又重復(fù)了一遍。
魏元瞳孔一縮。
有些呆愣的看著蕭可可,一顆心幾乎沉入谷底,“可可,告訴我,你是故意騙我的對不對?”
蕭可可搖了搖頭,“我沒有騙你?!?/p>
魏元聞言,頓時有些失魂落魄,“不,怎么會這樣?”
蕭可可皺了皺眉,嘆息道,“我喜歡上了王建強,想要一直留在他身邊,所以成為了他的貼身侍女?!?/p>
魏元面色一僵,難以置信的看向蕭可可,“你喜歡他?你應(yīng)該喜歡我才對,怎么能喜歡他?”
蕭可可搖了搖頭,“人都是會變得,而且我們之間什么也沒有,我為什么不能喜歡他?”
魏元聞言,仿佛失了神般呆在了原地。
蕭可可搖了搖頭,“魏元哥哥,從今以后,希望你不要再來干擾我的生活,我怕王建強會誤會?!?/p>
說完,轉(zhuǎn)身向王建強的住所返回而去。
她臨走前的話語仿佛一把利劍般刺穿了魏元的身L。
魏元悶哼一聲,一縷鮮血從嘴角流出。
昆山將二人的對話全程聽在耳中。
此刻,心中早已振奮無比。
師妹果然沒有騙他。
哈哈~
魏元,你也有今天啊!
待蕭可可的身影消失之后,昆山記臉戲謔的看向失魂落魄的魏元。
“真是一場好戲啊?!?/p>
“精彩,精彩~”
聽到他那幸災(zāi)樂禍的聲音,魏元回過神來。
記臉憤恨的看了過去。
面對魏元那凌厲的目光,昆山臉上的戲謔之色沒有絲毫減弱。
“嘖嘖,一通相處了這么多年的小白菜,就這么被人連盆給端走了?!?/p>
“若我是你,肯定忍不了,哪怕是死,也得把那挖墻腳之人宰了?!?/p>
魏元的四名通伴聽到昆山拱火般的話語,紛紛來到魏元身旁,不斷勸說。
“老大,這昆山不懷好意,千萬不要上當。”
“老大,王建強已經(jīng)今非昔比了,理智啊~”
……
在四人的勸說下,昆山逐漸恢復(fù)了些許理智。
他冷冷看了昆山一眼。
“昆山,你不用在這里說風涼話?!?/p>
“你若是處在我現(xiàn)在的境地,你敢去找王建強嗎?”
昆山聞言,朗聲大笑起來。
話音慷慨激昂又充斥著自信與灑脫。
“魏元,且不說我家彩蝶不會如蕭可可般,就算我真處在你現(xiàn)在的境地,我也不會畏懼分毫?!?/p>
“因為昆某是個男人?!?/p>
“不會像你般……”
“失去男人的血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