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dāng)蔣震看到文件中提及到周邊那么多敵對勢力、看到那么多的人名,看到多起沖突事件的制造者時,當(dāng)即皺緊了眉頭。
“你先看完再說……”王部長說:“要知道,這份文件你不能帶走,所以,好好記住這上面提到的人和事,對于你下一步的工作,有非常強的指導(dǎo)性?!?/p>
“好……”蔣震聽后,當(dāng)即低下頭認(rèn)真開始記憶文件。
他知道,這份文件就相當(dāng)于一個“大招”,在去到西疆之后,可以有針對性地開展工作。
蔣震的記憶非常之好,只用了不到五分鐘便將七八頁紙的內(nèi)容悉數(shù)記好。
“都記住了?”王部長一臉不可思議地問。
“對,都記住了……您要是不相信的話,可以考考我。”蔣震微笑說。
“這個就不必了……”王部長說著,轉(zhuǎn)頭看向王書記說:“你剛才應(yīng)該都給蔣震交待過了吧?”
“這個也沒什么太多交待的……簡單交待了交待,這不,等著你過來補充嘛!呵呵呵呵!”王書記笑著說。
“我也補充不了太多……畢竟西疆那邊的情況比較復(fù)雜,外接多國邊境,是敵對勢力滲透的重點。且,西疆內(nèi)部也有不少搞事的人,這些人也必須要重視?!?/p>
“是啊……”王書記感嘆說:“腐蝕,都是從內(nèi)部開始的……只有對內(nèi)部的這些割裂者進(jìn)行強有力的打擊,才能保證外部敵對勢力沒有突破口可尋。蔣震,你這次的調(diào)任,非常關(guān)鍵,且責(zé)任重大呀?!?/p>
“兩位領(lǐng)導(dǎo)放心……”蔣震一臉認(rèn)真地說:“有你們二位領(lǐng)導(dǎo)為我坐鎮(zhèn),我上刀山下火海都不會有任何恐懼。不過,能不能晚一個月再落實我的職務(wù)調(diào)動工作?”
“為什么?”王書記皺眉問。
“晚一個月?”王部長也皺起眉頭。
“對……”蔣震指著王部長手中的文件說:“您機密文件中提及到的很多人,跟政府這邊的接觸并不多,跟省級領(lǐng)導(dǎo)的接觸更是少之又少。倘若我以西疆省省委副書記的身份現(xiàn)身,這些人能跟我接觸的概率非常小。所以,我想利用一個月的時間,提前去西疆打探打探情況。不僅是內(nèi)部情況,包括周邊國家的情況,我也想要一并接觸接觸?!?/p>
“蔣震這么做合適嗎?”王書記轉(zhuǎn)頭看向王部長問。
王部長聽后,笑著說:“如果蔣震之前沒有去東南亞出任特使的話,我還真不敢下定論。但是,有過之前的經(jīng)驗之后,我覺得蔣震利用一個月的時間來做那些工作,完全可以。只是,蔣震,你打算以什么身份去開展工作?”
“我有跨國公司的關(guān)系,就是東南國際投資集團……”蔣震說:“我可以東南集團副總的身份在西疆邊境地區(qū)開展一些活動,然后,趁機深入了解文件中提及的那些人?!?/p>
“嗯……這個主意是很好,但是,很危險啊?!蓖鯐浾f著,轉(zhuǎn)頭看向王部長說:“再者,之前好像也沒有這種先例吧?”
“怎么沒有?只準(zhǔn)他國有間諜,還不準(zhǔn)咱們安排內(nèi)應(yīng)???呵……我覺得沒問題,主要是,我對蔣震的能力放心。”王部長說。
“嗯……”王書記輕輕點頭說:“好吧……那就給你一個月的時間,你充分了解各方各面的信息之后,我們立刻給你辦理調(diào)動手續(xù)?!?/p>
“好?!笔Y震當(dāng)即應(yīng)聲。
“對了……”王書記似是欲言又止,轉(zhuǎn)頭看了一眼王部長之后,回過頭對蔣震說:“你這次還有一個非常特殊的身份,那就是西疆兵團政委……西疆兵團雖然不是正規(guī)軍團,但是,很多東西仍舊是相通的。我覺得你可以跟魏軍猛司令交流交流,具體情況我們這些人不便過問,而魏軍猛是你妹夫,你們兩個可以好好交流交流?!?/p>
“嗯,我知道了?!笔Y震應(yīng)聲說。
——
當(dāng)天下午從王書記那離開之后,蔣震當(dāng)即聯(lián)系了許久未見的魏軍猛。
魏軍猛得知蔣震去了京城之后,便讓蔣震去老爺子那邊等著他。
當(dāng)天下午四點半,蔣震來到魏老住處,蔣晴看到許久不見的蔣震,便抱怨蔣震這官兒當(dāng)?shù)么罅酥螅阃擞H人。
蔣震也是一頓訴苦,說自已連老婆孩子都好幾個月沒見了……
“行了行了!快快快!咱們?nèi)ハ缕?,讓你妹安排廚房那邊整點兒菜!走走走,最近我棋藝大漲,胡同里面那幾個臭棋簍子都不行了!哈哈,走走走!快點兒快點兒!”魏老頭開心地說。
蔣震見魏老頭那么高的興致,便知道今天只能贏他一局,否則,這老頭怕是會不開心。
兩人從四點半,一直下棋下到六點半,中途兩人什么都沒有聊,專心致志下棋。
蔣晴來催吃飯催了四遍,魏老頭都沒有吃飯的意思。
直到魏軍猛回來的時候,兩人才停下。
“哈哈哈哈!爽!爽!”魏老頭開心地笑著說:“怎么樣?我棋藝精進(jìn)不少吧?我最近可是沒少背棋譜!瞧見了沒有?瞧見了沒???”
“我是最近休息不好,不在狀態(tài)……要不然,哪兒能讓你贏我那么多局?今天不算,我不在狀態(tài)?!笔Y震故意表現(xiàn)出不服輸?shù)臉幼印?/p>
而魏老頭就是喜歡蔣震這種狀態(tài),他越是不服氣,自已這邊的成就感就越高,樂得魏老頭哈哈大笑,指著蔣震對魏軍猛說:“這小子還不服呢!哈哈哈哈!我們下了兩個多小時,這小子就贏了兩盤,直接被我殺崩潰了!哈哈哈哈!”
魏軍猛是知道蔣震下棋水平的,看到老頭被蔣震給哄得那么開心,皺著個眉頭,努了努鼻子說:“嗯……蔣震啊……你這棋藝我不知道有沒有進(jìn)步,做人倒是進(jìn)步很大嘛!還知道哄老頭了?”
“說什么呢……呵呵,走走走,蔣晴催我們吃飯,都催八遍了……咱們趕緊過去。”
“啥?。俊蔽很娒鸵宦?,當(dāng)即害怕得皺眉說:“你們怎么……我老婆說話得聽?。∽咦咦?!趕緊去吃飯!”
魏軍猛說罷,沖著餐廳的方向就小跑了過去。
“急什么啊!這小子!”魏老頭指著魏軍猛說:“把我那瓶三十年的茅子拿出來!”
——
蔣晴并沒有因為魏老頭下棋時間長而生氣,見他們都來到餐廳之后,便讓廚師把菜都端了上來。
魏老頭開心地跟蔣震碰杯喝酒,魏軍猛喝了兩杯便問蔣震:“這次來京城,是不是又有新的調(diào)動了?”
“去西疆……省委副書記兼兵團政委。”蔣震說。
“哦……”魏軍猛皺眉說:“這個差事可是個苦差事啊!”
“西疆的情況比較復(fù)雜,但是,都好應(yīng)對……唯一讓我犯愁的是,付國安呀?!笔Y震說。
“這個付國安提拔得倒是快!”魏老頭皺眉說:“你去給他干副手,可得小心點兒??!”
“京央這意圖……”魏軍猛忽然皺起眉頭:“……京央的意圖不簡單啊?!?/p>
“哦?怎么說?”蔣震放下酒杯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