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句話張萌幾乎是秒回,他那抓了三人,現(xiàn)在都啥也沒問出來,隋暖那十一人才抓了多久?就連老巢都問出來了。
還是那句話,不說這地方是真是假,至少人家問出了信息不是?
他這邊三人現(xiàn)在都還一口咬死他們是盜獵,完全不知道什么器官買賣。
張萌羨慕得眼睛都紅了,要不厚著臉皮去拜個師?
隋少校年紀(jì)這么輕就已是少校,本事能耐比他不知道高幾個level,能拜隋暖為師不知道多有面兒。
[張萌:師父!教教我!]
[隋暖:?]
[江晚:……]
……
[任齊:?]
[張文川:?]
這句話不僅驚到了隋暖,連常年不怎么冒泡的任齊兩人都被炸出來了。
最新消息,張文川、任齊兩人如今已經(jīng)不是固定在某個市某個省工作了,她們倆成了一塊磚,哪里需要哪里搬。
這消息當(dāng)然不是任齊或者張文川大嘴巴跟隋暖說的,是一點事都藏不住的大黑、大藍知道的第一時刻就透露給了大姐頭隋暖。
問就是我們可沒和外人說,大姐頭不是外人,飯票一號也不是外人。
任齊奈何不了大黑、大藍,也就隨它去了,不然還能怎么樣?大黑說話她們又聽不懂,就算全禿嚕出去她們也不知道。
反正隋暖是自已人,她不會出去亂說。
張萌完全沒察覺到他這句話的驚人程度,他非常誠懇地繼續(xù)編輯信息。
[張萌:我說真的,同樣抓了犯人在手上,我什么都沒問出來,而少校你卻能在短短幾個小時問出那么多信息,你的優(yōu)秀有目共睹。我雖然年長你十來歲,但達者為師,求您考慮收下我這個徒弟吧?]
民宿內(nèi)的隋暖戰(zhàn)術(shù)性后仰,這么鄭重的嗎?可她沒啥好教的???
[隋暖:別別別,不是我不想教,我都沒干什么,是他們自已“自爆”說的。]
[隋暖:簡單總結(jié)就是黑桃6認為黑桃1是臥底,他跟我說了104這個臥底。后來把黑桃1抓回來,我不是讓張警官把車開到民宿門口嗎?其余隊員看見我們把他迎進去,也以為他是臥底,為了讓黑桃1不好過,他們又透露了另外一個地址68號。]
[隋暖:我確實什么也沒干,都是他們自已腦補,然后突然“自爆”的……]
[張萌:……]
[陳國棟:還有這好事?]
[秦青:我剛才也想拜師來著……]
[任齊:這年頭想遇到這么“懂事”的犯人可不容易。]
[隋暖:這次單純是因為我運氣好,上次那個案子磨了半年呢!我要真有那么牛的本事,也不會讓一個案子拖半年了。]
完全不知道上一個案子是個什么情況的張萌呆住了,難道真是他運氣差?
[隋暖:沒有什么特殊技巧,全靠犯人自行腦補。]
[江晚:還有就是,我們把他們都關(guān)到了一起,用竊聽器竊聽了她們交談。]
[江晚:正規(guī)警察不這么干。]
為了防止犯人串供、訂立攻守同盟,阻撓案件偵查、起訴和審判的順利進行,警察是不會把犯人關(guān)到一起的,更不會用竊聽器。
江晚的意思很明顯:拜師什么的別想了,就算拜師學(xué)成了,他也不能用。
跟著隋暖辦案,江晚就很少按正規(guī)模式來,除非是絕不能觸犯的規(guī)則,不然啥招都能試試。
[張萌:……]
[隋暖:是的,我就是這么辦的案。]
群里有一個算一個都沉默了,這招好用,但……按正規(guī)流程,他們不能用。
隋暖破案快,最關(guān)鍵的還有一點:她能聽懂小動物說話。這招要是能學(xué),別說張萌,連江晚也想學(xué)。
可惜不能學(xué),也學(xué)不會。
為了不打擊到張萌,一開始就杜絕他拜師的念頭是最好的。
[張萌:隋少校這獨創(chuàng)的破案技巧還真不是一般人能用的。]
隋暖松了口氣,張萌不繼續(xù)追著她拜師就好,她真沒啥能教的。
全靠天賦。
剩下的就是等:等隊員查出梅花、方塊兩隊成員在哪,等去踩點的隊友回來匯報信息,等陳秘安排的人過來接洽,等那位神神秘秘的大人物到來。
案件進行得異常順利,隋暖總感覺怪怪的。
隋暖靠在椅背上,挪動椅子轉(zhuǎn)了個身:“總感覺我們好像忘了什么?!?/p>
江晚的視線轉(zhuǎn)移到隋暖身上:“忘記什么了?”
隋暖摸了摸下巴:“比如……那位‘頭’是誰?”
不管是黑桃、紅心、梅花還是方塊小隊,他們都聽令于“頭”,那那位從未露面的“頭”是誰呢?
江晚也坐直了身體:“是了,我們從頭到尾都沒有查到這個所謂的‘頭’是誰?!?/p>
“既然任務(wù)那么重要,這個‘頭’怎么會對此絲毫不關(guān)心呢?”
隋暖有點坐不住了,她一下站起身:“不對勁,我去問問黑桃6?!?/p>
黑桃1嘴嚴(yán)還犯困,其余撲克牌成員不一定會說,只有黑桃6是個大漏洞,啥都往外禿嚕。
也不知道他一天天腦子里在想什么。
江晚也站起身:“那我也去挑個人出來‘炸’一炸?!?/p>
老讓少校自已一個人干活好像不太好,她也不能閑著。
兩人屁股都沒坐熱,又站起身要去忙活了。
走出門前,隋暖忽然想起來,轉(zhuǎn)過身問:“哦對,天隋,你最近有沒有什么預(yù)感?”
天隋撓了撓頭:“沒什么特別的感覺。”
隋暖又坐回到了椅子上:“那不祥的預(yù)感是什么時候消失的?”
“好像是……嗯,我們出發(fā)去104踩點那個時間段前后吧?那個時候阿暖你做了什么?”
隋暖扭頭看向江晚:“月隋它們?nèi)?04那邊踩點時,我們干了什么?”
江晚陷入了回憶:“少校您好像就發(fā)了幾條信息吧?其余的也沒做什么?!?/p>
“是嗎?”隋暖拿出手機翻著聊天記錄,那個時間段她好像發(fā)了不少信息出去——群里、給媽媽、給陳秘,她都發(fā)了信息。
發(fā)到群里的,是通知張萌、陳國棟、秦青三位隊長的信息。
給媽媽的,是讓她看看誰有行動能力,這事媽媽權(quán)限不夠,轉(zhuǎn)到了舅舅手里。
給陳秘的……給陳秘的是喊人來幫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