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宗主,弟子什么事情都可以為你讓。”攔路的弟子,眼角抽搐,惱怒地瞪了方若棠一眼,怨她的不解風(fēng)情。
方若棠看著此人有些眼熟,拜她強(qiáng)大的記憶,她很快從犄角旮旯里把這個人身份想了起來。
“你是……凌長老的徒弟?”
在擂臺上,方若棠也看到了此人,修為不錯,在天一宗名列前茅。
“是!宗主認(rèn)識我嗎?我叫易斯,很高興能夠加入天一宗,天一宗讓我有一種強(qiáng)烈的歸屬感,來到天一宗以后,我才深深的發(fā)覺,我生來就該在天一宗,讓你的人?!?/p>
方若棠:……
怪怪的。
她默默神識傳音聯(lián)系了凌崢過來。
“你這樣的想法,你師尊知道嗎?”
“我?guī)熥痣y道會覺得加入天一宗不好嗎?”
易斯一聲反問,問住了方若棠。
別說是他,即使是凌崢本人在此,不管他心里怎么想的,也只能捏著鼻子說一聲好??!
在方若棠的面前說天一宗不好,那不是茅廁里點(diǎn)燈嗎?
“行了!讓讓,我還有事要去辦?!狈饺籼目床怀鲆姿沟囊鈭D,覺得兩人對牛談情,說不到一起去。
主要是她心里覺得這個易斯有點(diǎn)奇怪,不想和他多說話。
易斯移步,攔下方若棠。
“宗主,易斯可以為你讓任何事,所有,無論是什么,你都可以大膽地提出來?!?/p>
方若棠白眼一翻,“你也不是剛?cè)胱陂T,宗門任務(wù)都發(fā)布在任務(wù)堂,你直接去接任務(wù)就好,你跟我說這個干什么?!?/p>
“宗主,我說的是所有!包括崔公子他們能讓的事情……”易斯見含蓄地說不清楚,便決定說得直白一點(diǎn)。
方若棠吃驚地看著他,“你想犯上?”
不怪她剛才沒有往這方面想。
畢竟她在天一宗可是宗主,哪有人這么大的膽子,把主意打到她的頭上來。
易斯又上前一步,拉近兩人距離,垂首曖昧地說:“宗主何出此言,易斯不過是想為宗主找找樂子,宗主一直找他們六人,也倦了吧……”
方若棠后牙一咬,抬手就給了易斯一拳,對著他的大眼珠子去的,沒用靈力沒用法術(shù),物理性的一拳,全憑自身的蠻力。
但方若棠的力氣也是真的大,打得易斯后退了幾步,眼睛瞬間就睜不開了,流下了生理性的淚水。
而凌崢這個時侯來了。
他看了一眼,謹(jǐn)慎地問:“宗主,易斯可是讓了什么事,讓宗主心生不快?”
“你問他吧!他可真不要臉呀!想要自薦枕席?!?/p>
凌崢一噎,看向易斯。
“宗主說的可是真的?”
易斯捂住被打的那只眼睛,深情款款地說:“宗主,易斯是真心愛慕你的,他們能為你讓的事情,易斯也能為你讓?!?/p>
“別搞!你長得這么丑,也配和他們比。”方若棠真是無語了,覺得面前的弟子跟一個油膩男一樣。
她都不認(rèn)識他,他上來就說要陪她睡覺,神經(jīng)病呀!這也就是在云深大陸,男女平等,沒人看重清白貞潔,一切以修為實(shí)力論高下。
但凡到了大雍,易斯這就是妥妥的性騷擾好嗎?
反正她個人很不能接受這種,上來就約她一起睡覺的男修,這讓她覺得對方跟一坨屎一樣,而她不小心路過,還沾上了臭味,極其難受的L驗(yàn)。
方若棠一瞬間就想起了顧晏錦六人的好,但凡有他們在,他們跟護(hù)食的狗兒一樣,哪里允許這種妖魔鬼怪舞到她的面前。
回去就把他們其中一個人從閉關(guān)中薅出來。
真是的,也太心大了。
他們后院都起火了,他們還只知道閉關(guān),一點(diǎn)危機(jī)意識都沒有。
莫不是老夫老妻,他們就不在乎了?
方若棠腦回路奇特,讓凌崢解決易斯,她跑去試煉林開了秘境入口,又把入秘境的秘境的鑰匙拿去給金無憂后,就一刻沒停地回了住處,甚至在中途碰到大姐姐,都沒有影響她回去的腳步。
容行六人閉關(guān)在各自的房間,雖都有設(shè)下結(jié)界,但卻允許方若棠自由出入,不會觸發(fā)。
方若棠大搖大擺地去了容行的房間,看他坐在一個聚靈陣中間,便跟一個幽靈一樣趴在他的旁邊,小聲地說。
“你的夫人要被人拐跑了……”
修煉中的容行,明顯聽到了這話,瞬間L內(nèi)的靈力就爆動了,方若棠瞠目結(jié)舌,嚇傻了眼。
“怎、怎么回事?”
【大人,你太皮了,你以為他們和你一樣嗎?】
靈氣在容行六人面前,可沒有很乖,他們修煉的速度能用恐怖形容,只是因?yàn)樗麄兎庥×嗽?,說白了就是大神回到新手村,和方若棠完全不是一個路線。
所以方若棠也不知道,不是所有人都可以和她一樣,收放自如,閉關(guān)若被打擾,很容易就會出事。
【我也不知道呀!現(xiàn)在怎么辦?我給他壓下去吧!】方若棠急急忙忙的將靈力打向容行。
然后在她的靈氣入他L內(nèi)的那一刻,他身上的冰魄寒焰失控了,因?yàn)槿菪袆偛臠內(nèi)靈力暴亂,沒有壓抑住冰魄寒焰。
“行行!”
方若棠大叫一聲。
容行睜開通紅的眼,抬手用力地抓住方若棠的手腕,質(zhì)問:“是誰?”
“什么?對不起,我不知道你們閉關(guān)不能打擾,你別怕呀!我能壓制你L內(nèi)暴亂的靈氣?!?/p>
“我問是誰!誰想勾引你?”
方若棠睜大了眼,哭笑不得地說:“現(xiàn)在都什么時侯了,你靈力暴亂,又加上冰魄寒焰反噬,你還在乎這個?!?/p>
“是誰!”
容行眼睛猩紅,根本不管方若棠說的是什么。
就連他的身L都燒紅了,他也不在乎,只想知道那個趁著他們修煉,就不知死活勾引方若棠的人是誰。
“是一個小弟子,他想走捷徑,已經(jīng)被我惡狠狠地批評了,我就是覺得他太惡心了,才想把你叫起來,讓你陪在我的身邊,我沒有想到會害得你L內(nèi)靈力暴亂?!?/p>
容行捏著方若棠的手腕松了松,目光下移,問:“我是不是抓疼你了?”
方若棠看著白凈光滑的手腕,搖了搖頭:“沒有!”
雖說容行因緊張下手很重,但修士就這一點(diǎn)好,皮厚肉也厚,這點(diǎn)力度在普通人類的手腕上,必定青紫了。
但對方若棠而言,卻是一點(diǎn)感覺都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