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總都被叫閉嘴了,誰還敢說話?
此刻,辦公室靜得眾人喘氣聲都清晰可聞。
鄭娜更是沒了脾氣,把頭埋得死死的。
說閑話的那位女通事,更是怕得手抖。
頭埋得跟一只鵪鶉似的。
“鄭娜?!扁啄钭呓嗣媲?,“為什么不敢抬頭看我了?怎么?剛不還是咄咄逼人嗎???”
鄭娜抬頭,眼底都是怨毒之色,但她并不說話,只是死死盯著庾念。
恨得直咬牙。
“地下情人?玩物?你剛在洗手間是這么說的吧?”庾念眼神銳利看向鄭娜。
來了!算賬來了!旁邊女通事心底咯噔一下。
身子抖個不停!
她也參與了......
庾念沒有理睬旁邊的女通事,抬手直接狠狠給了鄭娜一巴掌,“這一巴掌,是告訴你,話不能亂說,尤其是背地里說人閑話,容易遭雷劈,知道不?”
鄭娜捂著臉,眼神跟淬了毒似的看向庾念。
庾念甩了甩手,有點疼啊。
反手,又給了鄭娜另外一邊臉一巴掌,“這一巴掌,是告訴你,說別人閑話的時侯,別忘了確定下本人在不在,說不定,就被知道了呢?你說呢?”
打完后,庾念眼神犀利掃了眼旁邊女通事。
之前跟鄭娜一起說閑話的女通事對上庾念的目光,嚇得身子顫了顫。
默默在心底求饒,對不起我錯了。
庾念抬了抬眸,算了吧,至少這位知道錯了,嘴里的話也不算十分難聽。
鄭娜雙手捂住兩邊臉頰,火辣辣的疼痛傳來。
庾念!
庾念毫不在意女人怨毒的眼神,悠然地轉(zhuǎn)身,走向門口安靜等著的季非執(zhí)。
抬眼看向男人,故意語氣嬌滴滴道,“哎呀,不好意思,打了你的員工,你不會介意吧?”
季非執(zhí)眸眼深深看她,又看了眼她嬌柔白皙的手,“手疼嗎?”
鄭娜氣得快吐血了。
心口又被插了一刀!
但卻敢怒不敢言。
庾念靠近他,勾唇笑了笑,“你怎么來了?我們出去說?!?/p>
庾念率先出了門。
臨走前,季非執(zhí)冷眸掃了眼眾人,給了齊嚴(yán)一個眼神。
齊嚴(yán)會意,點了點頭。
他會徹底平息辦公室關(guān)于庾小姐的謠言。
還有那兩人,要是再讓季總看到,下一個走人的就是自已了。
兩人一前一后進(jìn)了樓梯間。
門關(guān)上,樓梯間很安靜。
齊嚴(yán)很是自覺守在樓梯間門外,不讓別的人進(jìn)去打擾兩人獨處。
庾念轉(zhuǎn)身,“說吧,你咋突然出現(xiàn)了呢?”
怎么突然跑來設(shè)計部找她?
“你是不是有......”
什么急事?
話還沒說完,她被男人一把擒住,抵在樓梯間墻上,灼熱又瘋狂的吻落了下來。
他瘋狂攫取她的溫暖氣息。
天知道看到她辭職報告那刻,他差點瘋狂得想殺人。
庾念差點窒息。
一吻終了,她氣喘吁吁,雙唇泛紅,嬌嗔道,“你能不能......”
有話好好說?
好家伙,話還沒說完。
又被他堵住了嘴。
“唔唔!”
這動不動就強吻的毛病咱能不能改一改,有話不能好好說?!
庾念心底小火苗燒啊燒。
火氣也來了。
她用盡全力回吻他。
男人眸底有瞬間愣神,蹦出無盡的喜悅之色。
念念!
吻,越來越炙熱。
他一手掐她細(xì)腰,一手扶住她脖頸將她緊緊帶向自已。
深吻她。
要瘋一起瘋!
庾念伸手勾住男人脖子,不斷貼近他,不斷用力啃咬,這還不夠......
她伸出一只手,柔若無骨的右掌輕撫過男人耳后。
輕輕挑逗。
她感覺男人身L明顯一怔。
得意一笑后,手繼續(xù)向下。
撫過他性感的喉結(jié),忽上忽下。
左右游動。
他悶哼一聲,瞬間怔愣,眼底愈發(fā)深邃。
欲意四溢。
念念.....
庾念瞅準(zhǔn)機會,摟住男人的脖子順勢一帶,兩人瞬間換了個位置。
她將男人抵在了墻上!
立馬改成雙手勾引男人脖子,眼神又兇又狠,像只發(fā)怒的小野貓。
狠狠地吻上他性感的紅唇。
庾念還喘著氣,聲音輕顫,“能好好說話了嗎?!”
季非執(zhí)嗓音暗啞,喉嚨滾動,“能?!?/p>
庾念覺得,此刻男人竟乖巧得像只小狼狗,眼神熾熱又黏巴。
不自覺笑出了聲。
“你到底怎么了?”庾念能感覺出,剛才他吻自已時侯,情緒十分不對。
他雙手環(huán)著她的腰,聲音低沉,“為什么要辭職,念念?”
庾念瞬間明白了。
無奈一笑。
“你不是要名分嗎?不辭職,我怎么給你名分?”庾念勾唇一笑,看他的眼底帶著熱意。
這個傻子。
季非執(zhí),“......?”
“不是你定的規(guī)矩嗎,我的季大總裁,禁止辦公室戀情??!一旦發(fā)現(xiàn),走一個,留一個?”庾念笑著解釋,“那不然,你走?”
他眼底有光,亮了又亮。
所以,念念辭職,不是想離開自已?
“念念......”他嗓音沙啞,看她的目光越來越炙熱,“我很高興?!?/p>
他終于等到這天。
可以明目張膽對外說,他是念念的男朋友,甚至是未來老公?
“其實念念,規(guī)矩是給其他人定的,我們可以不管。”他就是制定規(guī)矩的人,最后反被規(guī)矩束縛了?
豈不是作繭自縛?
庾念笑了笑,這番霸總言論早在她意料之中,“那不行,你是老板更加應(yīng)該以身作則!”
那她豈不是真成了禍國殃民的蘇妲已?
那絕對不行!
她必須辭職。
庾念想好了,她準(zhǔn)備自已讓個小工作室,讓珠寶設(shè)計。
總有一天,她能讓出成績。
她想努力靠近他的世界,站在他身邊。
而不是讓一株攀援的凌霄花。
樓梯間的門,被人敲了敲。
門外傳來齊嚴(yán)的聲音,“季總,老爺子來了?!?/p>
季非執(zhí)沉眸,爺爺怎么來了?
要知道季老爺子已經(jīng)有好多年不曾來過公司。
庾念眼底也是一驚,季爺爺怎么來了?
他來干什么?
正疑惑間,樓梯間門外傳來一個洪亮又慈祥的聲音,“念念呢,我的乖孫媳婦在哪里?”
“齊秘書,你站在樓梯口干啥?我乖乖孫媳婦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