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簫正陽剛端起杯子的時候,他突然發(fā)現(xiàn)了問題。
他的杯子,比他出去以前,重了一些。
他的水杯,是他來到之后,辦公室給他配備的一般的透明玻璃水杯。
簫正陽對這些沒有什么要求,只要能喝水就行。
因此,這幾天他一直用這個水杯。
水杯的重量,以及灌滿水后的重量,他都一清二楚。
在下午離開的時候,簫正陽喝了口水之后就放在了這里。
他對水杯的重量是相當(dāng)清楚的。
以前在部隊的時候,簫正陽做過這方面的特訓(xùn),基本不會出錯。
隨后,簫正陽拿起水杯仔細(xì)的看了看,然后聞了一下。
水杯里的水的確多了一些,但是聞起來并沒有任何的味道。
簫正陽沒有多想,當(dāng)即給李安然打了過去。
電話接通,李安然道:“啥事?”
他知道,現(xiàn)在簫正陽給他打電話肯定是有事。
“我水杯里好像被人下了藥?!?/p>
“什么?”
李安然一時間沒有反應(yīng)過來。
簫正陽當(dāng)即把剛才的事情原原本本的說了一遍。
李安然當(dāng)即道:“我馬上派人過去,你在辦公室哪也不要去,如果你的水杯真的被人下了藥,那個人很可能還在這棟大樓上?!?/p>
“你不要讓他們開著警燈過來,讓他們低調(diào)點,秘密的過來,這件事不能讓外人知道,要不然影響不好?!?/p>
“都什么時候了,你還考慮這些?!?/p>
“按照我說的辦?!?/p>
“好好,知道了。”
簫正陽掛掉電話,然后靜靜的坐在那里。
他在想,究竟是誰給他下的藥,對方的目的是什么?這水杯里,會是什么藥?
就在他在那里思考問題的時候,這時,李舒然敲門走了進(jìn)來。
“主任,你忙完了嗎?”李舒然問道。
見到對方之后,簫正陽頓時緊張起來。
因為他見到,李舒然的臉上有些紅,眼神也有些不對。
“你剛才回來是不是喝水了?”
“喝了啊?!崩钍嫒蛔哌^來坐在簫正陽身邊道:“主任,你工作忙完了嗎?要不,出去喝點東西?”
這一刻,簫正陽突然明白了什么。
隨后,他站起來道:“走!”
李舒然頓時興奮起來,眼中閃著精光道:“我知道一個好地方,剛開的,那里的東西很不錯,我們?nèi)ツ抢?,要不算了,這些東西我也會做,你去我家得了,我做給你喝?!?/p>
見到對方這個樣子,簫正陽頓時冷靜了下來。
“你先坐下。”
簫正陽讓對方坐下,然后拿出手機(jī)打了出去。
他打給的是文旅局局長,李文娟。
此時李文娟正在家里吃飯,接到簫正陽的電話后,她頓時高興的道:“主任,你可有段時間沒有給我打電話了,你的身體好了沒有?”
“你在縣里嗎?”
“我在家呢?!?/p>
“趕緊來一趟縣委,我辦公室?!?/p>
李文娟聽出了簫正陽的急切,她沒有多想,當(dāng)即放下筷子就去換衣服。
她對簫正陽很是崇拜,幾乎是言聽計從。
當(dāng)時在峰口鎮(zhèn)的時候,其實她是有著一絲絲的想法的。
如果當(dāng)時簫正陽對她有那種行為,她肯定會半推半就。
但是簫正陽卻絲毫沒有表現(xiàn)出來。
她也就一直把想法深埋心底。
現(xiàn)在簫正陽突然給她打電話,而且語氣有些著急,會是什么事呢?
李文娟猜測著,但是不管簫正陽是什么事,她都會去。
簫正陽在給李文娟打完電話之后,他又給梁文龍打了電話。
“開車在我樓下等著,一會兒李文娟會帶著李舒然下去,你送她們?nèi)メt(yī)院?!?/p>
“發(fā)生什么事了?”梁文龍問道。
“到時候再說。”
簫正陽說完掛掉了電話。
一邊的李舒然滿臉不解的看著簫正陽。
簫正陽認(rèn)真的看著她道:“舒然,一會兒你去醫(yī)院,你很可能被人下藥了?!?/p>
李舒然很是吃驚,她捂著自已發(fā)燙的臉道:“我感覺全身都有些燥熱,腦子里全是亂七八糟的想法?!?/p>
“一會兒到了醫(yī)院之后,你跟醫(yī)生說明情況?!?/p>
李舒然點著頭,眼神有些迷離的看著簫正陽。
“主任,求你幫我保密。”
“放心?!?/p>
李舒然點著頭。
看得出來,她在盡全力保持理智。
首先到來的,就是李安然還有幾名便衣警察。
當(dāng)他走進(jìn)來,見到滿臉通紅的李舒然的時候,就已經(jīng)知道了情況。
簫正陽也沒有多說,指了一下自已的杯子。
“帶走去化驗?!崩畎踩坏?。
隨后,有工作人員戴著白手套把簫正陽的杯子帶走了。
“她辦公室可能也被人下了藥?!?/p>
李安然看了一眼李舒然道:“我讓人送你去醫(yī)院?!?/p>
“不用,我已經(jīng)安排好了?!?/p>
簫正陽剛說完,這時李文娟快速的走了過來。
她見到李安然之后,先是愣了一下,然后問道:“主任,怎么回事?”
“你陪著她去醫(yī)院,文龍已經(jīng)開車在下面等著了?!?/p>
李文娟看了一眼李舒然。
李舒然低著頭,不敢抬起來。
她現(xiàn)在見到男人,就感覺這男人實在是太帥了,她腦海里就會出現(xiàn)一些亂七八糟的想法。
若不是她自已還努力克制著,真想現(xiàn)在就拉個男人回家,然后徹底的放縱一下。
這種想法相當(dāng)?shù)膹?qiáng)烈。
不經(jīng)意的抬頭看了一眼簫正陽,她的心臟撲通撲通跳的很是厲害。
“趕緊去。”簫正陽道。
李文娟應(yīng)了一聲,然后拉著李舒然就走。
在臨出門的時候,李舒然轉(zhuǎn)頭道:“主任,一會兒……”
“快去!”
不等她說完,簫正陽突然大叫了一聲。
他怕李舒然說出什么過分的話,畢竟,李舒然是縣委辦副主任,也是一個非常要強(qiáng)的人。
如果在這里說出什么不該說的話,她以后就沒辦法在縣委辦混了。
李文娟也看出了情況,當(dāng)即拉著李舒然就走。
李安然看了簫正陽一眼道:“你安排的很合理,很充分,她現(xiàn)在這種情況,馬上就要失去理智了。”
“我們在電梯上的時候,停電了一段時間,對方應(yīng)該是在那時候進(jìn)來的?!焙嵳柡苁菄?yán)肅的道。
“放心吧,我們一定查清楚。”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