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你好像不舒服?!焙嵳柕?。
李文娟搖頭道:“鎮(zhèn)長,找我有事嗎?”
“中午跟我出去一趟,那位溫總邀吃飯?!焙嵳柕?。
“好,一會兒走的時候叫我?!崩钗木陸?yīng)了一聲,然后回了自己辦公室。
中午,簫正陽叫著李文娟去園區(qū)。
李文娟開車,簫正陽坐在副駕駛。
“你怎么回事?”簫正陽問道。
李文娟笑了笑道:“鎮(zhèn)長,我是怕跟你走的太近,讓人看到了影響你的仕途?!?/p>
簫正陽聽后頓時笑著道:“這件事啊,我還以為啥事呢,是不是前段時間你受到影響了?”
李文娟苦笑一聲沒有說話。
簫正陽多少有些愧疚。
這種風(fēng)波對于男人來說,傷害性并不大,特別是在李冰完全信任簫正陽的情況下。
但是對于李文娟來說,或許就是致命的傷害。
尤其是,李文娟的老公常年不在家,這會給他埋下不信任的種子。
如果他們之間有點故事,那倒另說,關(guān)鍵是,他們之間什么都沒有,就純粹的同事關(guān)系。
“抱歉啊,沒有考慮到你,對你的生活造成了不好的影響?!?/p>
李文娟搖頭道:“鎮(zhèn)長,不用這么客氣,清者自清。”
簫正陽笑了笑沒有多說。
話雖如此,但是畢竟給對方造成了傷害。
來到梅里達公司,溫夢溪一身運動裝,戴著安全帽,看上去,別有一番風(fēng)情。
見面之后,彼此客套一番。
簫正陽笑著道:“你一個大經(jīng)理,還要盯工地啊,是不是對下面的人太不放心了?”
“不是不放心,我是一個閑不住的人,現(xiàn)在工廠正在搞建設(shè),我也沒什么事,每天坐在辦公室里都要發(fā)霉了,出來曬曬太陽也好?!睖貕粝?。
李文娟笑著道:“美女就是美女,不管在哪里都是一道亮麗的風(fēng)景線。”
“有這么美嗎,哈哈,娟姐的眼光就是好?!?/p>
簫正陽:“……”
本來簫正陽還想說些什么,結(jié)果兩個女人在一起嘰嘰喳喳說個不停,倒是沒他什么事了。
隨后,三人來到一個臨時搭建的板房里,里面有一個圓桌,上面擺放著一盆燉肉,還有幾碟小菜。
“二位大領(lǐng)導(dǎo)委屈一下,這里條件一般,只能在這里吃了?!睖貕粝馈?/p>
李文娟笑著道:“哇,好香啊,今天有口福了,這可比我們食堂的飯菜強多了?!?/p>
中午不能飲酒,三人坐在那里邊吃邊聊。
簫正陽看了一眼外面道:“你們的工程怎么這么慢?按理說,現(xiàn)在基礎(chǔ)地基之類的應(yīng)該早就打好了才對?!?/p>
溫夢溪笑著道:“簫哥,你是不知道,情況復(fù)雜著呢,現(xiàn)在我們需要土方,本來附近就有,而且我們已經(jīng)談好了價格,結(jié)果突然又來了一群人,非要讓我們用他們的土,如果不用的話,就不讓我們建了,我尋思著,多一事不如少一事,誰的土不都一樣,用就用唄,不就是貴點嗎,倒也沒有關(guān)系,結(jié)果,他們的土方運的一點都不及時,一天來不了十車?!?/p>
“難怪呢。”簫正陽隨口道。
現(xiàn)在他明白了,溫夢溪叫他過來吃飯,不僅僅是吃飯,是有事要讓他幫忙。
簫正陽心中也納悶兒,現(xiàn)在這種大環(huán)境下,竟然還有人強買強賣不成。
溫夢溪見到簫正陽沒有下文了,這才道:“簫哥,你就幫我問問情況唄,我在這邊認識的人也不多,就跟你最親了?!?/p>
李文娟沒說話,悶頭吃飯。
溫夢溪是要模樣有模樣,要身材有身材,這種人間尤物,估計沒幾個男人能頂?shù)米 ?/p>
如果簫正陽真的想拿下她,估計是輕而易舉的事情。
現(xiàn)在聽到溫夢溪似有撒嬌的語氣,李文娟假裝沒有聽到,免得當(dāng)了電燈泡,當(dāng)然,不管能不能聽到,都跟電燈泡差不多。
“好,一會兒我問問。”
“多謝簫哥,你幫我解決了這件事,改天我請你吃大餐?!?/p>
吃過飯后,簫正陽站在外面,的確見到拉土方的車,好半天都不來一趟。
“這是誰給你找的?”簫正陽問道。
“不是我自己找的,是人家自己找上門的,本來咱們鎮(zhèn)上就有一家,結(jié)果聽說他們來,人家就不干了?!?/p>
“知道叫什么名字嗎?”
“他們的老板好像叫趙妄言,是個光頭,長得兇神惡煞的,看了好嚇人啊?!?/p>
“好,我?guī)湍憬鉀Q,以后有這種事,你都可以找我,既然是我們把你請來的,就會對你們企業(yè)負責(zé)?!?/p>
溫夢溪聽后頓時興奮的道:“背后有靠山就是好,要不然所有事情都靠我一個弱女子張羅,還真是痛苦。”
簫正陽笑著道:“吃飽喝足,我們也該回去了,這件事我會盡快給你答復(fù)?!?/p>
“好嘞,多謝簫哥,文娟姐,晚上我約你?!?/p>
“好。”
李文娟開心的笑著,然后上車離開。
坐在車上,李文娟一直在笑。
“笑什么?”簫正陽問道。
李文娟搖搖頭沒說話。
簫正陽道:“你不要多想,我不是因為她是女人,或者說長得漂亮就答應(yīng)幫忙,而是他們是咱們引進來的企業(yè),理應(yīng)對他們進行負責(zé),不僅僅是他們,還有后期的一些企業(yè),只要在咱們鎮(zhèn)上落戶,咱們都會負責(zé)。”
“鎮(zhèn)長,你別緊張,我又沒說啥。”
“我緊張了嗎,我才不緊張。”
“鎮(zhèn)長,你有沒有覺得溫總很厲害,一個小姑娘家家的,竟然自己在這里負責(zé)這么大的一攤子,如果是我,我絕對做不到?!?/p>
“做不到是因為沒有逼到份上。”
“說的也對?!?/p>
回到鎮(zhèn)上,簫正陽給劉洪博打了電話。
“鎮(zhèn)長,有什么安排?”劉洪博道。
“認識一個叫趙妄言的嗎?”
“認識啊,一個大胖子,前段時間來咱們派出所鬧事的那些人,他就是其中之一。”
“李耀斌的人?”
“沒錯,就是他的人?!?/p>
“額,呵呵,原來如此?!?/p>
“怎么了鎮(zhèn)長,是不是他又惹事了?”
“你來我辦公室一趟。”
簫正陽說完,直接掛掉了電話。
此刻,他忍不住嘆息一聲,怎么哪哪都有這個李耀斌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