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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月小說網(wǎng) > 溫辭傅寒聲小說最新章節(jié)筆趣閣 > 第199章前夫發(fā)瘋求原諒,溫辭第二春!

第199章前夫發(fā)瘋求原諒,溫辭第二春!

看到男人癱倒在地上,梁秘書瞳孔一震,驚呼出聲,“陸總!”

陸聞州的身體,終究是不堪重負的熬倒了。

……

消毒水氣味。

陸聞州迷迷糊糊睜開眼。

“醒了?”崢子走近,“現(xiàn)在感覺如何?”

陸聞州臉色慘白,唇瓣都是青紫的。

卻還是強撐著身體,掀開被子要下床。

嘴里一遍遍呢喃,“我得工作,把這些事兒都處理了,我就能去找她了……”

“我想她……”

“……”

見狀,崢子眼眶直發(fā)熱,他按住他肩膀,忍不住痛罵,“你知不知道自己身體成什么樣了?心臟都出毛病了!你真是不想活了是嗎?”

陸聞州一怔,下意識把手放在心口。

那兒,撕心裂肺的疼。

他苦笑了聲,原來心疼,也是會疼出病的……

崢子罵他,“你現(xiàn)在哪也不準去!再熬下去,沒給溫辭完成愿望前,你他媽就猝死了!”

他哽咽,“算是為了溫辭!你就好好待在醫(yī)院行不行?!”

這句話激到了陸聞州。

他低垂下頭,痛苦的閉上眼。

是啊,他現(xiàn)在還不能死,他得為溫辭完成愿望贖罪……

中午。

崢子女朋友熬了補湯送過來。

崢子沒好氣的給他舀了一碗,“兄弟,我都舍不得讓她下廚,這碗湯你要是不喝完,我跟你沒完?!?/p>

陸聞州扯唇。

接過那碗湯時,腦袋不受控制的想起溫辭。

他苦笑,自言自語的說了句,“我以前也舍不得她下廚……”

崢子一怔。

陸聞州眼眶發(fā)紅,用勺子攪著那碗湯。

以前。

溫辭一根指頭受傷,他都心疼,怎么舍得她下廚為他做飯。

她在家里都不做的事情,嫁給他,也不需要做。

可后來,怎么就舍得了?

不僅舍得了,還嫌棄了,覺得不耐煩了。

他脾胃不好,溫辭覺得是藥三分毒,就想方設(shè)法研究補湯,做給他喝。

辛苦了一番。

他是怎么說的?

“別麻煩了,有現(xiàn)成的不買,非得自己做?!?/p>

現(xiàn)在想想,溫辭又不是傻子,她就喜歡辛苦,喜歡受累,喜歡麻煩嗎?

她愛他,才愿意那樣做的啊……

……

陸聞州如鯁在喉,最后含著淚喝完了那碗湯。

崢子嘆了口氣,拍了拍他肩膀去小廚房找女朋友,從身后摟住正在洗茶具的她,低聲說,“辛苦了,我來洗……”

他從她手里接過茶具。

女人靠在流理臺上陪他,忍不住嘆氣,“溫辭太可憐了……要我說,陸聞州就活該。”

崢子看她一眼。

女人瞪他,“怎么!”

崢子哪敢說什么,湊近親了她一下,“你說得對?!?/p>

女人噗嗤笑了出來,想起什么,她拉著他的手臂說,“我跟你講,過幾天海城有個設(shè)計師晚宴,有一個我特別喜歡的設(shè)計師也會去!”

崢子遞給她一個‘我就知道’的眼神,“你也想去?!?/p>

女人眉眼彎彎,獎勵般踮腳親了他一口,“老公,我等你給我拿到票?!?/p>

崢子失笑,低頭剛要加深這個吻。

小廚房門口忽然響起啪嗒一聲!

他下意識看過去。

就看到陸聞州紅著眼推開門,大步朝他走來。

“你剛剛說什么?什么設(shè)計師晚宴?”

陸聞州就跟瘋了似的,用力拽住女人的手腕。

“說話??!”

女人疼的臉都白了,“啊……你,你干什么……”

崢子擰眉,一把推開發(fā)瘋的陸聞州,把女朋友護在懷里,安撫的順著她脊背,皺眉看向陸聞州,“你又發(fā)什么瘋!”

陸聞州臉色慘白。

剛剛聽到崢子女朋友說海城舉辦設(shè)計師晚宴,他就不受控制的想起溫辭放在家里的那些畫稿,還有,上次在古董行她設(shè)計的珠寶……

溫辭也喜歡設(shè)計……

而且,從她的設(shè)計來看,她明顯不是小白,在這之前,她一定接觸過設(shè)計領(lǐng)域。

海城的設(shè)計師晚宴,她會不會也在?!

他把這些都對崢子說了。

崢子聽完,第一反應(yīng)是荒謬,覺得陸聞州約莫是想溫辭想瘋了。

溫辭已經(jīng)死了。

可,確實也不排除她假死懲罰陸聞州的可能。

他抱著女朋友,思索了下,溫聲問她,“那場設(shè)計師晚宴什么時候舉辦?把你知道的,都說出來……”

女朋友吸了吸鼻子,“周六舉辦,參加晚宴的人都是業(yè)內(nèi)知名設(shè)計師,但凡喜歡設(shè)計的,沒有一個不想去的……”

聞言。

陸聞州心里莫名愈發(fā)堅定了,很奇妙的感覺,就好像內(nèi)心深處有什么東西在引領(lǐng)著他。

周六舉辦。

那就剩幾天時間了。

陸聞州腦袋嗡鳴,心臟狂烈的躁動。

他轉(zhuǎn)身離開小廚房,在床上撈起自己的外衣穿上,隨后便不管不顧的離開病房。

“哎!你不能下床!”

護士呵斥。

但根本沒用。

陸聞州大步流星的離開,很快就沒了影子。

崢子攔住護士,“別管他?!?/p>

護士皺眉,“心臟都出毛病了,他不老實待在醫(yī)院治療,還要出去,是不是不想活了?”

他抬眸看了眼陸聞州離開的方向。

心里暗自嘆氣。

陸聞州的病是溫辭。

醫(yī)院又怎么能治好他?

想起剛剛,崢子不禁蹙眉。

溫辭真的還活著嗎?

如果陸聞州找到她,他們又該如何……

崢子嘆了口氣,回到了病房。

護士搖了搖頭,拿著病歷本離開,嘀咕著,“這年頭,真是為了賺錢,命都不要了……”

“哎,您好?!?/p>

一道輕柔的聲音忽然從身后響起。

護士狐疑回頭,看著走近她的女人,“你好,有什么事兒嗎?”

何書意風塵仆仆的模樣,像是剛趕來醫(yī)院的,她對著護士彎唇一笑,隨后指了下不遠處的陸聞州的病房,說,“我是病人的家屬,剛從公司趕過來,想問一下他的身體現(xiàn)在怎么樣了?還有,剛剛里面發(fā)生什么事兒了,我見他走了,有點擔心……問他,他也不說,心里著急?!?/p>

這話簡直無懈可擊。

護士上下打量她一眼,絲毫懷疑都沒有,嘆息道,“你是病人家屬啊?那你一定要好好勸勸他,他再這樣熬下去,抽煙酗酒,不聽醫(yī)囑,遲早要出事的?!?/p>

何書意臉色白了白,不自覺掐緊了掌心。

她知道,陸聞州是因為溫辭才這樣的。

溫辭死了,他也不活了嗎?

可昨天,她差點死在手術(shù)臺上……他卻那么冷漠薄情。

“好,我之后一定勸他……”何書意啞了聲,又問護士,“那剛剛病房里發(fā)生什么了?他著急離開,我問他,他也不說……”

護士對她不設(shè)防,仔細回憶了下,說,“好像是什么設(shè)計師晚宴……”

聽到某個字眼。

何書意驀然一僵,原本就沒什么血色的臉,愈發(fā)慘白了。

護士說,“好像是在海城舉辦還是什么的。”

“就這些,病人聽到后,就著急走了……”

“……”

設(shè)計師晚宴……

海城……

著急走了……

何書意聽著,不受控制聯(lián)想起一些事情,雨后春筍一般在她心里肆意增長。

她按捺著心慌,“謝謝您……”

護士搖搖頭,“你記得好好勸勸你家屬?!?/p>

叮囑完,便走了。

那一刻。

何書意臉上強撐著的笑容霎時松垮,她伸手扶著墻,才沒讓自己狼狽的倒在地上。

她忍不住去想,

溫辭也喜歡設(shè)計,上次在古董行的設(shè)計比賽,她就展露了鋒芒。

陸聞州這么著急離開醫(yī)院……

難道,溫辭的死,真的是假的嗎?

何書意痛苦搖頭,內(nèi)心分外掙扎。

“怎么會這樣,怎么會……”

她很感激當年溫辭在她最絕望的時候拉了她一把。

可是。

她陰差陽錯愛上陸聞州,這些年都在追逐他。

她深愛他。

又怎么能割舍了呢?

而且……

何書意顫抖著手覆在小腹,那兒,有她和陸聞州的血脈,那天在手術(shù)室,醫(yī)生最后沒能逃出良心的譴責,沒流了她的孩子。

“溫辭,對不起……”她苦聲,“你霸占了他十年,以后的日子,別跟我搶他,行嗎?”

溫辭如果真的還活著。

那她無論如何,都不會讓陸聞州知道她的存在的!

想到什么。

她急忙掏出手機,撥通了備注為【X】的電話。

“幫我查一下溫辭,你仔細查海城,這些年在設(shè)計領(lǐng)域發(fā)生的事兒,都要嚴查。”

“她或許根本沒死,是改名換姓了……”

“一有消息,無論是好是壞,都要第一時間跟我說?!?/p>

“……”

何書意緊張的握緊手機。

“好。交給我。”

……

這邊。

陸聞州匆匆趕到陸氏。

總裁辦。

他撥通了內(nèi)線,壓抑著亢奮和激動,“梁晉,拿著你查到的溫辭和陸夫人的文件,來我辦公室一趟。”

沒一會兒。

梁晉便推門進來,把文件原封不動給他,看到他依舊憔悴的臉色,沒忍住說了句,“陸總,您的身體……”

“無礙?!?/p>

陸聞州打斷了他的話,拆開那份文件。

入眼。

是數(shù)十張白紙黑字的紙張。

寫滿了溫辭和陸夫人那些天的一舉一動。

陸聞州按捺著心慌,慢慢翻看著,眸色愈發(fā)深沉。

【溫辭去工作室挑選禮服】

【溫辭去超市】

【溫辭去……】

【……】

都是一些無用的事情。

溫辭的生活很平常,沒有絲毫奇怪的動向……她若是要假死,一定會注銷身份信息,辦理之后要用到的一些必要證件。

但,這些通通沒有!

陸聞州眉宇緊蹙。

心里那把火,仿佛一瞬間就被澆滅了……

難道。

溫辭真的死了?

怎么會?

事實上,這些都是假死機構(gòu)制作的假信息。

“陸總?”梁秘書遲疑喊道。

陸聞州這才恍然回神,臉色慘白極了,身形一晃,險些跌坐在地上。

梁秘書急忙扶住他,“陸總,您沒事兒吧?!我送您去醫(yī)院……”

“不用。”

陸聞州推開他,紅著眼盯著散落在桌子上的紙,最后嘶啞著聲音說了句。

“幫我辦件事……”

梁秘書疑惑。

陸聞州吐息,“周六海城有一場設(shè)計師晚宴,不管用什么辦法,都要拿到入場券,錢不是問題。然后再給我訂周六飛海城的機票?!?/p>

聽到這話,梁秘書倏然一頓,想到什么,瞳孔震顫。

他忙應(yīng)下,“我現(xiàn)在就去辦?!?/p>

門一開一合。

陸聞州心臟劇烈跳動著,他手撐著桌子,眼里猩紅一片。

海城的設(shè)計師晚宴。

是他最后的希望……

溫辭。

你不會舍得丟下我的,對嗎?

……

這邊。

溫辭等傅寒聲拿藥的功夫,看到了老師發(fā)來的消息——

【一會兒有時間去挑選一件禮服,周六晚宴穿?!?/p>

晚宴雖然規(guī)格小,也很私人。

但還是穿的得體一些比較好。

溫辭:【好的老師?!?/p>

此刻。

她還不知道自己將要面對什么。

正思索著去那買禮服,她的眼睛被一只溫熱的大手蒙住。

溫辭心尖兒一跳,難耐的悸動著,紅著臉抓住那只大手,“傅寒聲!你幼稚……”

傅寒聲笑了聲,“只對你幼稚?!?/p>

“你,你別說話……”溫辭牙齒磕絆著唇,對上男人那雙深沉的眸,她臉紅的厲害,這方面,她根本不是他的對手。

自從在海城重逢后。

傅寒聲就好像卸下了某種偽裝,情話張口就來……

男人笑容愈發(fā)深邃。

她臉熱,右手拿著包,起身就要離開。

想起什么。

她側(cè)首問他,“藥錢,是多少……”

男人跟在身后,像是沒聽到。

溫辭停下腳步,咬了咬下唇,又問了聲,“傅寒聲,這個藥,多少錢……”

男人依舊沉默。

溫辭戳了戳他的手臂,臉紅,“你說話呀?!?/p>

傅寒聲反手握住了她手,輕揉了下,含笑望著她,“你剛剛不是不讓我說話嗎?”

溫辭一噎,羞的掙開自己的說,“你這么聽話?我……”開玩笑的。

“嗯?!?/p>

男人靠近她,微微俯身,目光深深的看著她淺色的瞳仁,低啞的聲音說,“所以,你別騙我……”

溫辭小臉刷的就紅了。

心里像是揣了幾只兔子,砰砰躁動著。

這樣的傅寒聲,讓她毫無招架之力。

“我……我……”

“不是要選禮服嗎?”男人寵溺的揉了一把她柔軟的頭發(fā),“我陪你?!?/p>

“不用……”

溫辭推拒。

傅寒聲摟著她肩膀,湊在她耳邊說了句,“這么多人,你確定要跟我鬧?我倒是不介意……”

這個男人……

溫辭面紅耳熱,抬眸嗔他一眼,急得跺腳,推開他走了。

傅寒聲輕笑了聲,追了上去。

最后溫辭還是沒拗過傅寒聲,被拐進某家高檔品牌店。

“我去停車,你在里面等我,嗯?”

傅寒聲溫聲說。

跟叮囑小孩似的。

溫辭臉頰泛紅,沒應(yīng),開門下車。

下一刻。

男人湊近她。

清洌的體息撲面而來。

“呀……”溫辭只覺得心尖兒都被燙了下,雙手推著他結(jié)實的胸膛,隔著襯衫,手下的瓷實的肌理線塊壘分明。

她掌心發(fā)熱發(fā)癢,瑟縮了下,眼尾都染紅了。

看著他。

“傅寒聲!你做什么……”

密閉空間,靡靡叢生。

傅寒聲看著她貝齒輕咬的唇瓣,那嬌艷的紅深深刻在了他心底,勾著他湊近。

而他也確實這么做了。

距離貼近。

男性強烈的荷爾蒙無孔不入的往她身體里鉆。

周圍的熱度節(jié)節(jié)攀升。

溫辭掙扎著,臉頰滾燙,“你,傅寒聲……你討厭……”

啪嗒一聲。

是安全帶解開的聲音。

傅寒聲捏了下她臉頰,眼里含著笑,“想什么呢?”

溫辭看了眼腰身上解開的安全帶,臉色騰的就燒了起來,羞窘的推開他,“誰想了!你走開??!”

她推開他,忙不迭下車。

雙腳站在地上的那一刻。

腿都是軟的。

站不住……

溫辭咬著下唇,滿腦子都是傅寒聲湊近她的一幕。

眼神都是滾燙的。

難道是她多想了……

她懊惱的抓了抓頭發(fā)。

“在里面等我?!蹦腥松硢〉穆曇粼谏砗箜懫?。

溫辭能感受到背上他炙熱的眼神,沒應(yīng)他,大步往前走。

傅寒聲看著她別扭的腳步,忍俊不禁,等她進去后,才不舍的收回視線。

他靠在椅背上,沉沉舒了口氣,閉上眼,腦海里全是姑娘嬌羞的小臉,還有下面……

溫辭看著溫溫婉婉,挺瘦的姑娘。

但是。

該有的都不少……

剛剛,他差點沒把持住,吻她。

等回過神。

傅寒聲才驚覺自己在想什么。

無恥又下流。

怎么面對溫辭,他那些自制力就絲毫不剩了呢?

以前應(yīng)酬的時候,不是沒合作方送女人,跟朋友一起喝酒,多的是女人作陪。

但他看都不會看一眼。

這么多年,溫辭是第一個,讓他夜不能寐的人。

傅寒聲暗自咬牙,驅(qū)車朝停車場駛?cè)ァ?/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