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說,楚山大圣對魏峰圣王這個(gè)弟子頗為看重,也對黃柏山這個(gè)徒孫相當(dāng)重視。
但,并不代表著為了他們,要得罪秦玄。
作為大焱城楚家的掌權(quán)人之一,他可是明白到,秦玄關(guān)系著楚家能否繼續(xù)維持千重?zé)捝竦畹奈宕箝L老席之列。
孰輕孰重,自然看得出來。
更別說,光是秦玄身后那駭人的背景,就需要他不惜自降身份去交好。
魏峰圣王神色大變,急忙低頭道:“弟子不敢?!?/p>
黃柏山也急忙道:“徒孫不敢。”
聽得楚山大圣都親自開口了,黃家、張家兩大家族,無不是臉色慘白,直到再也無法爭奪這份惹人眼紅的楚家兵器生意了。
與此同時(shí),楚山大圣看向了魏峰圣王,道:“魏峰,為師不希望你再有下一次干涉我楚家內(nèi)部的事情,否則莫怪老夫無情,哼!”
一記冷哼,讓魏峰圣王如遭雷擊,嘴角溢出一絲血跡。
魏峰圣王心顫,他知道,這是楚山大圣在警告自已,當(dāng)即連忙行禮道:“請師尊放心,晚輩不敢?!?/p>
“希望如此?!?/p>
楚山大圣轉(zhuǎn)而看向秦玄,撫須輕笑道:“接下來老夫跟天嬌將要折返大焱城,秦玄小友你呢?”
此次前來,本來的主要目的就是為了迎接秦玄這個(gè)貴客。
如今既然得見貴客了,自然也該是離開的時(shí)候到了。
“我便隨大圣一起前往大焱城吧?!鼻匦敛华q豫道,既然已經(jīng)解決了蕭家的事情,那么便也沒有必要繼續(xù)留在黃石城了,旋即轉(zhuǎn)身對蕭如玉道:“如玉小姐,今日就此一別,后會(huì)有期。多謝如玉小姐的救命之恩,他日若還有什么需要幫助的,大可開口,在下必然會(huì)趕至?!?/p>
說完一番話,便跟隨楚山大圣、楚天嬌一起踏上楚家的圣級天行艇,轉(zhuǎn)身離開。
而最后那句話,則是徹底將黃家、張家殘留的那些欲要對付蕭家的心思扼殺殆盡。
說明他秦玄并非會(huì)因?yàn)檫@件事結(jié)束,而跟蕭家的關(guān)系徹底結(jié)束。
想要對付蕭家,就要掂量掂量一二,需要面對的秦玄,以及全力支持其的大焱城楚家了。
至少,光是這秦玄所展現(xiàn)出來的實(shí)力上來看,絕對不弱于圣王,更別說大焱城楚家這等凌駕于附近多座圣朝的龐然大物。
蕭如玉依依不舍地看著秦玄離開的背影,雖有萬千話語涌到心頭上,卻是一句也說不出來。
旁邊的蕭家老祖見狀,以人老成精的他,哪里看不出來這個(gè)小丫頭已經(jīng)對秦玄心生情意。
不由得微微搖頭。
雖然不知道秦玄的真正身份如何,可觀大焱城楚家對其如此尊重,甚至楚山大圣都客氣有加,顯然這秦玄的背景遠(yuǎn)要比起他想象中更為厲害得多。
想要追求這位耀眼的過分的年輕天驕,哪怕是蕭如玉這等美人兒,也相差太遠(yuǎn)了。
只不過——
蕭家老祖對蕭如玉沉聲道:“如玉,從現(xiàn)在開始,你就是我蕭家的少家主,也是下一任家主?!?/p>
此言一出,讓整個(gè)蕭家無不是驚呼。
蕭楓見狀更是忍不住驚呼道:“老祖,不可——”
“閉嘴!”
老祖呵斥一句,冰冷的眼神讓蕭楓脊背骨發(fā)寒,頓時(shí)不敢開口。
蕭如玉聽得這則消息后,卻沒有以往的那種達(dá)到目標(biāo)的驚喜,而是疑惑道:“老祖,為什么?”
雖然幫助蕭家奪得了大焱城楚家的兵器售賣代理權(quán),但按照家族的少家族競爭考驗(yàn),顯然還需要繼續(xù)通過數(shù)個(gè)考驗(yàn),才能成功。
蕭家老祖繼續(xù)道:“因?yàn)槟愕木壒?,幫助我蕭家奪得了大焱城楚家的永久性兵器售賣代理權(quán),光是這一點(diǎn),就足以讓你成為少家主了。另外,老夫只帶你心喜那秦玄,只不過以秦玄的身份,不是現(xiàn)在的你所能夠追求得了,相差太大了。如果你想要追求秦玄,那么成為家主只是你的第一步,接下來你需要變得更強(qiáng),才有追逐他的希望?!?/p>
聽言,蕭如玉眼前一亮。
是啊,想要追求秦玄,就必須變強(qiáng),否則只是區(qū)區(qū)武尊的自已,根本沒資格追隨在秦玄身邊。
蕭家老祖臉上掛著笑容,心里卻是嘆了一口氣。
以秦玄那等身份,可不是蕭如玉這種女子降服得了的,只不過,如果蕭如玉能夠成為秦玄的紅顏知已,無疑是對于蕭家有著天大幫助……
一場震動(dòng)全場的三大家族比武大會(huì),正式落幕。
只不過,余威久久不散。
所有人都在為那個(gè)名為秦玄的年輕圣人的實(shí)力、手腕與背景,為之驚嘆。
而黃石城眾人討論的主人公,此時(shí)此刻,正在伙同楚山大圣、楚天嬌離開了。
大焱城,距離黃石城約莫三十萬里距離。
是一個(gè)很驚人的距離。
但在天州中,卻不算如何遙遠(yuǎn)。
因?yàn)樘熘輰?shí)在太大太大了。
從黃石城前往大焱城,需要沿著隕炎大漠邊緣而行。
天行艇內(nèi),一處舒適的艙室中。
可透過巨大的落地水晶,看到外界的風(fēng)景。
楚山大圣與秦玄席對而坐,撫須輕笑一聲道:“老夫在楚家時(shí),便聽天嬌講過秦玄小友之事,雖然早就聽聞過,但百聞不如一見,唯有親眼所見,方知小友是何其驚才絕艷?!?/p>
作為大圣,他比起魏峰圣王等人更清楚明白到,秦玄是多么地強(qiáng)大,坐在那里,體內(nèi)潛藏著堪稱驚世駭俗的滔天血?dú)狻?/p>
血?dú)庵蹴珞@世,簡直駭人聽聞。
乃至于讓他這位大圣,都自嘆不如。
可以說,在秦玄面前,楚山大圣絲毫不敢擺身為前輩的大圣架子,因?yàn)樗?,以往自已賴以為傲的大圣身份,在這位玄天尊面前是何其地不值一提。
他深深知道,這位玄天尊別看只是圣人初階,可若論背景而言,光是那地州第一門的天南門老祖古之大神,一根手指就足以輕易地將大焱城楚家所有人都碾壓致死了。
因此,在這種情況下,擺大圣架子,完全是作死。
秦玄道:“前輩客氣了?!?/p>
稍作閑聊片刻后。
彼此間的關(guān)系進(jìn)一步拉近了不少。
秦玄投向落地水晶外的隕炎大漠,道:“前輩可知隕炎大漠最深處的秘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