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凡汗顏,這女人真把自已當(dāng)姘頭了,看來歷史記載她生性放浪是真沒錯。
隨即他靈巧應(yīng)付道:“夫人,這不是高興嗎?”
“古人有云,對酒當(dāng)歌,才是人生幸事,這少了酒,怎么能行?”
“夫人,來,再喝一杯?!?/p>
他主動滿酒,只要灌醉了一切好辦。灌不醉,以虢國夫人放浪的性格,自已危矣。
當(dāng)然能征服這種極品美婦,是絕大多數(shù)男人一輩子都碰不到的好事,他李凡也不是柳下惠,可如果對象是虢國夫人,楊家的女人,那就不一樣了。
此刻,虢國夫人臉頰已有微醺,顯然酒量不好,她嫵媚一笑,整個人斜倚在雕花梨木榻上,酥肩半露,要多勾人就有多勾人。
“王爺,那您到這里來喝。”
她輕輕拍了拍身旁的梨花榻,眼神嫵媚。
頓時,李凡深吸一口大氣,他也不是柳下惠,隔這么遠(yuǎn)都有反應(yīng),挨近了,容易擦槍走火??!
但為了灌醉虢國夫人,他只好硬著頭皮坐了過去。
誰知屁股剛一坐下,本是半倚在榻上的虢國夫人突然一下子就撲到了他的身上。
香風(fēng)入懷,李凡有那么一瞬間的沖動,想直接將虢國夫人摁倒,然后瘋狂懲罰。
但他的理智還是強行壓下了心中邪念,笑道:“夫人這是做什么,小心酒要撒了?!?/p>
虢國夫人一手推開,嬌笑曖昧的俯瞰道:“王爺,酒有什么好喝的,如此良辰美景,你我二人不妨做點更美妙的事?”
說著,她的玉手從李凡的胸口一直往下滑。
察覺不妙,李凡一個激靈,猛的翻身。
虢國夫人微微不悅。
下一秒,李凡反將她壓在了身下。
虢國夫人的臉上立刻浮現(xiàn)了媚態(tài),雪白的足勾在李凡的胸口畫著圈:“王爺這是想要做什么?”
李凡防止她亂來,直接一把抓住她的玉足。
一瞬間,強烈的電流劃過虢國夫人的全身,她仰頭緊閉雙眼,發(fā)出輕輕的鼻音,牙齒更是緊咬紅唇,享受到了極點。
還是敏感體質(zhì)?李凡心驚。
“夫人,本王給你做一個更有趣的事,保準(zhǔn)讓夫人欲仙欲死。”
“不過,這杯酒您可得先喝下。”
虢國夫人聞言,呼吸急促,毫不猶豫的接過酒杯,一飲而盡。
“王爺,還等什么?”她顯得著急,眼神已經(jīng)彌漫了一種渴望。
李凡心神一顫,作為年輕氣盛的青壯年,他出現(xiàn)了正常的反應(yīng)。
“呼!”
“那夫人可準(zhǔn)備好了?!?/p>
說著,他拔下地毯上的一根貂羽,而后輕劃對方肌膚。
“??!”
“王爺……”
虢國夫人嬌軀發(fā)顫,大腿本能掙扎。
“??!”
她雙手攥緊梨花軟榻上的毛毯,嘴里時不時發(fā)出一些模棱兩可的靡靡之音。
李凡的精神和身體可以說是飽受折磨,但這也總好過讓虢國夫人主動獻(xiàn)身強,她一旦來了,自已拒絕,今夜的計劃鐵定雞飛蛋打。
所以李凡也是無奈之舉。
“夫人,再來一杯?”
在興頭上的虢國夫人予取予求,李凡說什么她就做什么,生怕李凡停下來,于是酒水一杯又一杯的下了肚。
在酒精的刺激和李凡不斷的攻勢下。
對方不僅聲音越來越大,手也是沒閑著,將自已的宮裝扯下肩頭,酥胸半露,大片白花花的肌膚暴露在空氣中。
但每次她想要抱住李凡的時候,李凡總是以各種手法化險為夷。
隨著時間一分一秒的流逝,也不知道過去多久,海棠別院上空的皎月漸漸被烏云籠罩,夜深了。
一道身影猶如鬼魅般出現(xiàn)在別院外面的巷子里,微弱月光映照,從她眉心筆直延伸至精巧的鼻尖,沒有滋生陰暗感,反倒透著萬年冰山的冷艷。
“王爺怎么還不出來?”
“難不成出什么事了?”
“掌印大人,不知道,王爺進(jìn)去之前告訴過我們在外面等著就行?!备蓪⒛八娜说吐?。
影密衛(wèi)九人,以李璇璣為掌印。
李璇璣看著天色,有些不放心。
“你們在這里等著,守著尸體,我進(jìn)去看看?!?/p>
“是!”
只見一道白衣殘影一躍而起,和黑暗融合,輕踏瓦片,輕松潛入了海棠別院,那些守門的侍衛(wèi)形同虛設(shè)。
不一會,李璇璣就出現(xiàn)在了四面環(huán)水的樓閣,望著里面燈火亮著,她毫不猶豫登上了樓頂,輕輕扒開了一塊瓦片。
燈火透出明亮光束,李璇璣往下看去,一雙冷若天仙的眸子瞬間僵住,一男一女在軟榻上,衣衫不整,靡靡之音不斷……
“無恥下作!”
“天下男人都不是好東西!”
她銀牙緊咬紅唇,怒不可遏,自已按照李凡要求大老遠(yuǎn)去搬來尸體,可他卻在這里和人私會,干茍且之事,完全忘記了正事,虧自已還擔(dān)心。
李璇璣看不下去了,果斷離開。
就在她離開的下一秒,樓閣內(nèi)的靡靡之音逐漸停止,凌亂的軟榻上虢國夫人終于沒了動靜。
“夫人,夫人?”李凡試探性喊了幾聲。
滿臉酡紅,不勝酒力的虢國夫人已經(jīng)毫無反應(yīng),豐腴的身子半遮半掩,極為誘人。
只要李凡愿意,隨時可以寬衣解帶,在這位美艷動人的虢國夫人的身上留下一些純正的東西。
但他卻只是吐出一口濁氣,連摸都不摸一把,迅速下榻,翻箱倒柜起來。
這樓閣很大,要翻找出通行腰牌并不容易,但好在是皇天不負(fù)有心人,李凡最終在虢國夫人的妝閣內(nèi)找到了一張明黃色的御賜腰牌。
這玩意,極其罕見,根本沒人敢仿制,走到哪里都是大開綠燈。
“媽的,總算找到了,也不王妃本王陪這女人演一晚上的戲?!崩罘擦R罵咧咧,因為實在太折磨了。
既要讓虢國夫人睡著,又不能和她真的發(fā)生什么,而且還要承受她那洶涌放浪的攻勢。
可以說,今夜就算是得道高僧來了,都扛不住虢國夫人酥胸半路的主動獻(xiàn)身,李凡也算是徹底挑戰(zhàn)了一把自已的軟肋。
回家后,必須讓蕭麗質(zhì)幫幫自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