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著衣衫落地,如畫卷般的胴L展露。
李凡震驚。
太長了吧?
這腿也太長了!
李璇璣本就高挑,幾乎一米七幾的身高,又是完美的“九頭身”比例。
且線條完美,純冷白皮,高級感十足!
李凡倒吸冷氣,第一次遇到這么……
“殿下,你把燭火吹一下。”李璇璣臉紅的能滴血,扯過被褥。
李凡一把又給揭開。
李璇璣慍怒,羞憤難當(dāng)。
這時侯,李凡開始親吻。
李璇璣迎合,漸漸動情后便忘卻了害羞。
影密衛(wèi)中有女人,有過來人,早已經(jīng)跟她講過這些事。
一刻鐘后。
李璇璣感覺到了什么。
整個人開始劇烈顫抖,瞬間像是從天空往下掉一般,心跳到嗓子眼,長腿發(fā)軟。
在那一瞬間,夜風(fēng)拂過西苑,讓風(fēng)鈴微響的瞬間,李璇璣徹底成為李凡的女人。
多年相知,相伴,相守,終于修成成果。
虛掩的側(cè)門隱約傳來風(fēng)嘯,還有一些靡靡之音,蓮花般整齊的指甲直接嵌入李凡的后背!
“……”
次日。
日上三竿。
范陽城內(nèi),兵馬來來回回,熱火朝天。
大量的軍隊進(jìn)出,除了日常軍務(wù),對于物資繳獲的清查,還有以范陽為中心對各地縣鎮(zhèn)的軍事派遣。
李嗣業(yè)負(fù)責(zé)范陽防務(wù),高仙芝所部則對外,穩(wěn)住了局勢。
而李凡,則罕見偷懶,睡了一個懶覺。
這有跟昨夜的原因有關(guān),也有范陽拿下,偽燕滅亡的原因,背上的一塊石頭算是落下。
“殿下,醒了?”
李璇璣青絲如瀑布散開,低頭看著胸口依偎的李凡。
一夜之火,很明顯她放得開多了,抹胸掉落在地上,她也沒有要立刻穿上的意思。
李凡睡眼惺忪的睜開一只眼,又倒吸了一口冷氣,有些火辣辣的疼,時間太緊啊。
“你怎么知道?”
李璇璣翻了一個白眼,一直動手動腳的,她能不知道就怪了。
“殿下,起來吧?!?/p>
“外面的近衛(wèi)都知道昨夜我在,這么晚了再不出去,不合適?!彼⑽⒂行擂蔚?。
“怕什么,打了這么久的仗,孤還不能享受享受了?”
李璇璣被他那樣子逗笑。
“總要用膳吧?”
“有你就夠了,秀色可餐。”李凡擠眉弄眼。
李璇璣抿唇一笑,幸福而又記足,主動獻(xiàn)吻。
從昨夜李凡正式成為她男人的那一刻開始,她的身心就只屬于李凡,所有的冷艷是對旁人的,而內(nèi)心深處的溫柔熱烈,都將給于李凡。
當(dāng)緊緊相擁的溫存開始升溫之時,她雪白纖細(xì)的五指抓著李凡的寬大的手,緊緊相扣。
晌午后。
二人這才相繼起來,沐浴更衣。
床上放著的落紅帕很是扎眼。
李璇璣還是以往的素雅,干練裝束,并沒有因為二人的進(jìn)展而改變什么,她喜歡默默的輔佐李凡。
只不過,她盤了一個飛仙髻,以示婦人身份。
一下子,她整個人的氣質(zhì)就變了。
從女子到婦人,從拒人千里之外的冰冷,到食人間煙火的平淡。
紫薇殿。
“呼哧!”
李凡大口喝著熱粥。
薛飛,朱慶,周通三人正匯報著情況。
“殿下,經(jīng)查范陽府庫已空?!?/p>
“絹布,粟米等物少的可憐,幾乎忽略不計,算是被掏空了?!?/p>
“殿下,不過皇宮里面有不少存余,您看這是咱們搜繳到的賬本,有絹八千匹,麻三萬匹,粟米十八萬石,戰(zhàn)馬五千匹。”
“另外還有……”
李凡點點頭,這個數(shù)字不少,但跟崔家的財富比起來,簡直是九牛一毛,不值一提。
范陽現(xiàn)在也就整個皇宮值錢,其他的基本都打光了。
他暗自估算過,以戰(zhàn)爭手段所聚攏的資源,加上博陵崔氏世代積累,應(yīng)該勉強(qiáng)能頂上河北這個巨大的窟窿。
至少餓死人凍死人不會發(fā)生。
河北的賬能平,堅持一兩年,就能恢復(fù)。
但河南各地,乃至整個大唐的窟窿,還需要找人來平賬。
這個窟窿是幾乎要崩潰的財政,打了幾年,大量土地荒廢,百廢待興,別的生產(chǎn)力不說,就單單一個糧食,那就是天大的窟窿。
想著想著,李凡問道。
“李光弼回信沒有?”
“殿下,暫時情況還不知道,但應(yīng)該不會有問題,李總管去了六千精銳,是史朝義的兩倍人馬,卑職還派了一千斥侯營協(xié)助?!?/p>
“而雄安城,薊城等地基本都空了。”
“除非有大羅金仙來救史朝義,否則,他死定了。”薛飛,朱慶道。
聞言,李凡點點頭。
史朝義能從李光弼手里跑了,那確實也是中唐第一怪談了。
“長安呢?”
“長安來消息沒有?”
“李亨那個狗東西有沒有進(jìn)攻?”
朱慶蹙眉。
“殿下,這個尚不清楚,隔的太遠(yuǎn),就算進(jìn)攻,估計消息也沒那么快?!?/p>
李凡想想也是,自已過度著急了,西邊囤了那么多兵馬,應(yīng)該不至于出大問題。
這時侯,李璇璣走來,輕聲打斷。
“殿下,要涼了?!?/p>
李凡這才想起碗中粥,笑呵呵的一飲而盡。
薛飛三人對視一眼,暗嘆李姑娘終是修得正果。
作為最早跟隨李凡的三人,他們最敬重的當(dāng)然是太子妃,其次便是李璇璣了,多少次跟隨出生入死,大家都太熟了。
與此通時。
范陽城外十余里處。
轟隆??!
一輛馬車疾馳,輪轂幾乎要飛出來,顛簸不止。
“駕!”
“駕!!”
一名胡須濃密,眉宇正氣而慧中,但異常疲倦的中年男子正瘋狂的拍擊著馬臀,臉上記是著急之色,不時回頭看去。
大量的馬匹正在追逐,踩的塵土亂濺,上面是一名名面色狠厲的便服刺客。
“快,前面就范陽了!”
“快殺死他!”
“絕不能放其投奔李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