宇文潔紅唇忍不住抽了抽。
但她經(jīng)過幾天相處,知道乖乖聽話,溫柔順從,方為正道,只要要求不過分,李凡一般都能答應(yīng)。
而且李凡已經(jīng)給予了很多厚待。
“是我自愿。”
說著,她欲起身斟茶。
但李凡先一步擋住了她,步步緊逼,用極具侵略眼神的看著她,一直到墻壁壁咚。
“陛下……”
宇文潔眉頭輕蹙。
李凡強吻上去。
“唔……”
宇文潔紅唇含糊不清,手推了幾下,但無濟于事。
直到她快要窒息,李凡才松開,又吻向其白皙脖頸。
宇文潔如遭雷擊,全身癱軟,呼吸急促起來。
“陛下,抱我過去……”
李凡抱住其柳腰,輕而易舉就抱了起來。
宇文潔面紅耳赤,她感到羞恥,但又有一種說不出來的無法拒絕。
是對于李凡權(quán)威的畏懼,也是對于李凡的一種慕強,當(dāng)然,也有那突破雷池,讓人喪失理智的沉迷。
砰!
軟榻一聲重響。
緊隨其后是一件件衣裙滑落床腳。
宇文潔沒有阻止的意思,只是讓他溫柔點。
……
一連多日,李凡鮮少出門。
有事基本都交給手下去辦了,而他專注于和幾女培養(yǎng)感情。
一月十六。
李凡將一切事務(wù)交代后,再度離開,開始返程。
雖然一路上仍然進行微服私訪,但也只是順帶的事了,李璘的事一解決,微服私訪最大的目標(biāo)就算是已經(jīng)達成。
他先后將山南周邊的幾個州都走了一圈,而后直線回了洛陽,再原路返回長安。
這一路上,他也算是留下了不少的民間傳說。
大量的貪官,軍人落馬,造成了不小的震蕩。
但當(dāng)百姓真正反應(yīng)過來的時候,神龍見首不見尾的李凡又早已經(jīng)離開了。
……
一個月后,二月十八。
冬季仍然,長安小雪,積壓古老城墻。
長安城!
滿朝文武出城迎接,隊伍浩大,極為熱鬧。
“我等恭迎圣駕!”
“吾皇萬歲萬歲萬萬歲!”
李凡大笑,有一種回家的踏實感。
在和群臣簡單打個一個照面之后,便直接扎進了后宮,那里有他的妻子,紅顏,還有眾多孩子。
歸心似箭的他抱著蕭麗質(zhì)就狂親。
皇帝當(dāng)眾親吻皇后,這還是古來頭一遭,多少人連忙轉(zhuǎn)身。
蕭麗質(zhì)給羞的耳根子都紅了。
這一年好不容易建立的帝后威儀,讓李凡這么一啃,全給啃沒了。
而后李凡召開家宴,后宮各宮的妃子全部來了,歡聲笑語,好不熱鬧。
用過晚膳,李凡陪著李雅幾個丫頭在御書房打鬧玩耍,享受著父親的天倫之樂。
只有這一刻,所有的國務(wù)才會被他拋之腦后。
一直到酉時,御書房才安靜下來。
各宮嬪妃來把自已的孩子帶回去。
李凡睡了一個很沉很沉的覺,在外面從來沒有這么舒服過。
以至于次日醒來,已是日上三竿。
“?。?!”
李凡伸懶腰,發(fā)出大喊,驚動御書房內(nèi)外。
蕭麗質(zhì),李璇璣,曹青青等多名嬪妃早就來這候著了,等到聲音齊齊涌入。
“陛下?!?/p>
“您醒了?”
李凡一睜眼,就看見自已琳瑯滿目,千姿百態(tài)的女人們,一下子就露出了笑容。
“睡的真舒服啊!”
“還是長安好,外面睡著不舒服?!彼活^倒進側(cè)坐在床沿的蕭麗質(zhì)懷中。
一旁高挑清艷的李玄機拉起床幔,忍不住調(diào)侃道:“臣妾看,未必吧?”
“璇璣,你這話就有點讓朕傷心了,過來,讓朕抱一抱?!?/p>
李璇璣直接給翻了一個風(fēng)情萬種的白眼,也不怕李凡。
“陛下,臣妾說您可真行,出去一趟,還把人女官貞娘的肚子弄大了。”
李凡眼睛睜大:“什么時候的事?”
曹青青笑著解釋道:“陛下,就是早上的事,御醫(yī)來檢查了一下,貞娘已經(jīng)懷孕一月有余了?!?/p>
李凡心中直呼好家伙!
李璇璣笑道:“給陛下當(dāng)女官風(fēng)險還真大啊!”
噗嗤……
整個御書房的眾女皆是笑的花枝招展。
“討打!”
李凡惡狠狠的沖向李璇璣。
但他是沒有穿衣服的,眾女雖然看了不知道多少次了,但一瞬間還是發(fā)出尖叫,爭相逃竄。
整個皇宮,乃至長安,仿佛都因為李凡的回歸而復(fù)蘇了!
歡聲笑語,生機勃勃!
不久后,蕭麗質(zhì)一道懿旨下達。
封了貞娘為貞婕妤,賞了大量的金銀珠寶。
一起被封的還有宇文潔,宋氏。
蕭麗質(zhì)聽到宇文潔是誰時,也有點頭疼,她完全是可以反對的,但見李凡高興,她依然睜一只眼閉只一眼。
太極殿。
“我等參見陛下!”
隆隆的聲音不絕于耳,左右兩側(cè)一直排到了門口,數(shù)百文武大臣精神矍鑠。
李凡一身龍袍,攝人心魄,緩緩入座。
一旁武洛將熱茶給他端來,便退到一側(cè),準(zhǔn)備記錄。
李璇璣待產(chǎn),貞娘也有喜,蕭麗質(zhì)便讓武洛充當(dāng)近身女官,和史官一起負責(zé)記錄起居。
她臉頰上的那個刺字用胭脂遮擋了起來,貞娘當(dāng)年的傷疤都能恢復(fù),她的也能,只不過需要時間。
“諸位愛卿,起來吧?!?/p>
“全部賜座?!?/p>
“從今以后,每天早朝,大臣們都要有一把凳子?!崩罘灿盅a充了一句。
實在是他看到顏真卿這些人都已經(jīng)白發(fā)蒼蒼了,很多時候朝會一開就是幾個時辰,年輕人都頂不住,更別說老頭們了。
群臣感動,高呼。
“我等多謝陛下體恤與隆恩!”
李凡擺擺手。
“朕闊別多月,幸得諸位大臣在長安替朕把守,處理政務(wù),以保后方不亂,該說謝謝的是朕。”
這話一出,百官那個不心服口服,感動倍加。
緊接著,他話鋒一轉(zhuǎn)。
“此次朝務(wù),朕先有一事要跟諸位商量?!?/p>
“可能你們還不知道朕已經(jīng)下令在江南辦一個造船廠,將集中整個大唐三分之二的水師資源過去?!?/p>
“這是造船廠諸位少匠給朕提供的報表?!?/p>
“諸位先傳閱一下吧?!?/p>
李凡將報表發(fā)了下去,他前腳剛到長安,那幫水師少匠們的報表便到了,寫的極為詳細。
群臣嘩然,造船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