恒州。
風(fēng)雪漫天,但軍隊車馬涌動,厚厚的積雪硬生生是被踩出了一條條路來,天氣嚴寒,但三軍將士卻很有斗志。
加上充足的后勤,也保障了行軍。
此刻,距離出兵還有一天時間。
李凡已經(jīng)完成所有部署,其中包括對仆固懷恩朔方軍,長安柴陽的禁軍安排。
第一次打鄴城,就讓李亨那狗賊壞了好事,這次他說什么也不可能給機會了。
州府某處小殿。
“呼,呼,呼!”李凡喘息,手還死死抓著皓腕。
砰!
崔嚴愛癱軟在榻,面色通紅,繼而通李凡親吻。
窗外的風(fēng)雪聲嗚咽,里面的火爐聲作響,一切都美好極了。
李凡享受著這會兒的溫存。
良久。
二人分開。
崔嚴愛呼吸急促,面容動人心弦。
修長五指撫過李凡的胸膛,有一種少女初嘗禁果的感覺。
“不知殿下何以安排妾?”
那親昵感,直讓李凡都有些不熟悉的感覺。
沒想崔氏主母也和其他女人一樣,身子給了,心就給了。
當(dāng)然,前提是要能壓得住,壓不住武曌就是一個活生生的例子,那特么是真狠。
他微微一笑,親吻崔嚴愛的白皙腳踝。
“先去洛陽吧,無艷也在那兒?!?/p>
聽到這個名字,崔嚴愛美艷臉蛋略閃過一絲異樣和不自然。
但都已經(jīng)這樣了。
主脈三女,皆為收養(yǎng)過繼,她自已并無子嗣。
“那妾以如何自處?”
李凡挑眉:“良娣,崔良娣?!?/p>
坦白說,良娣這個封號放以前,扔在地上崔氏的人都不會看一眼,更別說崔氏嫡系,主母身份。
在巔峰時期,皇帝聯(lián)姻他們真是不鳥的。
但此刻崔嚴愛悻然接受。
“妾謝殿下恩寵?!?/p>
她坐起欲行禮,身L一直,卻讓被褥染上東西。
“??!”她驚呼,繼而面色緋紅。
“哈哈哈!”李凡大笑,真好看啊。
“沒事。”
“走,沐浴去!”
說著,他將人攔腰抱起,大步往側(cè)殿走去。
那里早已經(jīng)備好了熱水,熱氣氤氳,完全感覺不到外界的寒冷。
嘩啦啦!
水流不斷順著水瓢落下,上面還密布著一些藥材,用其洗過的皮膚不僅干凈,而且不干燥。
頭發(fā)更是越洗越濃密。
大唐有光頭,但幾乎就沒有過地中海,也不知道是為什么。
“你是真白啊?!崩罘哺袊@,熱氣騰騰的水面上,能看到她的胴L。
崔嚴愛羞恥,但討好道:“妾之白,屬君之。”
“哈哈,你是會說話的啊?!崩罘惨话褜⑷俗ミ^,抱在懷中。
“殿下,妾其實還有一事,近幾日唯恐不知如何開口。”崔嚴愛猶豫道。
李凡將頭從其傲人處抬起:“什么事?”
以威嚴,凌厲,智慧著稱的崔嚴愛美艷臉蛋變的些許小心翼翼。
“殿下,是大房族兄崔渙一事。”
“當(dāng)初因戰(zhàn)亂,族兄不得已逃去靈武就職,但現(xiàn)在崔家已是殿下之臣,妾有意叫回崔渙,棄暗投明?!?/p>
“不知殿下能否接納?”她試探的看來,人就坐在李凡的腿上,百般柔美溫順,不敢生盛氣凌人。
經(jīng)過一段時間的相處,特別是到了恒州后,李凡在軍隊和百姓之中的威望,再度刷新了她的認知。
這天下早晚是李凡的,叛軍打不過,靈武的那幫人更搞不過。
趁著現(xiàn)在自已受恩寵,趕緊幫忙求個饒,也好過日后的清算。
“崔渙?”
李凡挑眉,腦子里浮現(xiàn)這個人的事跡。
門蔭入仕,起步就是毫州司功參軍,后來歷經(jīng)多職,到現(xiàn)在已經(jīng)是李亨的通中書門下三品。
這個官職,也叫讓宰相。
此人在歷史上談不上壞,也談不上好,歷史評價其主要功績就是冊拜李亨。
“若他有意歸降,或是充當(dāng)策應(yīng),孤自然欣然愿意?!?/p>
“但孤這可沒宰相能給他讓?!?/p>
“你確定你叫的回來他?”李凡笑道。
崔嚴愛聞言一喜:“殿下,妾可以試一試?!?/p>
“雖通房不通支,鮮少見面,但家族一直有書信來往,或許可以?!?/p>
“靈武已是黃昏日下,怎可比殿下朝陽普照,崔渙是個聰明人。”
李凡笑道:“孤看未必?!?/p>
“不過你要試一試就試一試吧?!?/p>
他并不看好,因為從歷史上來看,此人是李亨的死忠。
“是?!?/p>
“多謝殿下?!?/p>
“妾繼續(xù)為您沐浴?!?/p>
李凡一把抓住她的手腕,二人在熱氣中四目相對,僅有咫尺。
他侵略性的目光讓氣氛一下子變的曖昧起來。
“夫人,可曾知道鴛鴦戲水?”
崔嚴愛聞言臉頰微恥,這詞一聽感覺就不正常,此刻說,那更不正常。
她就是再禮教森嚴,大概也能猜到。
“妾未聞,但妾愿與殿下一試?!?/p>
說完,她面色泛血,側(cè)頭躲閃。
當(dāng)褪下崔氏主母威嚴,不可侵犯的外衣,其實也只是肉L凡胎。
這段日子,她倒是L會到了生與死之間的極限。
當(dāng)然,僅限李凡。
其他人,她還是看不起。
李凡咧嘴一笑,嘩啦啦的從水中站了起來。
崔嚴愛那是真沒半點不愿意,咬著紅唇,端莊臉蛋羞答答的配合。
寒夜,古殿,大雪紛飛。
一門之隔,就是兩種極致的氣氛。
也不知道是恒州府年久失修還是怎樣,風(fēng)雪下殿內(nèi),哐哐哐的像要散架了一般。
“……”
翌日。
一大早,李凡送走了她。
大雪紛飛,車隊遠去。
崔嚴愛還跳下馬車,提著精致的錦繡披風(fēng)沖到李凡懷里,離不開他,喜歡上他的霸道和強硬。
一度給李璇璣,薛飛等人看的震驚,愕然!
一般女子也就算了,這位來頭那可不得了啊,崔氏最年輕的主母。
這傳出去,誰敢信?
不是說五姓七望的女子都禮教森嚴,含蓄無比么?
博陵城被捅了個半廢,崔氏反倒對殿下如此服服帖帖。
“殿下,太有本事了!”人群中,有人感嘆。
“……”
但無論怎么說,崔嚴愛的臣服,都將是李凡的一大助力,至少絕大部分宗族旁支,門生故舊是要跟崔嚴愛走的。
博陵崔氏,也將成為李凡的崔氏,產(chǎn)生巨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