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母也會算這筆賬,把女兒再留一兩年工作賺錢,工資確實也是一筆不小的數(shù)目。
但哪有賣工作把女兒嫁出去錢來得快?
還可以幫娘家侄兒一把,讓他記著她這姑姑的好!
所以田母一定要田秀花把工作讓出來!
田秀花絕望了,“媽,我不會賣工作的,你非要逼我,那我就辭職,不要這工作!”
司音這么幫她,她不能讓她為難!
她那表嫂又懶又饞,根本不會盡心工作!
“你敢辭職!”田母兇狠的瞪著田秀花。
她的耐心也被賠錢貨閨女磨沒了,撲上去毆打田秀花:“我打死你個死報應(yīng)!”
“啪啪啪……”
田母呼呼的狂扇田秀花巴掌。
田秀花沒有躲:打吧打吧,直接打死她都行!
田母今天下狠心收拾田秀花,一點也沒留手,往死里打田秀花!
司音來到田家,就看到田母在暴打田秀花。
“住手!”司音沖進去拉開田母。
“哪里來的野丫頭,跑老娘家里來撒野,找死嗎!”田母破口大罵司音。
司音沒搭理她,走過去福田繡花。
“你還好吧?”司音關(guān)心的問。
田繡花虛弱的搖頭:“我沒事!”
“好哇,我當是哪里來的野丫頭呢?原來是你找來的幫手?”
“田秀花,你個糟溫的死報應(yīng),白眼狼,竟然聯(lián)合外人來欺負自己的親媽!”
“老娘今天就打死你們!”
田母罵著罵著又撲上去打田秀花和司音。
“夠了!”田秀花突然爆發(fā),一把推開田母。
田母震驚到不可置信:“田秀花,我是你親娘,你竟敢推我!”
田秀花被親媽鎮(zhèn)壓習慣了,面對怒不可止的田母,習慣性害怕。
身體不自覺顫抖,但卻強忍著害怕,梗著脖子看向田母:“你打我可以,但是你不能打我老板!”
“你老板?”田母看向田秀花身后的司音,眼里沒有一絲尊重。
“那正好,我女兒忙著相看對像,最近都沒空去上班,就讓她表嫂替她吧!”
田母一副直接通知司音的語氣!
“司音,你別聽我媽的,我直接辭職,不用誰替我!”田秀花聲音哽咽,她其實一點也不想辭職。
“死丫頭,你找死是不是!”田母狠狠掐了一把田秀花的腰。
田母看向司音時,刻薄的臉上硬擠出一抹笑:“呵呵,我女兒說笑的,她不是要辭職,她是要把工作讓給她表嫂!”
“她表嫂勤勞能干,比我這賠錢貨女兒不知道優(yōu)秀多少倍,你用她絕對不吃虧!”
說得好像司音占了多大便宜似的。
司音氣笑了:“我覺得田秀花很好,并不打算換人!”
田秀花一直強忍著的淚水滾落下來,“司音,謝謝!”
謝謝你相信我,愿意讓我繼續(xù)上班!
田母不死心:“哎喲,你是不知道這死丫頭平時干活就偷奸耍滑,手腳還不干凈,搞不好哪天店都給你搬空了,還是我那侄兒媳婦好,吃苦耐勞,又能干!”
“媽!”田秀花沒想到田母為了讓司音換人,竟然這么抹黑她!
好難過!
田秀花吸了吸鼻子:“司音,你別相信我媽說的,真正手腳不干凈,偷奸?;娜耸俏冶怼?p>“啪!”
田母一巴掌呼田秀花臉上:“你給老娘閉嘴!”
又轉(zhuǎn)頭殷切的看著司音:“呵呵,死丫頭亂說的,她表嫂正直善良,絕不偷奸?;?!”
“大嬸,你就算把你那侄兒媳婦夸出朵花來,我也不會換人,我就要田秀花!”
“不過聽你說田秀花這么糟糕,我決定把工資降到25塊錢一個月,田秀花愿意繼續(xù)干就干,不愿意,就算了!”
司音當然不是真的要降田秀花的工資,她只是想給田秀花留一半!
“這咋還降工資了呢?”田母顧不上罵田秀花了。
“這不是你說田秀花偷奸?;帜_不干凈,就不值50塊一個月了呀,”司音拿田母的話堵她。
田母喉嚨一噎:想呼自己一大嘴巴子!
“既然死丫頭不好,就讓她表嫂去啊,她表嫂……”田母又要開始推銷侄兒媳婦。
司音直接沒搭理她了,大聲對田秀花說:“秀花,放你一天假處理家務(wù)事,明天再去上班。”
“好!”
25塊一個月,田秀花也是愿意干的。
先前她就覺得一個月五十工資太多了。
“不成不成,工資減半,我家秀花就不干了!”田母想著司音非要田秀花不可,就拿這威脅她,司音眼也不眨,直接應(yīng)道:“可以!”
不是,這就答應(yīng)了?不是非要田秀花不可嗎?
田母給整不會了!
司音看到田秀花腫得老高的臉,又提醒田母:“我的銷售員要求形象良好的,這臉上要是有巴掌印,就不用來上班了!”
她只能幫到這里,田秀花自己立不起來,就只能繼續(xù)被父母壓榨!
田母怕25塊錢都撈不到,不敢再說什么。
看到司音離開,她才鼻子不是鼻子眼睛不是眼睛的吐槽:“神氣什么神氣,不就是一個上不得臺面的小商戶嗎,這擱前幾年就是投機倒把!”
不過,都能開五十塊一個月的工資,這服裝店肯定賺得更多!
田母眼珠子一轉(zhuǎn),想到了個更好的主意。
司音看著年紀也不大,肯定還沒結(jié)婚,她那二侄兒還沒對象,配司音正好合適!
等司音嫁給強子,那服裝店就是她娘家的了!
田秀花一看自家母親就沒憋好屁:“你又在打什么歪主意?”
田母沒打算告訴田秀花,成事不足敗事有余的死報應(yīng),可別給她攪黃了她斜了田秀花一眼:“你明天去跟司音說,不準降你工資,還是五十塊一個月!”
她才不去說!
田秀花轉(zhuǎn)身去陽臺了。
她的房間就是在陽臺,用幾塊板子隔出的一個小隔間,只能夠放一張一米的小床。
……
司音不知道田母竟然還有這種找死的想法。
田家住在后街巷,是海城的貧民區(qū),司音剛穿過一個狹窄的小巷子,突然一個戴口罩帽子的男人沖出來。
“別動!”
男人將司音挾持,手中的刀橫在司音脖子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