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時深不自覺咽口水:“大,大哥!”
說話都結巴了。
這時,陸時衍一把將陸時深薅過來,拳拳到肉的揍。
“嗷,哥,你打我干什么?嗷,疼,疼……”陸時深被打得慘叫連連。
陸時衍一聽他還沒整明白為什么被打,就打得更狠了。
直到陸時深被揍得=卷縮成一團,他才停手。
“你現(xiàn)在最該做的就是把蘇婉兒送走,不然到時候事情鬧大,誰都救不了你!”
陸時衍咬牙切齒的提醒陸時深。
陸時深其實想說只要大哥幫忙兜著,事情根本不可能鬧大,但怕又被大哥打,就不敢說。
“我知道了,”陸時深悶悶的說道,他有點生大哥氣的,他也沒做啥過分的事,就把他揍這么慘。
“陸時深,你最好是知道了!”陸時衍冷聲提醒。
陸時深只覺全身骨頭都在叫囂著疼,趕緊又說道:“真,真知道了!”
“那滾吧!”陸時衍趕人。
“哦!”
陸時深拖著一身傷滾了。
晚上,陸時衍回到家,司音就發(fā)現(xiàn)他臉很臭。
“你這是怎么了?臉臭得跟便秘了十幾天似的?”司音打趣的關心道道。
陸時衍沉默了半響,將白天陸時深找他的事告訴了司音。
司音聽了也很無語,“陸時深是有病吧,這種事也敢往你身上賴?不是,他為什么要這么做啊?”
沒錯,醫(yī)院那些謠言是司音找人散播的,但她的目的不是給自家男人惹一身騷回來!
“他這樣不會影響到你吧?”司音擔心的看著陸時衍。
雖然最緊張的那幾年已經(jīng)過去了,但是作風問題對軍人的影響還是很大的。
尤其是像陸時衍這年紀輕輕就成了副團長,更是有無數(shù)雙眼睛盯著的。
“我又不會幫他頂鍋,肯定影響不到我,他只會坑了他自己!”陸時衍說。
陸時衍沒事就行,至于陸時深,她巴不得陸時深混得越慘越好。
“同一個爹媽,這怎么產(chǎn)出的成品差這么多?陸時深跟你比起來,那簡直就是茅坑里的石頭!”
司音現(xiàn)在有多惡心陸時深,就有多懊悔自己上輩子的眼瞎!
陸時衍聽到司音嫌棄陸時深,莫名的高興,晚上也變得格外的能干,一直干到了后半夜。
司音第二天起來都是扶著腰的。
某人這旺盛的精力,她是真招架不??!
本來今天打算去一趟棉紡廠的,雖然教會了司忠毅怎么制作牛仔布,但還是得親自去看看。
有百分之二十的股份呢,怎么著也得上心點!
但現(xiàn)在,司音果斷放棄這個決定。
腰都直不起來了,還去什么去!
司音吃完早飯,又回去睡了個回籠覺,因為中午陸時衍沒回來,她這一覺直接睡到了下午兩點。
人都睡得腰酸背痛的。
一醒來,還看到個討厭的人,司音心情更遭了。
“你來干什么?”司音臭著臉看著不請自來的司薇。
司薇現(xiàn)在一點也不想和司音演什么姐妹情深,她臉上全是幸災樂禍。
“當然是來跟你說大哥養(yǎng)小情的事啊,司音,你還不知道吧,大哥把他的白月光接回來了。”
昨天晚上陸時衍才跟她說了陸時深的騷操作,今天司薇就迫不及待的來幸災樂禍了。
“司薇,你確定那是陸時衍的白月光?你覺得以你對陸時衍的了解,他會是那種養(yǎng)小情的人嗎?”
不會,就算全世界的男人養(yǎng)小情,陸時衍都不會……等等,她為什么會這么覺得?
司薇被自己腦子里突然冒出來的答案給弄懵了!
司音一看她這個反應就猜到了,直接點破:“你內心里也是覺得陸時衍不會是這種人吧,那么蘇婉兒到底是誰的白月光,答案就很明顯了!”
“你怎么會知道是蘇婉兒?”司薇本來是來看司音笑話的,突然有種自己才是笑話的感覺!
“你猜?”司音故意不說。
司薇氣:“不說算了,我看那蘇婉兒就是陸時衍的小情,哼,你等著被陸時衍拋棄吧!”
“呵~!”
司音沒有搭話,只嘲諷的笑了一下。
司薇有種輸?shù)脧氐椎募纫暩校?p>她只能不停的在心里安慰自己:時深哥哥不會騙自己,他這么愛自己,絕對不會騙自己!
自我催眠了好久,司薇才自己把自己安慰好,卻又聽見司音說:“祝你有斗不完的小三,養(yǎng)不完的私生子!”
“司、音!”司薇扭曲的瞪著司音。
司音一臉無辜:“哦,對了,你還沒見過蘇婉兒的兒子吧,你應該去見見,畢竟你們上輩子可是親如母子!”
“司音,你什么意思?”司薇心里突然升起一抹不好的預感。
司音道:“字面上的意思!”
司薇突然心里沒底,也不跟司音吵了,匆匆離開司音家!
司音把司薇懟走后,就出門了。
軍屬三院跟陸家所在的大院是不一樣,大院的人自詡高人一等,連八卦都輕言細語。
而三院一個賽一個嗓門大,隔得老遠,還能聽到惡婆婆罵媳婦光吃白飯不干活。
小孩子也跟個竄天猴四處亂竄。
熱熱鬧鬧的,到處充斥著生活的氣息,司音覺得挺好的。
雖然也有一些惡心得人,但是人活在世上,哪能不遇到幾個奇葩?司音就當笑話看了!
路過球場壩子,司音聽到周文慧在叫她。
“音音,快過來坐坐,嘮嘮嗑?”周文慧說著還起身去拉司音。
畢竟還要在這里住很長一段時間,司音也想搞好鄰里關系,沒有拒絕周文慧的熱情。
然后司音就吃到了一個非常炸裂的瓜——二團團長亡妻生的兒子竟然不是他親生的!
一開始,司音雖然震驚,但并未在意,但聽著聽著,她就有一點心虛了!
“你們說的吳紅梅是不是三十歲,瓜子臉,大眼睛,眼角還有一顆淚痣?!?p>這年頭同名同姓的人多,司音不確定是不是同一個人。
“就是她,音音,你認識紅梅嫂子?”周文慧看著司音問。
司音尷尬的摸了摸鼻子:“額,算認識吧!”
就前段時間,吳紅梅私下找她來看過病,說她跟丈夫結婚好幾年了都沒孩子,想讓她幫忙看看。
司音也不知道她打哪兒知道自己會醫(yī)術。
一個大院的,舉手之勞,司音就幫忙看了,摸脈發(fā)現(xiàn),吳紅梅身體很健康,一點問題都沒有。
“既然我身體沒問題,那我怎么懷不上呢?”吳紅梅問司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