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老板, 這賭場我以后不來了 ,咱們也交個朋友! ”黑子笑道。
我聞言好奇的問道
“黑子,那個叫柱子的給你多少錢,讓你來的 ?”
“五千! ”
我聞言一陣壞笑:
“ 我再給你拿五千,你幫我個忙,去波斯賭場玩玩! ”
解決了黑子的事,我又匆忙返回了歌廳。對于黑子, 最好的辦法就是化敵為友。
不然也沒抓到人家出千的證據(jù), 就算撕破臉,也只能加深矛盾。
而這個黑子,被我安排去了波斯賭場,讓他去搞搞大禹的心態(tài)。
回到歌廳,我就在想, 這個柱子到底是誰的人? 我似乎沒得罪過。
另一頭,醫(yī)院病房內(nèi)。 何中華隨手將吃完的香蕉皮,扔在了垃圾桶里。
而他的床邊,還坐著兩個和他年齡相仿的男子 。
這兩個男子穿著時尚, 一身的名牌,往那一坐的氣場就不是普通人家孩子能有的。
其中一個名為張鵬,是整個冰城一把手的兒子, 與何中華吧,不算鐵, 但都是在冰城官二代一個圈子里玩的。
張鵬看著何中華,笑著嘲諷:
“草,你說你好歹是一個區(qū)長的兒子,讓一個混子給整趴下了,真丟我們的臉! ”
何中華看張鵬一眼:
“你在這說風(fēng)涼話, 有啥意義么?”
“ 別看到你爸是市長, 你也不一定弄得過夏天! ”
張鵬抱著雙臂不屑一笑:
“ 就這群混子,我還真不放在眼里,別說一個區(qū)區(qū)夏天,就他大哥陳文,見到我都要點(diǎn)頭哈腰的! ”
張鵬頓了頓擺擺手:
“得了,咋說咱們都玩的不錯,這口氣我會替你出的,我已經(jīng)讓群力那邊插手,幫你弄夏天! ”
何中華嘆了口氣:
“那謝了,我爸這次對我大發(fā)雷霆,第一次沖我發(fā)火,警告我不要再招夏天! ”
“ 但我真的忍不下這口氣 !”
張鵬陰狠一笑:
“我出手,還沒有擺不平的! ”
按張鵬的話來說,絲毫不夸張。
如果說何中華僅僅是紈绔,那張鵬可就是仗著自己有個好爹,壞的透頂 。
曾經(jīng)張鵬在一個水果店, 只因?yàn)槔习宓闪怂谎郏?他不僅帶人砸了水果店,還硬生生的將水果店老板,打到雙目失明。
最后父親動用關(guān)系,私下和解,而張鵬卻非常享受欺負(fù)人的快感,心理極端且變態(tài)。
凌晨兩點(diǎn),歌廳客人減少,我見志遠(yuǎn)和服務(wù)員都能忙過來, 便打車去了大海游戲廳, 去看看王鑫的情況。
我到了游戲廳,就見王鑫自己坐在吧臺,一盒 水餃兩瓶啤酒,自己喝上了。
見我到來,王鑫笑道:
“ 你咋來了?歌廳不忙??? ”
“這會不忙過來看看你!”
我指了指啤說道:
“ 你不要命了? 肩膀有傷還喝酒! ”
王鑫淡然一笑, 又取出一瓶啤酒打開遞給了我。
我喝了口啤酒問道:
“鑫哥,我和你打聽個人,你知道一個叫柱子的么? ”
王鑫手上動作一頓,盯著我問道:
“柱子? 你打聽他干啥??? ”
“我賭場今天來了個老千,我和他簡單聊過之后, 他說是一個叫柱子的人,雇他來整我的! ”
我灌了口啤酒繼續(xù)道:
“ 我也不認(rèn)識這個柱子啊,也不知道是誰,這不過來問問你!
王鑫夾起一顆花生米,扔進(jìn)嘴里嘆氣道:
“ 拿槍蹦我的,就是這個柱子,他是群力王彪的人! ”
我不解的說道:
“可我和他沒過節(jié)啊? 他整我賭場干啥? ”
王鑫分析道:
“ 天,他和你沒過節(jié),不代表別人沒有! ”
“這王彪之所以能在群力起來,是因?yàn)樗捅且话咽肿叩媒?!?
“柱子約我單挑,是因?yàn)槲覀兊乃饺硕髟埂?但他弄你,背后就是有人上炮了! ”
我聞言出聲,心里把最近的敵人全部都在腦子里過了一遍。
我覺得趙斌是不可能,趙紅旗也不會對我的賭場下手, 畢竟李峰答應(yīng)了放我一手。
那現(xiàn)在有過節(jié)的,就是何中華和大禹了!
何中華他爹現(xiàn)在還和我合作,我估計(jì)何中華也沒那么大膽子,還敢捅咕我。
所以嫌疑最大,我認(rèn)為就是大禹。
畢竟賭場我要是經(jīng)營不下去,受益最大的就是大禹。
而以他的名聲人脈, 找群力的選手合作,也不難。
“天, 這個柱子,你可小心點(diǎn), 能不撕破臉, 就別撕破臉!”
王鑫語重心長的說道 :
“ 這個王彪,背后的關(guān)系牽扯的太多,就算是陳武,也得讓他三分! ”
“你現(xiàn)在剛起步, 萬一要是和王彪他們弄起來了,陳文肯定不會保你! ”
“行吧,我知道了! ”
我不悅的回了一句,雖然嘴上不說,但我心里把柱子這個事記下了,現(xiàn)在我們還羽翼沒豐滿,就暫時先忍忍。
也是這個決定才讓日后的我明白, 什么叫忍一步越想越氣, 退一步變本加厲!
我和王鑫寒暄完,聯(lián)系志遠(yuǎn)就回了住處。
我和志遠(yuǎn)剛到家沒多久,姜然和衛(wèi)東,居然帶著邵輝一起回來了!
我看著姜然一愣:
“ 你咋把他帶來了! ”
倒不是我膈應(yīng)邵輝, 是因?yàn)樗缡抢罹?,?zhí)法隊(duì)的關(guān)系。
而我既然混了,保不齊那天犯點(diǎn)錯誤,邵輝知道這個地方, 以后出事了,我們連藏身的地方都沒有。
邵輝見我有點(diǎn)不愿意,趕緊笑呵呵的說道:
“天哥,你別這么摳搜的,是我自己非要來的! ”
“我自己沒有固定地點(diǎn),不來你這湊合,就得露宿街頭,這大冷天的,你忍心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