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草泥馬的,老子不干了,下次老子來吃飯,你得跪著給我上菜!”
大禹罵完, 踢了經(jīng)理一腳, 頭也不回的離開了酒樓。
大禹走在街上, 這一刻他才明白了,什么叫虎落平陽被犬欺,落魄的鳳凰不如雞!
黑夜降臨冰城,室外溫度急轉(zhuǎn)而下。
郭四一個人, 開車來到了幻夢歌廳。
我和郭四躲進(jìn)包房, 郭四看著我問道:
“天哥,你想讓我干什么?”
我看著郭四一臉正色:
“ 四,現(xiàn)在我需要一個釘子,插在趙紅旗身邊! 而你最適合,你明白么? ”
“昨天在雙城回來的路上,我們應(yīng)該被趙紅旗跟了! ”
“估計現(xiàn)在趙紅旗和章池都知道你我之間,開了槍,但不知道咱們已經(jīng)攪合在一起!”
郭四聽完嘿嘿一笑:
“天哥,我明白你啥意思了,不就是在趙紅旗身邊當(dāng)鬼么! ”
我搖搖頭,一臉凝重:
“四,你不僅僅是要當(dāng)鬼,還要挖鬼!我總覺得我身邊也有鬼!”
“但是,沒有充足證據(jù)之前,我不能懷疑我身邊的任何一個兄弟! ”
郭四明白了我的意思,實話講, 到趙紅旗身邊蟄伏,不是件容易的事。
因為我身邊有內(nèi)鬼,郭四去了, 我這邊的內(nèi)鬼,也會給趙紅旗他們通知消息!
而一旦郭四暴露,下場可想而知。
所以讓郭四插在趙紅旗身邊, 不僅是讓他當(dāng)鬼,也是和我身邊的內(nèi)鬼博弈, 就看誰的速度更快。
當(dāng)然,我目前懷疑的,只有一個人……
郭四和我寒暄幾句,便離開了歌廳,直奔嘉和集團(tuán)。
……
到了嘉和集團(tuán),員工都已經(jīng)下班, 唯有趙紅旗的辦公室亮著燈。
郭四敲門走進(jìn)去,正在看文景街規(guī)劃圖的趙紅旗,見到郭四走進(jìn)來明顯一愣。
“哎?你不是雙城那小子么, 咋找到這來的?”趙紅旗愣道。
郭四淡然一笑,語氣平和的說道:
“ 你就是紅旗哥吧,久仰你的大名!”
趙紅旗看了看郭四, 隨后將郭四引到沙發(fā)上坐下。
“哥們, 你找我有事???”趙紅旗挑了挑眉問著。
“紅旗哥,不瞞你說,我是來投奔你的! ”
趙紅旗一臉疑惑:
“ 投奔我,投奔我干嘛?”
郭四嘆口氣,開口解釋:
“紅旗哥,說出來我不怕你笑話,我這是得罪了人了走投無路! ”
“昨天我得罪了一個動力區(qū)叫夏天的逼崽子, 他帶人把我崩了 !”
“實話講,我整不過他,問了朋友,朋友推薦了紅旗哥, 我來就是想跟著紅旗哥吃飯,尋求庇護(hù)!”
“當(dāng)然了,要是能弄了夏天那個逼崽子更好!”
趙紅旗點了點頭, 昨天他也跟著去了雙城, 也聽到郭四的麻將館里,傳出了槍聲。
而且郭四手臂還有傷, 他說的也基本吻合, 趙紅旗對他也沒什么顧慮!
趙紅旗點了根煙,思考了幾秒。
對于郭四的情況,趙紅旗也想收他,畢竟在趙紅旗的想法來看,郭四和我有仇,這就是日后可以捅我的一把刀。
“行, 郭四,既然你能來找我, 那就是看得起我! ”
趙紅旗笑道:
“ 不就是夏天么,等著日后紅旗哥給你收拾他! ”
“走喝酒去!”
趙紅旗和郭四起身, 頓時和郭四勾肩搭背, 兩人好的像多年老友似的。
而我的出租房里,保姆洗完衣服,有把屋子收拾了一遍后, 一邊穿著外套, 一邊看著阿明說道:
“阿明兄弟,我回去了哈,一會水涼了,別忘了 吃藥! ”
阿明點點頭, 看了王春花半天,終于鼓起勇氣問了一句:
“ 姐,明天你有空么,一起出去吃個飯吧? ”
王春花一愣, 隨后笑著點頭答應(yīng)。
王春花穿好羽絨服,再次叮囑一番阿明吃藥,便推門離開。
而保姆王春花離開后,阿明反鎖房門,再次在屋里翻找著東西。
郭四走了后,我也給陳文打了電話, 說了阿明求我的事。
文哥也沒說別的, 同意阿明暫時來接受圣河灣洗??!但是 ,大虎的股份 ,陳文自己拿著, 不給阿明 。
對于陳文這個做法,實話講我也能理解。
畢竟大虎哥沒了,大禹也走了, 他怕我和阿明聯(lián)合起來,將他自己架空,這樣做,也是在提防我。
自從大禹離開后, 除了告知我明天開年會之外,我和陳文也沒啥聯(lián)系,我也猜到了陳文對我的不滿 。
而這個時候,我也做好了打算, 等拆遷之后, 我就把股份賣了, 脫離陳文,專心和李浩他們,經(jīng)工程公司!
說實話,郭四去趙紅旗那,我還是擔(dān)心。 倒不是擔(dān)心郭四能力不行。
而是覺得,我和郭四剛認(rèn)識, 怕他隨時反水 。
但是這步棋我又不能不走,我想了一下午, 已經(jīng)分析明白, 接走章池的絕對是趙紅旗。
雖然趙紅旗是什么目的我不知道,但他能接走章池, 就說明他想對何春生下手。
“志遠(yuǎn)!”
我拉開包房門喊了一聲, 沒過一會, 志遠(yuǎn)上樓,進(jìn)了包廂,看著我問道 :
“咋了小天? ”
我從沙發(fā)縫隙里,拿出了李浩給我的, 偷拍何春生的光盤,遞給了志遠(yuǎn)說道:
“志遠(yuǎn), 你去把這份光盤找個靠譜的地方拷貝一份,然后把這個光盤洗了! ”
“ 這是干啥啊? ”
“ 你想要空光盤,從新買一個空的就行了! ”志遠(yuǎn)不明所以的說著。
我笑了笑:
“別問了,你去弄吧,記得盯住刻光盤的老板,千萬不能讓老板留有備份知道么? ”
志遠(yuǎn)點點頭,